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废弃的欧利蒂丝庄园聚集了很多人,大多数为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他们集中在庄园的大楼前议论纷纷,很快原本一片死寂的庄园变得人声鼎沸,显然他们都很兴奋。
年轻的佣兵整了整自己头上的兜帽倚靠在庄园的围墙上,左手拿着那双陈旧的护腕,腰上挂着一把弯刀。
佣兵本想靠墙休息一下,但人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没有办法,他打算离开人群走进庄园的大楼里。这时庄园里的广播响了,里面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好!我是欧利蒂丝庄园的庄主,欢迎你们来到我的庄园。在这里大家会参加一场十分刺激的游戏,游戏胜利的人会得到奖赏,失败的人也会有相应的‘惩罚’。在游戏中大家可以用任何工具任何方法取得胜利。请大家在大楼里休息几天,游戏开始之前我一定会通知大家的。祝你们好运!”
广播里的男人话音刚落,整座庄园鸦雀无声,但很快这种气氛就被打破了,人们又开始相互议论,吵吵嚷嚷。
“唉……”奈布摇了摇头,“这帮人也真是的……到底有什么可讨论的……”
说着,他背起行李走进大楼。过了一会儿,佣兵取到了钥匙,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房间虽然很小,但是十分干净,里面有一张课桌,一把椅子。旁边有一张窗户,窗户下面有一张床,里面还有浴室。
佣兵打算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于是他放下行李拿出自己平常换洗的衣服。
“咚咚咚……”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佣兵本能的迅速站起,冲向门口,左手扶着门,右手抓住了腰上的廓尔喀弯刀。
“谁?”佣兵小声而短促的向门外说。
“我是你隔壁的。”外面传出了一个男孩儿的声音。
佣兵收起弯刀,打开了房门。外面是一个长得十分清秀的男孩儿,大概十七八岁。很腼腆,个子不高,十分瘦弱,还留着漂亮的卷发。戴着一副眼镜儿,身穿卡通短袖,牛仔裤,运动鞋。
男孩儿看着佣兵,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显得十分尴尬。
佣兵看到他这么窘迫的样子笑了笑,“请进吧!”
奈布邀请男孩儿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在床边。
“您好,我叫奈布·萨贝达,以后就叫我奈布好了,你叫什么?”佣兵给男孩儿热了一杯咖啡,说到。
“我……没有名字……”男孩儿低下了头,“我是个孤儿,以前在白沙街孤儿院,大家给我起了个绰号叫‘幸运儿’。”
“哦……”奈布沉思了一会儿,之后笑着说,“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幸’吧!对了,你也是白沙街孤儿院的?那你认识艾玛·伍兹么。”说着奈布拿出了艾玛的照片递给幸运儿。
幸运儿拿起照片看了看。
“我知道!”他大声说,“她也来了,就住在楼上,她白天会在庄园大楼后的花园里,晚上才回来。她其实挺可怜的……”
“怎么了?奈布追问到。
“我在孤儿院听说的,艾玛曾经家境十分富裕。他父亲是密涅瓦军工厂的厂长。他身材高大十分魁梧,为人朴实。他的妻子也美丽动人。他们很快就了自己的女儿,也就是艾玛。但好景不长。在爱玛十岁那年,厂长被他的律师所陷害,使军工厂倒闭。也赔光了自己全部的家产,他的妻子也跟着律师跑了。走投无路的厂长只能把自己的女儿交给白沙街孤儿院,然后在军工厂了断了自己。就这样艾玛的父亲死了,母亲也失踪了,也就变成了孤儿。”
“哦……”奈布了思考片刻。
“还有,”幸运儿凑到奈布的耳边,“那个律师也来了。”
忽然!从楼上传来了两个男人争吵的声音。
“你个四眼律师,干嘛打克利切!”
“你个贼!我打的就是你!”
随后楼上传来了一阵扭打的声音。
幸运儿苦笑着:“律师和慈善家又打架了……”
“嗯……好像还挺激烈的。”奈布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去看看吧,别闹出事儿来。”说着奈布打开门离开了。
“等等我!”幸运儿说着慌忙的放下还没有喝完的咖啡,冲出门外去寻找已消失不见的奈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