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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米迦和优对视一眼,走了进去。
桌子上放着一个瓶子,君月靠在旁边的椅子背上,头垂着,米迦上去探了探鼻息,的确已经死了,他摸了摸动脉,也没有一点动静了,米迦拿起瓶子,里头放的是安眠药。
“应该是安眠药过量而死……”里头大半瓶药都没有了。
优看了看地上,好像有若有若无的拖拽痕迹:“可能还有别的呢?他好像是被拖过去的。”
“可是……”这地上的痕迹不是很自然,而且,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死了呢?
米迦去叫人了,与一坐在地上,双眼没有了光。
优张了张嘴,还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这时候米迦已经带着那些人来了:“就是这个房间,君月初步推断是安眠药过量。”
红莲看了看瓶子,又看了看君月,皱了皱眉:“他真的是,安眠药死的吗?”
他嘟囔了声什么,走了过去,君月平时穿的衣服领子都很高,他上去扒开了他的领子,上面还有勒痕,他看了看窗户上,好像有一根绳子的痕迹:“他也可能不是安眠药而死的,这里有线的痕迹,而他的脖子上还有勒痕,你们看……”说着,对着大家扒开领子,君月的脖子上有勒痕。
与一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抱住了君月开始发冷的尸体:“你们……可以让我,和他单独待一会吗……”
红莲刚想说什么,被费里德拉住了:“你就,让他们待会。”
红莲看了眼费里德,那个高傲的男人眼中没有光,可能是被打击到了,红莲叹了口气,带着人走了。与一抱着君月的尸体眼泪流了下来。
“你是不是……想要抛下我……是不是我……给你拖后腿了……是不是因为我啊……回答我啊……”
与一知道,那个人不会回应了,因为他已经死了,他的生命,已经就此消逝在这里了。
与一忽然笑了,但是笑容很无力,他摸了摸君月的口袋,摸到一个信封,他默默的看着,眼泪流了下来:“你是笨蛋吗……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让我活下来啊……”
“抛下我的……笨蛋。”
——
“你觉得放他在房间真的好吗?”深夜凑在红莲耳边,红莲耸了耸肩:“你觉得那个状态的人会怎么样?”
“倒也是……”
现在大家对死人已经不是很惊讶了,现在就等着与一出来,与一可能知道君月是怎么死的。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与一出来了,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很不好。
他走了下来,看着优缓缓说道:“君月,他有狂躁症……”
他说完,与优擦肩而过,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优好像懂了什么,和安眠药串到了一起的线索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