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指着复印证据第二页,是一张支票复印件。
我支票…(看了一眼上面的金额)一百万?!
一百万?我画插画要画多久才能净赚一百万啊?!
敖子逸(难得的皱眉)(宋亚轩算是他的干弟弟了)买凶杀人?
马嘉祺(摇了摇头)不,应该不叫买凶杀人。
丁程鑫(沉思一会)有一个人,与亚轩有恩怨,为了让自己手上不沾血,所以在网络上雇大量水军去辱骂,恐吓亚轩,让他精神崩溃。但·…是什么让他突然受不住就…
我那天是马嘉祺守着他睡着的,能排除有人给他打恐吓威胁电话这件事。(沉思)会不会是崩溃之后,出现了幻觉?
丁程鑫这没有说服力。
我泄了气,低头看着纸杯里的水。
正僵持不下时,我又端详了一下支票上的字。
银行是一个银行,金额是一个金额…
我(犹豫开口)哥…
丁程鑫都是自己人,你说。
我(指着支票)这张支票我见过。小秋失踪一个月后,小秋的父母突然收到快递,是同一张支票。
我从相册最底调出照片,是一个粗糙黝黑的手捏着一张支票,与这张支票一模一样。
但单凭这个,只能确定宋亚轩与郑瑞秋的死亡或失踪幕后推手是一个人。
推理又到了瓶颈。
许久之后,还是敖子逸开口。
敖子逸(叹了口气)线索不多,还是别死在一个地方想,以后有新线索再想也不迟,先吃。
众人过了一会儿,也觉得他说的对,都点了点头。
丁程鑫要不要先在我那住着,等有消息好第一时间知道。
我(犹豫了一下)嗯,也好。
聚餐结束,我打了个电话给陈年,先回了小镇收拾行李。在丁程鑫家安置好后,马嘉祺突然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马嘉祺能出来见见面吗?就我们两个。
嗯…有些事应该说明白了。
我答应了,他便发来一个定位,是丁程鑫家附近的咖啡馆,我甚至可以步行过去。
到了之后发现他已经帮我把咖啡点好了。
我坐下后,搅动着咖啡,等着他说话。
马嘉祺(抿了抿嘴)我出国…是因为我母亲。
我(搅动咖啡的手一顿)
马嘉祺我母亲希望我在国外留学,继承家业…(苦笑一声)可我志不在此。
我我没怪你。
马嘉祺抬起头,看着我。
我正要说话,一声爆炸,咖啡厅的玻璃如粉末般破碎。
而我们正坐在玻璃窗边,他几乎是立刻起身将我护在身下。
耳边是尖叫声,与各种各样嘈杂的声音。我的脸颊被玻璃擦伤,流出了血。
手轻轻攀上他的背,湿乎乎的,慢慢的,我没有意识了。
只能听到,他在我耳边叫着我的名字,眼睛艰难挣开一条缝,看到的是救护车红蓝交替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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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身边坐着的是也穿着病号服的他。见我醒了,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我(艰难起身)干什么?
马嘉祺只是叹了口气。
我讨厌他这副什么都不说的样子。
一身警服的丁程鑫拿着报告走进来,看到伤的比我重的他正坐在我床边,没说什么,把报告递给我们。
一身警服的丁程鑫拿着报告走进来,看到伤的比我重的他正坐在我床边,没说什么,把报告递给我们两个。
丁程鑫(沉声开口)两天前,以你们见面的咖啡店为中心,连续爆炸了三颗炸弹。
三颗?!
我没人因为爆炸而…
他摇摇头。
丁程鑫我继续说。炸弹制作人对于爆炸物的成分掌握的非常具体,周边只有居民受伤。
病房沉寂一会儿,马嘉祺开口。
马嘉祺这个样子根本不是想杀人,而是警告。你刚才说以我们见面的地方为中心…
我我们调查亚轩和瑞秋的案子,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