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后
玄女本想伴玄女娘千年,可能安逸久了让她总产生一种紧迫感,在这段时间除了陪母亲外她也没少分析上一世的种种,虽说有些自虐似的回忆,可却也有不少的收获,大多事情都好像是围绕白浅来展开的,尽管她也搞不清缘由,她想着跟在白浅左右总会能牢靠些。
她也不是丝毫没想过要不要放弃所谓的赎罪,只是一旦她有这样的想法,脑中就会突然一阵刺痛,只要她有一段时间有这样的想法修为也会难以寸进,她才明了这是上天对她的警告。她不得不放弃了这种她渴望的安逸了,她也不得不再次陷入这番残局,大抵上天就是真的让她重来一世来赎罪的,怪不得她何德何能让这上天对她格外厚待,何德何能触碰到这一世温暖,她是逃脱不掉了。罢了罢了,这天也真是会算计,如若她没有这一世温暖,大抵是两败俱伤,灰飞烟灭她也不愿被制约了去。从前她为了爱步步经营,寸寸是伤,她是被这爱囚得身心疲惫再无念想了。可这上天偏要让她陷进这一世温暖,就算是一场幻梦于她这黑暗中的人来说,料想她也是甘之如饴的。她算是又被这天当作这残局上的棋子了,或许因着上一世的局格外惨烈。如若这一世的温暖之人能够不受前世所困,那么她便也无甚念想,随风散去,也能再不用感受那颗斑驳荒芜的心。
与母亲分别后,她便化名玄殇上了昆仑虚,在这之前则先去了折颜上神洞府,去学那掩饰之术,加上她眉间的英气,也算得一个风度翩翩的七尺男儿了。惹得折颜和白真纷纷侧目,虽比不上白真的丰神俊朗却也别有一番韵味,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想着白浅应该有过交代,自己又不拜墨渊上神为师也就没有一步步的从山脚往上走,直接用那仙术花了点时间来到昆仑虚的殿门,恭敬的行了一礼叫唤到
玄女在下玄殇,无意冒犯昆仑虚,此番前来是为探亲,只是听闻司音神君拜墨渊上神为师,我与她交情颇深,历劫归来,许久未见,故前来探望一二……
话音为落,刹时便出现两位仙气凌然的翩翩少年。
长衫这位上仙,在下墨渊上神坐下二弟子长衫,我旁边这位是我师弟令羽。司音先前已有交代,只是迟迟不曾见你,想来又和子澜偷偷跑下山去了。请随我来。
玄殇司音确实有些跳脱了。
玄殇师兄不必多礼叫我玄殇便是,玄殇也厚颜随着司音称呼二位师兄了
长衫玄殇谦逊了,一声师兄罢了,无碍。
玄殇那就有劳二位了,请。
令羽看你也是冷静沉着,居然能和司音交为好友,怕不是司音对你好一番死缠烂打了吧。
长衫师弟,甚言。师弟多有得罪,只是他与司音交情甚好,无心之过,还望玄殇不要放在心上。
玄殇无碍,令羽师兄真性情,到是与司音几分相似,至于司音她能忍我的清淡孤冷,我亦甚喜她的率真俏皮,故有所交际。
或许因着令羽看着眼前恭敬来恭敬去的两人大翻白眼后不再言语,或许也因着令羽刚才被呵斥了一番不敢再言语,又因着玄女和长衫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气氛难免有些尴尬,当然话不多的二位是没办法体会了,只是令羽便有些不自在了,看着快到目的地了,便寻了一借口离去开,接着玄女便被领到了住处,只听长衫温言的开口到
长衫我想着司音与玄殇是为好友便将你的洞府安置在他附近,玄殇且看看,若有招待不妥之处,也不用客气,我再去重新布置。
玄殇无甚不妥,玄殇甚是满意,多谢长衫师兄,此番前来已是叨扰,也不好再去打扰墨渊上神,玄殇幼时受折颜上神点拨,收受了些桃花醉,听司音说墨渊上神喜酒,还劳烦长衫师兄帮玄殇送去。
长衫不必言谢,玄殇有心了,想来玄殇一路奔波也该疲乏了,长衫就不便打扰了。待司音回来我便告知他。告辞。
玄女不言多说,恭敬一礼也算辞别了。待长衫走后,便进了洞府休息。
只见洞府该有的床铺桌椅一一具备,对于仙者也算不得简漏了。
安稳睡下的玄女也不会想到次番昆仑虚之行,能见到一位意想不到之人。
作者以后在昆仑虚这副地图上玄女就暂时更名玄殇了,毕竟为了让玄女不让身份暴露,她潜意识里要把自己当作玄殇,否则别人话她,她估计都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