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优从床上弹起来,朝还躺着的边伯贤勾勾手,示意他赶紧起来。
白小优办正事!
边伯贤哀怨一声,捋平刚刚弄的皱巴巴的衣服,起身跟在她身后。
边伯贤啧,提上裤子不认人。
她翻了个白眼,转头反驳道:
白小优不就摸了你两下吗,别那么小气!
没脱裤子的事儿怎么能说成脱了裤子的事,岂不是吃了大亏了。
边伯贤那我也摸你两下?
边伯贤冲她眨巴眨巴眼睛,乐呵呵的笑着。
白小优摇摇头,伸出手指放在他的唇上。
白小优啧!那是说的什么话,我是你想摸就能摸的?
身边的男人故作深沉,摸着下巴愣了会,认真点点头。
边伯贤是!
果然,不应该期盼他嘴里能说出什么正常的话。
她翻着桌上的娃娃,不再跟边伯贤拌嘴。
这些个娃娃虽说是拼接而成,但捏一捏,却没发现里边有任何异物。
难不成…就纯粹个人审美的问题吗?
她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娃娃的眼睛,线索在她心里拧成一团。
为什么要点一个眼睛上去…
是嫌麻烦随便点了两点,还是小孩子捣乱…不对,既然是供起来的物品,怎么可能允许孩子乱动呢。
白小优放下娃娃,开始监察她们今晚要睡的床。
她慢慢摸索着,从床单下找到了一把绑着红布的剪刀。
白小优枕头下放有红布的剪刀是不是辟邪的意思啊?
她玩着手里的剪刀,对着边伯贤问道。
边伯贤指了指自己,
边伯贤你问我?
白小优那不然…这里还有第三个活人吗?
边伯贤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
边伯贤是。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边伯贤但不全是。
边伯贤拿过她手机的剪刀,将上边的红布一圈圈的扯下来,慢慢走到门口。
边伯贤如果…红布是用女子的血液浸泡过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说着,他拿着红布的一端,对着天空缓缓展开,歪着头眯起一只眼盯了一会。
在白日的光下,红布却映不出半点光亮。
白小优走到他身旁,目光跟在那块红布上。
的确,那上面像是附着一层东西,让布料变得干巴巴的。
白小优会怎么样呢?
边伯贤笑笑,扔掉手中的红布。
会怎么样啊…
他看向一脸好奇的白小优,红唇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
边伯贤招惹邪物。
边伯贤时间不久还好,最多恶病缠身,损伤些元气而已。
白小优那要是时间久了呢?
他搭上白小优的肩膀。
边伯贤时间久了,会死。
边伯贤被索取性命,元气耗尽而死。
边伯贤话一出,白小优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还好她发现的早,如果今晚真的睡在那,岂不是要命归西天了!
边伯贤似乎看透了她在想什么一样,给了她一个脑瓜崩。
边伯贤笨蛋,睡一晚不会要了你的小命。
她捂住脑袋,可怜巴巴地说:
白小优生病也不好吧,你都说了会损伤元气!
边伯贤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白小优什么啊?
边伯贤贱兮兮的凑到她耳边。
边伯贤笨蛋是不会生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