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感觉自己快疯了,但想到她的害怕,还是忍着哑着嗓子轻声安抚。
“不怕,乖女该。”指节温柔的抹掉上官静眼角的泪珠,“放松,我轻点。”
看着鹰英挺的脸上满是痛苦,上官静沉默了一会儿,咬着自己的手腕偏过头去。
她承认,自己也对这个短暂相处的男人有感觉,才会默许接下来发生的事。可若是预料到这个过程会这般漫长惨痛,她绝对死也不会松口。
起起伏伏,颠颠倒倒,日头高挂到日落西斜……
她忍着火辣辣的刺痛感低声求饶,一瞬间男人眼眶发红眼睛却像沉了墨。
“…鹰…停下……”
上官静的声音被身上的男人撞得支离破碎。
“你叫我什么。”
“……鹰……”
“叫我阿衔。”
“……阿衔……”
“乖女该!再叫一次…”
“阿衔……阿衔放过我……”
鹰低头用力的吻了几下上官静的唇,看着女孩红肿的唇瓣,两人鼻尖章触,“好,今晚就饶了你!”
上官静再次醒来就看到窗外的太阳已经西沉,天边大片的火烧云透过窗玻璃染红了整个房间。
房内静悄悄的,枕边还保留着鹰身上独有的烟草味。她拍了拍有些发沉的额头,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门口传来轻拧锁扣的声音,鹰小心翼翼端着一个小托盘侧身进来的身影落入眼帘。
男人身姿挺拔,一手插兜一手端着托盘,眼似沉墨,嘴角眼角全是笑。
那一幕直到很多年后,上官静还是会不时想起。
也应了那句话,你身后的万丈余辉染红了谁的一汪春水!
是你,是我……
自从接管了乌老大和褚戈的产业后,每月的23号就是达的佣军团出门收货的日子。
有了上次的教训,鹰怎么都不放心再把上官静一个人留在别墅。
看着一队又一队五大三粗端着枪的各国男人从自己身边走过,上官静跟在鹰的身后紧紧拽着他的衣角。
“我们去哪?”
鹰转身郑重其事的捏着他的肩膀,一脸认真,“等会儿,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躲在我身后,能不出声就不出声,嗯?”
上官静心下犯怵,但还是配合的点点头。
鹰脸色一柔,捏了捏她的脸牵起她的手往停车的地方走。
一行五六辆车,大概三十几个人,一路颠簸穿过树林,越过崎岖的山路,然后是一片看不到头满地植被贫瘠的戈壁。
磕磕绊绊中上官静一点一点的脑袋一沉,斜斜的倒在鹰的肩膀上。再次醒来时竟然发现身下摇摇晃晃,眼波一扫她们一行人竟然坐着一条中等的渔船漂在海上。
“这是去哪?”
鹰顺了顺她微微有些凌乱的长达,“马上到了。”
不到十分钟,船停在了太平洋上的一座小岛边。鹰一脚跨到岸边,伸出双手轻轻一提把上官静抱下船。
岸边一早等着的男人说了句“托马斯在那等你们,让我带你们过去。”一行人跟着那个男人往不远处的一座小楼走去。
进了大门,上官静直接被眼前的场景惊的定在原地。
正对着门一个最少可以容纳十个人的长款沙发里,坐着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和六个身材让男人喷血的比基尼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