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凯,我在180065790次任务时碰上的吧?不太记得了,反正只多不少就对了,我都快记不清我做了多少个任务了,那次任务我的身份是一个名叫田恬的二十七岁的职场傻白甜,任务目标是坐上总经理的位置,田恬没什么远见,接到任务就是个小小总经理,我一天天的位置越来越高,身边的算计也越来越多,但,有经验了,就不是什么事了,终于坐上总经理的位置了,还有大约三五天就结束这个任务,那天因为刚上位,所以被同事带去KTV了,没想到被下了药。
方凯,我提过的吧,年龄二十五岁,因为长的不错,被那些女的灌了不少酒,黎薇薇就很想和这位年龄小,职位又高,长的还好看的小男生处对象,也就被不知那个女的下了药,估计不止一片。
我被下过,就知道,为了不伤田恬的身子的话,那就只能找个男的,要么死要清白,搞死自己。但我觉得这没什么好考虑的,就随便进了一间空包厢,就遇上了方凯,烈火干柴,就这么成了。
五天后,退出了这个任务,进入了下一个任务,没有休息时间,每一次任务都要看你自己是怎么休息的,那就是休息。
那次是原主是个不良少女,目标是清华北大,原名叫唐沫沫,十五岁,因为成绩全E,没有F,还拿到了毕业证,我都觉得扯淡,要是是在开始做任务的话,但是,连打算十八岁要上哈佛的学渣任务都完成过后,就没这么觉得了,我就复了学,努力啊,毕竟都忘了,后来我就欠1803上千积分,换了过目不忘的能力,永久性的,很短时间就完成了任务,但是,中间有一次我差点死掉。
你知道为什么吗?算了,我不让你插嘴的。
我那时吐了,还反胃,经1803号确认,是怀孕了,方凯的,当时1803就暂停了那个任务,就是请假,也没有个固定终止期。
1803也不会请什么医生,而是以违规为由,扣了我三分之一的积分,然后用系统的能力,直接硬生生把那个孩子从我肚子里拿出来,就把我丢在那,不管我,血不停的流,没有止血,让我想起,很多前辈就是因为违规硬性流产,死掉的,还不能用积分。
我那时靠着还没过期的各种能力,硬生生扛过来了,代价就是在我身体还没好时,把我丢进了一个副本,但,通不过的副本是不会用的,所以被丢进一个测试副本里了,命大啊,才活了下来,估计1803都是惊讶的,让我继续做唐沫沫的任务。
但后来,这事也不是没有,都扛过来了。
我就这样一点点扛过来,在道具商城欠了系统一万积分,以至于多做了不知是多少个任务才集齐重生用的一千积分,但,我却是系统里第一个通关的人,九月二号回到原来世界,要是死在里面,估计就是一具尸体,早就火化了。”余简再次掐掉手中抽完的烟,新点燃一根烟。
“当我喝酒喝多了,进去吧。”余简看都不看唐徊墨。
唐徊墨没有走,那些事情要唐徊墨信了才是鬼来了。
二十七岁?你现在也就十六岁,还任务,副本,小说看多了吧,看了是真喝多了。
“谢谢,之前都不能说,说一次就要进一次副本,现在出来了,说了心里都舒服了一点,但,有时候都分不清是系统还是现实,这么一说,我倒是确认没在系统里了。”余简掐掉烟往包厢走。
唐徊墨没有动,说余简说的都是扯淡,但莫名觉得余简说的都是真的,但这真的是非常不科学的事。
唐徊墨拿出了手机:“帮我查个人,四中,高一五班,那个军训请假的余简,明天中午前发给我。”
余简进入包厢就一杯杯喝着酒,那是自己做任务一来第一个孩子,还没成型,就被1803弄死了,而且前185304个人中,有五分之三的女性死于流产,千万分之一是死于测试级副本,185305之后的也死了不少,就算是系统所赐的强大功能也不能算出死亡率,因为每天都有人在死去,有人被选中。
真的是……命大啊……
到了大约凌晨,才散了,打到车,先送女生回去,住校的,一起搭夜班车走,一大群人就散了。
余简是拖着身体进的卫生间,想睡觉啊,脑袋还疼。
弄完,就瘫在了床上不动了。
“余简,你有没有看见关皊皊?”刘伶趴在床边晾头发问。
“没,回家了?”余简说。
“要不打个电话吧,问问,毕竟是一个女生。”韩秋敷着面膜说。
“喂?”关皊皊的声音传来。
“是我,韩秋,你在哪里?我们很担心你。”韩秋说。
“要你们但心了?多管闲事,我在家。”关皊皊挂掉了电话。
“在家就好了,我睡了。”余简盖上了毯子。
刘伶不开心的说到:“好心喂了白眼狼。”
“你赶紧下来吹头发,吹干了睡。”韩秋说。
“哦——”
…………
到了星期一,就是正式开始上课了,第一节课都是班主任的班会课。
交代各种琐事,分配好工作,就上课了。
余简听起来很没味啊,听上了近千遍了。
在桌肚里玩手机,下载了一个写小说软件,创办笔名,签约,码起字来,余简不求写的好,而是单独为了赚钱而写,但是,好歹也是做过作家任务的,网文写起来还真不是什么问题。
这一身本领都是从系统里得到的,要是可以重来,余简宁愿变成个傻子都不愿进系统了。
余简开始淡记高中生活来,把一切记忆淡漠化,平平淡淡,安然无恙。
…………
“小简,你能请假回来吗……一垣……一垣他……”兰莘颤抖着说。
“一垣怎么了!”余简高声问,此时余简已经高三了,快要期中考试。
“一垣他出车祸了……小简……对不起,是妈妈的错,要是我当时……当时没有走开就好了……”兰莘在那边哭泣到。
刘伶看着余简冷的要掉冰渣的气场,快速收拾着东西。
“余简,这个时候你要去哪?”刘伶担心的问,相处三年,三人已经相处出感情来了。
“替我请假,一个月。”余简拿着包出门了。
“哦……哦……啊!一个月!是家里出事了吗!”刘伶走出宿舍还想问,但已经看不到余简的身影了。
余简做的高铁直接往医院走,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急救室外。
“解释下,怎么回事。”余简看着红色的急救牌说。
兰莘拉着余简的手跪着说:“是我不好,小简,你打我吧……”
余简把手甩开,本来还想等自己考完大学再说,现在怕是等不及了:“余子乔呢?怎么不在?”
“你爸……你爸他有事……来不了……”兰莘底下了头。
“又是出去鬼混了吧?骗你在工作,要应酬?”余简淡淡的说:“我自立户口,十八岁也满了,一垣我带走。”
兰莘一听到这话,又拉住余简的手哭到:“小简,不……不能,一垣你不能带走,妈求你了,妈求求你了,行吗?别带走一垣,一垣是余子乔的命根子啊——”
余简单膝跪下,捏着兰莘的下巴说:“余子乔的命根子?你是要用一垣来绑住余子乔吧,我不能让你们毁了一垣,所以是我杀了你们,我们离开,还是自立门户离开你们。”
兰莘早就感觉余简变了,这时看见余简认真的神色,感觉到害怕,觉得余简真的敢杀了自己和余子乔。
“一……一垣你……你带走吧……”兰莘艰难的开口。
“明天去办手续,带上户口本,余子乔的也带上,不要和我说什么忘记丢了哭。”余简松开手说。
兰莘抹起眼泪来。
余简握了握拳头,车祸……要是自己可以去给一垣做手术的话那没什么问题,这一家小医院,可不要给我搞事啊……
也许是余简的怨念太强,里面的手术很成功,但怕是要错过期中考试了。
余简进了病房,一垣这时已经醒来了。
“一垣,姐姐和你说个事好不好?”很小心翼翼。
余一垣笑着说:“好啊,无论姐姐说什么我都听。”
“我们要和爸爸妈妈分开住,以后一垣就和姐姐住,可以吗?”余简拉着一垣缠着绷带的手说。
余一垣才九岁,但是离婚的事也听了不少:“爸爸妈妈是要离婚吗?姐姐在哪,我就跟着姐姐。”声音有点闷,谁都不愿自己父母离婚吧。
余简摇了摇头:“不是,是和姐姐生活,我们要离开爸爸妈妈,独自生活了,到时候姐姐考上北大,和姐姐一起到北京去读书好吗?北京有故宫和天安门广场。暑假时我们也可以回来。”
“啊,好吧,虽然要和同学分开,但我还是和姐姐走。”余一垣有点苦恼说。
“行,那就说好了。”余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