那么就只剩下六公主和十公主了。他们皆是贵妃所生,自小便总是与自己过不去。什么都想和自己抢,她当时觉得他们的做法太不成熟了,便没与他们计较。父皇的宠爱他们要抢,她便给她们。新奇的首饰要抢,她也让给她们。西域的胭脂要抢,她也是给了她们。没想到,她们还要不知廉耻与妹妹抢夫君,并且还想害死她。
那么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洛落眼底闪过一丝阴翳,随即便被她掩饰了起来,并没有任何人看到。
话说,就算是凶手看到自己真的落水了很高兴,那么她也不能讲出来啊,那岂不是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了吗?暗害天朝准太子妃,那可是死罪。
难不成自己是有读心术?
会不会是夜歙救她的时候,她的灵根开了,可以修炼了?
她马上屏息盘腿坐在软榻上运功,发现自己身上真的有淡淡的灵气萦绕。
太好了,那样她就可以在去天朝之前修炼功法,就不会被别人看轻了。
那么自己是怎么听到别人的内心想法的呢?会不会是错觉呢?洛落心中暗想。
不应该啊,那么清晰,怎么可能是错觉呢?这时候琴瑟听到动静进来了,看着洛落正盘腿打坐,作冥思苦想状。疑惑的问道:“公主,你在干什么呢?”
洛落兴奋的起身,拉住了琴瑟的手,道:“琴瑟,你可得为本宫高兴啊!”
琴瑟却是皱起了眉头,“公主,你又想到了什么馊主意?难道是――你又想逃婚了?”
想到这,琴瑟禁不住颤抖了一下,上次逃跑被捉到,她已经被警告了,说是如果又让公主跑了,这个大宫女的位置就要换一个人做了,而她,无疑只有一种下场――被杀人灭口。
因为她知道太多关于主子的事情,宫中人多嘴杂,要是不小心传出去有损皇家威严。而只有死人才可以保守秘密。就算是十一公主念在往日情份上不杀她,皇上也是一定会动手的。
想到这,其实琴瑟已经做好了侍候自己的主子一生的准备,但是若是自己死了,自己的母亲父亲可怎么办?他们只是一介农民,种的粮食收成只能拿到三分之一,剩下的全都交给地主。近些年天气较干旱,粮食基本上没什么收成,自己都吃不饱饭,还要交给地主。要不是靠着自己的月银,是根本活不下去的。
她想了想,忽然向外跑去。“你们快进来啊,十一公主又要逃婚啦。”还没等她跑出去,洛落便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你想什么呢,本宫只是想告诉你本宫可以修炼了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洛落笑着说。
琴瑟这才松了一口气。
“您刚刚说,您可以修炼了?”琴瑟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您不是还没有出嫁吗?不是说要做了那种事才可以开灵根吗?”
洛落听了她的话便无语了。夜歙和她?恐怕是大婚那天也是不会碰她的。
他似乎很讨厌别人强迫他做事,就比如他们的婚事便是父皇提出,是两国交好的筹码。他似乎很抗拒,但是后来好像释然了,但是对她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的。
“应该是夜歙救我的时候,就把灵根开了。毕竟这件事是讲求一个机遇。”洛落觉得也就是这样了。
“对了,那个宫女现在还活着吗?”洛落忽然想起这件事还没有解决。
琴瑟点点头,“还活着呢,被关在大理寺,由大理寺卿严律己严大人接手办理。皇上为了防止她吞金自尽,还让人卸了她的下巴。怕她扛不住大理寺的刑法,还派了一个太医给她吊着命。”
“走,我们去看看。”
洛落去了那个宫女的住所,是一个破败的小屋,里面勉强还可以住人。
洛落禁不住用帕子捂住了口鼻,琴瑟担忧的看着她:“公主,要不奴婢进去看看吧。您是千金之躯,还是不要进去了。”
洛落坚持道:“不行,本宫一定要亲自去才可以。”说着,一只脚便踏入了房子。
洛落和琴瑟左翻翻右找找,还得时刻提防着有没有人回来,不然被当成小偷就不好了。
最后,洛落在柜子的一角找到了一个暗格,洛落打开它,发现里面装着满满的金银珠宝,以她一个下等宫女的月银,攒上十辈子也是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钱财。
定然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了。
只怕是还用她的家人威胁了她,洛落捡起一张被烧毁了大半的纸张,上面依稀可以看出:办事……你的家人……性命难保。
大概意思是:你若是不为我办事,你的家人现在在我手上,性命难保。
洛落沉思着看向暗格中的饰物,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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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为大家推荐卿九书的小说作品《贵妃每天都在努力失宠》,超甜来袭,带你体验不同的爆笑宫廷生活。
【双洁,独宠,1v1】
顾妗姒没别的爱好,就喜欢看看小说,磕磕cp舔舔颜……
万万没想到她不过键盘侠了一回小说里的恶毒贵妃,竟然穿书了!
明明披着恶毒女配的外皮,为什么拿着反派boss的剧本?当小绵羊穿进贵妃的身躯,这反派的剧本演是不演?
上有青梅竹马的温柔太傅,下有痴狂暗恋的俊美端王;
皇上?
哦,本宫的备胎。
【小剧场片段】
某天后宫嫔妃坐在一起嗑瓜子诉苦。
意妃:“姐妹们别看皇上成天来我揽月宫,可……整夜都是拉着我下棋,从未……”
华嫔:“皇上赞我舞姿优美,每回来便要我跳舞,一跳就是一夜,我这腰啊!”
王美人:“我这整夜弹琴弹的指头都没知觉了……”
如妃:“……”她不想说皇上每次来都是喝一夜茶的。
众嫔妃纷纷诉苦,最后将目光转到了贵妃身上道:“贵妃娘娘,皇上也常去您宫里,都做些什么啊?”
顾妗姒忆起那些个夜晚,脸都绿了。
“皇上啊,自然是做……他想做的事了。”顾妗姒颇为幽怨的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