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易姐姐,我们俩一起去考这个吧,琴,初心的话,这很让人怀念,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初心。”百里奚猜想着易沸应该也会考这科吧,刚刚易沸可是投向琴那边看了几眼,如果是想,参加哪一科考试的话,肯定是多看几眼。在心中猜想在心中衡量。
“嗯,我将要考琴,棋,画,驯兽。这些或许是根据自己的意愿想考的,书,那些诗句,看着就有点头疼,当不了文化人,只好把心思都投到这边。”易沸也把自己准备要考试的科目说了出来。
“唔,好吧~_~!我想考的是,琴棋书画,炼丹。炼丹,其实我会的。只不过一直没有说出来,以至于每次受伤之类的都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想要当要的话可以随时找我哦,易姐姐,免费的哦。”说着说着,百里奚就向易沸跑了个媚眼出去。
易沸:“嗯。”
“你呢?”易沸询问者陈哲远。
“嗯,考棋,书,阵法,驯兽,琴,阵法是在家中无聊的时候练的,琴,想法都是一样,都是想知道当初的初心是什么样的,书,驯兽,同时也是在考验着自己的看法,和亲和力。这样子也可以更好的证明自己,不是吗?”陈哲远原本不想把那个琴,训兽弄进来,聪明如陈哲远自然也能知道易沸想要考的大概的科目,只是没想到居然也还猜中了。
“嗯,既然有同样的,就一起去吧,考试,看这架势应该是按照琴棋书画,驯兽,炼丹,炼器,阵法,依次从前往后进行。”易沸分享出自己所猜想的。
“嗯。”x2
易沸,陈哲远和百里奚先是到琴这里,周围都是在瞎转悠地,有可能是拿号码牌接近前十或前五的,都在前面转悠。后面的都是往后的,才会在后面在那里聊天。没有选择这科的,都是继续回到树底下乘凉,不乘凉,怎么会有精神考选择自己考的那科呢?按照这样子的心中所想,众人都纷纷去树底下乘凉,也没有逾位置。
选择这科的也选择去树底下乘凉,不乘凉还能咋的?拿到的号码牌又是最后的。只好去休息休息。易沸几人拿到的都是靠前的,只好在那里安静的等待。
第一个上去的,弹奏的是最近新出的从皇宫里的贵族人家的那里传出来的,名曰,《故事》
歌词的大意,是讲一个出生在贵族的女子,这位女子从小就含着汤钥匙长大,有可能是因为有点野心,长大后,不管自己想要什么,都靠自己争取,使得手段有点见不得光,但也不是伤人害己的事。某一天,在家中的房梁上听到了远处传来的箫声,这声音很好听,这位女子也突然拿出房中的琴,弹着弹着就好像很契合,自此之后,每到半夜,三更过后必有琴箫合声,他们从来没有奔现过,不知道对方是谁,某天,那名吹奏萧的,渐渐的,消失了。自此之后,这名女子,就很中意琴,想用这琴声来找出那个合奏箫的人。世事无常,并没有这名女子如意,不管怎样的艰辛,这名女子依旧不肯放弃,渐渐的也传成了民间佳话。
上台第一个弹奏的是一名女子,穿的应该是小户人家的小姐,弹奏这首曲子主要是初心,但是她弹出的是那种情,当然里面也说明了她的初心。这样子也算是勉强过了。
第二名上去的,弹奏的也是这首曲子,他弹出来的和这位姑娘并不一样,弹出来伤心的为最多,感情也较为真切,甚至,在弹奏的过程中还流出了眼泪,以观众的角度看,他并没有知道,也没有察觉到自己流出了眼泪。这也使得观众有一些也是因为这首曲子这种情而哭了,这名男子,好像是曾经和四大才子争夺过的,原本也不差,至于为什么没有争夺到,那真相就很令人寻味了。
就这样,上去了一位又一位。
大多数弹奏的都是这曲,也有一些是自己编出来的曲子弹奏,这些是真正有才能的,虚假的,也有很容易也会被冒充。
就比如现在这位,是第四位上去,弹奏的是《小时候的同年》。
这首曲子讲的是,一个生活在平民百姓那里的小姑娘,年岁大概是没有清晰的写出来,主要是说在某年,上街去购买过年的东西,只不过在逛街的过程中,碰巧碰到了一位出来逛街的大户人家的小姐,那你小姐的仆人很凶,想让他们赔礼道歉,顺便赔点钱财,当时这位小姑娘很害怕,就在此时,那名大户人家的女子出现了,像英雄般的出现了,把那恶仆奴卖到了某个妓院去打工,再把刚学的,刚自己边学成的东西吹奏给小女孩听。小女孩儿虽然不懂字,但是也懂得好听,大户人家的小姐的家人很快也找了出来,目的是,想把小姐嫁与一个不喜欢的人,小姐没办法反抗,小女孩儿也被压倒在地。小姐最终屈服了,在离别的时候把这首曲子交给了小女孩儿,小女孩弹着弹着,希望在长大后的某一天再次遇到小姐,好帮助这位小姐脱离苦海。
这名上去的女子,娇滴滴的说成这首曲子是自己编写的,这首曲子好像是一个小孩子写的,前世这首曲子好像也列入了民间那里,没想到,前世今生,她依旧是用这首曲子出来表演。就看谁能把她的谎言拆穿。
上台之际,上台的中间,那种眼神就像爱慕别人的眼神一样。其心思根本就没放在这琴谱之中。简直就是一个失败,这娇滴滴的女子还沾沾自喜,呵!
在表演结束后,周围都是一副吃了蚊子一样的表情。
台上的长老,显然也被恶心到了,那名长老看着也就二三十岁,正值黄金年龄,虽然是被恶心到了,表演也不咋的,但是也拿出了作品,评分自然也会给一点,刚想把自己的评分说出来,这时候,另一名小弟子突然气喘吁吁地跑上台,正想要说什么,那您长老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起码也能判断些什么,所以就要那名小弟子在大庭广众下说:
“嗯,这首曲子,在俺的家乡,是一位小姑娘写的,是在长大之后写出来的,编奏出来的,这名小姐为什么在弹奏的时候并没有把那位小姑娘的名字说上去?是不是要把这首曲子占为己有?这首曲子,弹奏的时候,并不会像小姐弹的那样子恶心,那位小姑娘弹奏的时候满脸都是怜惜,都是遗憾,初心就是,在长大之后再次找到那名小姐,这个愿望至今都还没实现。所以能不能请这位小姐说一说这首曲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弟子明显还带着口音,也是刚进门的样子,这鲁莽的,理直的总得来说就是为那小女孩儿鸣不平,明明不是这位小姐创作的,却要拿别人的成果出来卖弄,真是丢那些小姐们的脸。
“哼╯^╰,怎么可以这样子说人家?这首曲子明明是人家自己编造出来的,虽然没有弹奏出曲子的意味,好歹也是人家辛辛苦苦至弄出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诬陷人家?没有证据,这就是冤枉。”台上的女子刚刚有点慌乱,随后又迅速的收好表情,就像做无用的挣扎,也可以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没有人证,谁能奈我何。
还下的百姓们,有一些是那小伙子的乡亲们,刚刚,想说这名小姐来着。这首曲子那小女孩的父母都在,居然还敢在这胡说八道!有些乡亲们也忍受不了。
“你这富家小姐怎的心生那么的恶毒,这首曲子明明是我女儿问我,然后才编写出来的。我们那儿都家喻户晓,这首曲子怎么又是你弄出来的呢?人不能这么没良心,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呀。”
“就是,明明是那小姑娘弄的,这姑娘人长得水灵,心地善良。好不容易编做出来的曲子被您这么一搞。简直就是恶心。”
“哼,还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俺们看你这小姐心地也是很毒,如果不是我们来了,今天会糊弄别人的吧。”
这些百姓既然都这么说,没有理由不相信,而且也不可能会撒谎,剩下的就只有这小姐在撒谎,听到这里,这名琴长老也黑了脸:
“这件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甚至也可以说是严重和不严重之间,把百姓们的东西据为己有,甚至在谎言被拆穿之后还死不承认,这样的品行本宗门不敢收,从今以后,本宗们不在欢迎这位小姐的到来,之后就请力谋高就,剩下的就是像这些百姓道歉,占用了别人的东西,就该道歉。”
“是。”这名女子此时一副完了的表情瘫坐在地上,之后的前途肯定一落千丈,甚至是没有,信誉都没有了,还谈什么之后?至于怎么下台的?浑浑噩噩的她是被家人带下去的,此刻也不应该被称作为小姐了,没用的就该被。抛弃,有些家族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