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唉？我……做的到吗？”frisk有些惊讶，她不相信自己，也不喜欢屠杀。

　　“拜托了，我不希望再有人类死亡了。而且，你可以做到的。我会教你，让你在战斗中获得自保的能力，毕竟，怪物也分强弱，没有战斗经验会被他们杀死的。之后希望你尽可能杀了所有怪物，不用担心，怪物死后会化为尘埃，不会有血和尸体，他们不是人类。”chara暗示着，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可以用完美称呼。

　　“怪物……也会有好的吧……”frisk提出疑问，仍然有些犹豫。

　　“不，frisk，你要想想，他们为什么被称之为怪物。你要思考，为什么他们死后化为尘埃。他们不是有血有肉的，他们没有心。”chara更进一步。

　　“那……好吧，我会按你说的做的。”frisk答应了。

　　“嗯。”chara展露笑颜。

　　……杀死怪物，解开谜题，拿走补给。多亏了frisk有个挎包，装糖什么的不在话下。

　　只需要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轻轻一划，一个生命就这样亳无意义地消散了。

　　“chara，这太轻松了。”frisk拿着树枝，灰尘在空气中飘散，而她对着chara露出了单纯的微笑。

　　“frisk，你要学会使用魔法。”chara似乎有些担心，告诉frisk。

　　“可是，怎么做？”frisk没有质疑chara学魔法的必要性，她知道chara说的会派上用处的。

　　“多找几个怪物，当你的灵魂出现时，也许你能更快感受到。魔法是天生就有的，但就是因为天生就具有，所以后天学习更困难。”chara向frisk解释。

　　“好的。”frisk答应着，冲向一个路边的怪物，frisk不在乎怪物长什么样，因为没有意义，现在她需要靠这个像青蛙一样的怪物理解魔法。

　　老实说，这很困难。别说理解了，仅仅是躲避那些魔法攻击，就让frisk手忙脚乱了。之前杀怪物靠的是先手，趁他们不注意，现在对frisk而言才更像是一场战斗。

　　不能被击中。这样的想法在frisk脑中盘旋，他们久久挥散不去，令frisk全身紧绷。

　　但那些像飞虫一样的东西太烦了，frisk被击中了。

　　只需碰到的瞬间，痛苦的感受从心脏开始向全身迸发，frisk立刻全身瘫软跪倒在地，可接下来的攻击并没有因此而停下。

　　连锁反应……frisk至少挨了三下。

　　“快闪开，frisk，不能这样不动！”chara看的很心急，也很担心。

　　frisk微微颤抖着，用力翻了一个身，滚到了旁边。

　　站起来。frisk迫使自己忍受痛苦，她只觉得站起来的时候，脑袋在发晕，视线模糊，腿仿佛没有了知觉。

　　幸运的是，蛙吉特的攻击并不猛烈，frisk成功恢复了行动。

　　也许是这样的痛苦让frisk更加谨慎，也让frisk更加害怕。她仅躲了一小会儿，确定能再度跑起来，便冲向蛙吉特，了解了他的生命。

　　蛙吉特只是小声哀嚎了一声，便化作了尘埃。而frisk几乎站不稳，她知道这些痛苦也许都是错觉，但是仍然让人难以接受，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灵魂受到攻击，生命便会逝去。至少是直观的感受，她觉得没有人能够忍受这种痛苦。

　　“也许魔法于你而言太难了，但是frisk，你灵魂受到了伤害，你最好恢复一下。就是之前拿到的糖。”chara看起来很担心frisk。而frisk的状态确实不好，她坐在地上靠着墙，身体仍然微微颤抖。

　　“啊。”frisk也许是下意识回答的，她颤颤巍巍的从挎包拿出糖，撕开包装，送到嘴里。

　　对frisk而言，灵魂的治疗对她没有什么直观的感受，只有一件事非常明显。那种痛苦不再有后遗症，她不再有仍然受到攻击的感觉。

　　“frisk，我有一个坏消息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