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王一博骑着摩托再次去了案发现场,摩托车都顾不上,直接摔地上就跑到那个小树林里去了。
摩托车:我tm*/%'&……
在小树林里花里胡哨一顿搜,最后居然真的给他翻出来了半个榴莲壳。
榴莲壳丢弃估计在两天内,壳内部没有明显发黑,只有些许青灰色的表皮覆盖着,散发着自身的哭臭味和泥土混杂在一块的轻微腐烂味。
王一博把它从土里翻出来的时候差点没背过气去。
王一博我去…这凶手口味够重的。
王一博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拎着榴莲壳上的尖刺,一脸嫌弃地举在一边,脸色因为这股恶臭味微微泛青。
他翻过榴莲壳瞅了瞅,上面有明显的血迹。血液已经干透,黑红色的凝固液体与黄色壳背的交错有股诡异的视觉冲击感。
看来凶器就是它了……
王一博在心里默默念叨,被身后响起的脚步声惊着了。
金泰亨你在这干什么?
王一博回过头,金泰亨正站在他身后,一脸铁青地看着他,周身散布着强烈的压迫感。
男人戴着眼镜,却丝毫凸显不出儒雅、端庄得体的气质,琥珀色的眼珠散射出“我非善类”的气质。
王一博那你呢?
王一博警官单独来这儿……又是为了什么?
王一博丝毫没有作为平民百姓私自插手警察办案,还被当场捉住的那种窘迫,反而云淡风轻地跟他打哑谜,笑起来嘴角边的两个小括号在金泰亨眼里反倒是一种讽刺。
金泰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更没有多看他一眼,径直走到他身边拿过他手中的榴莲壳,牛头不对马嘴地发问。
金泰亨先生……喜欢肖战吧?
金泰亨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容,得逞地在对方眼里看到划过的一丝诧异与惊讶。
这几份情绪里有的是被他看出来的惊异,但更多的是听到他喊自己队长全名的诧异。
金泰亨也是,毕竟……局里喜欢肖警官的人也不少,也难怪你会把持不住。
金泰亨自顾自地说着,提出的问题也自己回答,或许他需要的只是个听众,让他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至于听众回不回答……他可顾不着。
王一博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一博被他这一堆逼逼叨叨地废话弄得没耐心了,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金泰亨对他这态度也不恼,还从嘴边扯出了一丝笑意。
金泰亨你说……要是肖战知道了你是毒贩的身份,还会接受你的那份……喜欢吗?
金泰亨在他耳边缓慢说出这些话,在王一博的眼里看到一丝转瞬即逝地怒意时,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王一博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逐渐握成了拳头,在手心里刻下几个月牙。
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看起来依旧平淡如水,他淡淡地吐出几个字,
王一博你什么意思。
金泰亨歪了歪头,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起来居然像十一二岁稚气未脱的男童。
金泰亨我什么意思……先生当真不懂?
金泰亨反问,王一博在心里更加确信了。
——这个男人,绝对不止警察这一个身份。或许还有更多。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互相看着对方不说话。
一个暗藏心机,身份不浅,玩味至深;一个“风轻云淡”,喘喘不安,任装淡定。
王一博一脸平淡地看着金泰亨。
对方也同样看着他,琥珀色的瞳孔里的玩味异常明显。
王一博在赌。
他在赌金泰亨只是弄虚作假。
——他没有证据。
但很显然,他赌对了。
这个对视足足僵持了十分钟,就在王一博准备坦白的时候,金泰亨抢先了一步。
金泰亨别紧张,我就是开个玩笑。
他一脸笑意,眼睛弯成两个小月牙,要不是看到了他刚才那副戾气十足的气势,王一博估计都会以为他真的只是一个小民警而已。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王一博紧绷着的心是掉下去了。
金泰亨看着他明显地一点点放松下来,没有说什么,嘴角意味深长地勾了勾。
王一博扭了扭有些不自在发疼的左脚腕,瞅了瞅,这才发现脚腕已经红得像个小番茄了。
那那那走的时候咋就不痛捏?
王·不怕疼·一·毫无感觉体质·博.上线.ing
金泰亨嗯?脚什么时候肿了。
金泰亨拎着那个令人出戏的榴莲壳询问道,刚想走上前却被王一博推得更远了。
王一博别过来…
金泰亨一下就知道了是这个万恶的榴莲壳惹的事儿,主动乖巧地往后退了几步。
金泰亨我就先走了,谢谢你的榴莲昂。
金泰亨觉得自己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识趣地退了场,临走前还扬了扬那个榴莲壳,烦的王一博想抽他。
……
榴莲壳没了,空气终于清新了,王一博扶着一边的树干,因为脚踝上的伤抽了口凉气。
而王耶啵小pang友又懒得去医院,又想起自己还没吃饭,决定先向餐馆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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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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