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呸,文清,万万没想到,身前这人竟如此……如此……算了找不着词……
话说你什么时候能让我起来啊喂!
嗯,是这样的,这儿的拜师有个习俗,先弟子给师父沏茶,再给自己沏茶可这人嫌我沏不好,就亲自沏了。沏茶后呢,等师父喝了一口后,弟子就要下跪,喊“师父”等师父允许了才可以起来。然后弟子还不能起来,还要再端起之前自己的那杯茶,喝一口,弯腰,同时,手端着着茶举过头顶,同样,要师父同意才能起来。
真的很轻松……不信你们可以试试(逝世)……
现在,就差他一声“嗯”了啊!然后就可以结束了啊!
嗯……这是考验吗?……现在想来,一切都太快了。
发展地太快了。
就算再不正经的门派,也不会谁都收吧?
救我的老人也没有向师爷说过我的情况……
这一切,就向安排好了一样。
就算师爷是算出来的,那她师父呢?那么个暴躁老哥,收一个不明不白的徒弟,他能忍?
嗯……难道是进屋时二人趁那时候交流了一下吗?
嗯……想不明白。
对了,还有一种可能,难道……
文昭起来吧。
文清哎?哦。
思考分散了注意力,一时间倒忽略了手臂的酸痛。
文清直起身,以跪坐的姿势喝了口凉茶。
啊,味道也就这个味儿吧,反正都凉了。
文昭为何不起?
文清弟子腿麻。
文清刚才跪着时,一直控制着大腿和小腿的肌肉,以防歪斜或向前倾,说是腿麻,倒不如说是腿酸。
然后,这场拜师就以文昭满脸黑线地扶文清起来为结局。
……
百书阁外,一群小孩正扒着门框往里望。
周小六这是……又要有师妹了?
孙晓岬哎?她比我们大耶?是师姐吧?
周小六哎,这是根据入派时间长短来定的啦!
孙晓岬哦哦,果然是师妹。
周小酒你们两个家伙!
站后面的周小酒把前面两人的头使劲按下。
周小酒叫你们不听课,二师祖不是说过么?
周小酒把手拿开,一副讲师授课的样子。
周小酒咱们派是道教的,是不叫师姐师妹的。
周小六啊啊……那种事怎样都好啦……
周小六挥了挥手,眼睛却一直盯着屋内。
周小酒……
周小酒让开点,挡我视线了。
周小酒也趴了上去。
阁内,她一把拽住了观主的衣领,一脚踩在书案上。
“……”
孙晓岬喔……
周小六她……?
周小酒知道,他们想表达些什么。
她一还没入派之人,竟敢做出那样的事。
最可怕的是。
他刚才,完全没有看清她的动作……
这是……怎么回事……
徐瑾喔,干嘛呢,在这扎堆,让我看看。
啊,麻烦的家伙来了。
周小酒师兄。
周小六师,师伯……
孙晓岬师伯早!
徐瑾嗯,早啊。
然后徐瑾扭头,手重重地拍在周小六的肩上,头凑近。
徐瑾贤侄——
周小六唉……嘿嘿……嘿……
周小六寒毛都竖起来了。
昨天师伯拉着他潜入杂文楼改功课记录和考勤记录来着……
但是吧,没想到他刚改好他的记录之后,他六师祖就回来了。
嗯,只有他被抓了个正着。
又但是吧,在这之前,他和师伯有个约定(准确的说是交易),那就是,师伯包了他要罚抄的正经。而且,如果他潜入被抓包,那也是算在他师伯头上的。
于是,今天徐瑾的丹凤眼有了黑眼圈。
不用想,肯定是熬夜抄正经了。
至于正经是为何物。
正经,是此门派的经书,凡是入派弟子,皆要习得此书。
而且,这本书很厚,但封皮极为简洁。
泛黄的白纸上,一个端端正正的“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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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盲锵锵!
阿盲成功达成三天未更成就!
阿盲(被打)
阿盲因为出了点事,本来昨天就可以更的🌚
阿盲害,起名儿好难。
阿盲找头像也难。
阿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