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兴的指尖滑过柳素窈的额头，拂过着眉眼，最终停留在唇瓣处，柳素窈看着男人的眼神，他的眼神至纯至真，瞳孔映照的是自己的样貌。
“柳素窈，你知道你和曼珠有多像吗？”张艺兴轻声呢喃道。
柳素窈一颤，推开了张艺兴。
“你想干嘛。”
“我就想看看你。”张艺兴眼中的光点渐渐暗下，“你就是柳素窈是吗？”
柳素窈眉头一皱，觉得张艺兴头脑不正常，“是。”
转身就想要离开，却被张艺兴拉住了手腕，“你不认识这些吗——”
张艺兴指着身后那些花，柳素窈只觉张艺兴在发疯，“曼珠沙华谁不认识，冥界的人都见过吧。”
“不，只有我和曼珠见过！”张艺兴握紧柳素窈的手，“你身上有她的气息。”
“你什么意思，我的前世记忆已经全部记起来了，我根本不认识你。”看着张艺兴一副为爱疯狂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另一只手撇开张艺兴的手，“你弄疼我了。”
“你绝对是，我不会认错的。”伸出手，一把剑出现在手中。
“你干什么？”看着张艺兴手中的剑，柳素窈心中警铃大作。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剑身随着张艺兴嘴中不断念着的咒语渐渐升空，柳素窈召出渡灵簿为自己照下护光，“张艺兴，我警告你，你动我——”顿了一下，“冥狐是不会放过你的！”
“啧，你居然拿他来威胁我，他在我眼里什么都不算。”张艺兴闻言笑出了声，“上次给他几分薄面，那是我念旧情，你觉得他灵力都没怎么恢复，拿什么跟我打？”
剑身垂直落下，巨大的灵力冲击柳素窈被迫单膝跪地。
“我只需要取你的血，你要是冥顽不灵，就别怪我了。”张艺兴冷眼看着抵抗的柳素窈，“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这个鬼境没人会察觉到。”
“所以，没人会来救你的。”
柳素窈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真是造孽。”
压力愈来愈大，“噗——”柳素窈吐了口血。
渡灵簿落下，剑身直直而下，张艺兴想要收剑却没来得及。
柳素窈晕倒前，瞥见张艺兴慌乱的表情，以及，一个身影。
血液落在地面瞬间被吸收，四周狂风大作，花朵飘摇，无数灵力的光点从花间飞出，迅速挡在柳素窈身上，剑身被弹飞。
“曼珠——”张艺兴露出欣喜的表情，看着光点进入柳素窈的身体，“真的是你，我就说嘛，我怎么会认错。”
女人一袭张扬红衣，头发高高绾起，眉眼间尽是清冷，手执长鞭，随后便向张艺兴挥去，张艺兴被打的猝不及防，被甩飞了好远。
“咳！”看着自己吐出的血，张艺兴没有半分恼怒，捂着胸口站起身，看着女人，“果然是你。”
“当然是她。”一个白衣女子走了进来，扶起地面的柳素窈，搂在怀中，从腰间拿出一个药丸给她服下。
“你怎么在这？”张艺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白衣女子。
女子轻声一笑，“很意外？”
“千年前的混战，你不是——”
“我不是该死透了？”收起笑意，“辜负您的希望了，我不但没死还活的很好，张艺兴，你要是还有点人性就该离她远点。”
“她现在永入冥界，也少不了你的功劳。”
看着面前的红色身影不忍的闭上眼，一挥手那身影便消失了，“她现在叫柳素窈，她的记忆是她自己求我封的，你若执迷不悟，我便会祈求三生石，让冥界的众神来决定你的去留。”
将柳素窈拦腰抱起，走出裂开缝的鬼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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