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你等等我……”东方重华有气无力地说道。
“公子您都不舒服了，我一个人处理就好啦。”玉菟扭头看着走的歪歪扭扭的东方重华。
真的是绝了。东方重华在内心吐槽。上一次这么疼，好像还是刚刚开始服药的时候。这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实在是不能再难受了。
“不可以。就这么点儿事就要休息，我还是将军吗？我总得适应这种突发情况。”东方重华硬撑着跟上他。“你继续走，我在后面跟着你。”
玉菟也只好不再劝阻，和东方重华一起向后院走过去。
东方重华已经不记得，当自己接手这个府邸的时候，上一任的主人是什么样子了。他是因为什么才离开这里的呢？是被弹劾了吗？是告老还乡了吗？还是单纯的看透官场世故，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呢？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他只记得当初那个官员的仆从来传话的时候曾特地嘱咐过，这里的植物希望不要大量改种，每一处都是上一位老官员的心血，如果不介意的话，那个老官员还愿意给一部分护理的费用。
东方重华当然不需要这一笔银子，也答应了这个请求。除了庭前的几棵栾树是东方重华嫌弃那里太秃自己栽种的，其他的花草，他和玉菟从他和玉菟进都以来就一直照顾着，直到现在。
这是东方重华第一次见到庭院的植物临冬的样子。虽然已经没有什么绿意，但还是能从它们粗壮的枝桠中，感受到它们正在慢慢沉睡的生命力。
要是这次春天能在国都过，看看自己的春景也不错。东方重华想着。
玉菟的走动在他后面掀起来一群蚊子，东方重华一时间只顾着打蚊子，下体的疼痛竟然暂时缓和了不少。
脚下的枯枝败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晚霞布满的天空下显得庭院格外的静谧。
东方重华远远的看见有几个屋子前的灯笼已经悠悠亮起，光芒已经渐渐超过了天空的颜色。
“这么早就把灯点上了……”
玉菟也扭头看了看：“其实这些女孩儿，在干活儿方面还是挺利落的……”
“这得费多少油钱啊。”东方重华开玩笑般地拍了拍玉菟的肩膀。
玉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人家公主一个月的月俸不少，毕竟您是驸马，公主之前在宫中怎么习惯就怎么来吧。”
东方重华笑了笑。唉，这才没过多久，玉菟这小子胳膊肘就有往外拐的倾向啊。
玉菟不知道翻找了多久，突然一停，东方重华一时间没刹住车，整个人差点扑过去。
“这……”东方重华觉得鼻子一酸差点猛男落泪。
别说话。玉菟转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刹住了东方重华的话头。
玉菟再次转身对着一片昏暗的灌丛，好像看见了什么。
东方重华安静了一会，刚想说什么，玉菟就突然像一只离弦的箭一般重进了灌丛深处。
“玉菟？”东方重华扬声喊到。
但是玉菟没有任何回应，不一会，就连刚刚还很清晰的脚步声也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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