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局出来的我们,将物资一点一点的搬上车,压缩饼干的数量多到惊人,当所有的物资搬上车后,老吴以为疲劳过度倒在了后座,老胡走上了驾驶位随后发动了车子,我爬上副驾驶的位置,老胡叫我多睡一会,等下换我来开出,我看着窗外的废弃车辆,和四处散乱的钱,看了不知道多久,倒在了副驾驶上呼呼大睡。
等我醒来时天色已经非常的晚,压抑的气息在我们这个车上蔓延开来,老吴在后座擦拭着手枪(因为老吴是唯一一个去过射击训练营的)老胡专心的开车,我看着手机上的一个联系人默默的看出了神,她叫做陆云舒,曾经的国名小妹却因为不愿配合娱乐圈的潜规则人气一度下降的她直接从超一线掉到了二线,不过她有一个至今没有戳破的秘密。
其实她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曾经住在jx市的救济小区里面,后来她的父亲不知道干了什么买卖赚了大钱,搬走了之后的她,每天都会来我们的班上给我送各种好吃的东西,这样到了我们高中的时候,他的父亲带着去到了大城市读书。
导致我们平常只在网上联系,现在五六年过去了我还是一个普通的屌丝,老吴已经有了传说中的神仙颜值,老胡也人高马大,我1.76的身高在他们的面前根本没有优势。
老胡突然大叫了一声卧槽,我和老吴向车前看去,数十个丧尸保围着一辆大巴车,上面有三个人不停的哭泣着,老胡看见活人后将车向丧尸撞去,大奔撞击在了大巴的车声,两辆车都凹进去了一个大坑,我大骂了一句老胡太莽撞了,下了车,一个丧尸在车底伸出了手抓住我的脚,我赶紧拿起棒球棒向那个手砸去,那个丧尸的手掌被打出了一个血洞,看着仅剩的四五个丧尸我和老吴一起向丧尸冲了过去。
我的球棒在与一个丧尸交锋时被拍飞了出去,眼看着就要被咬中,老吴将一把铁锹精准的扔在了那个丧尸的头部,丧尸的头连着铁锹卡在了大巴的身上,我拔下铁锹再次跟丧尸打了起来,恶战过后,老胡那边的两个丧尸被老胡将头连根砍了下来,老吴累的瘫坐在了地上,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大巴车顶的三人见我们将丧尸解决了后,一个个的跳了下来。
分别两男一女,为首的是一个40多岁的大叔,大叔看到我的样子连忙递过来了几根烟,我一把接过点了一根抽了起来,烟在我手中飞快的消逝,我重重的吐了一个烟圈,开始问到了三人的事情。
那个四十多岁的大叔缓缓的说道,他们是一个旅游团的,都是为了庆祝传染病的消失,走到了一起,结果车开到了一半的时候车厢里的人有些发疯似的开始咬我们的同伴,因为我的位置靠窗,赶紧打开窗户爬到了楼顶,他们两个是一对小情侣当时见我跑了出去就跟着我一起爬上了楼顶。
老吴这个时候问道:“你们这么多天的食物和水是怎么解决的,难道一直饿到现在吗?”大叔连忙说道自己知道每次报的旅游团带自己吃的东西都难吃到想吐,所以在包里放了10几包的压缩饼干和两瓶矿泉水,大叔连忙将背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果然两个吃了一半的压缩饼干和仅剩一丝的矿泉水和一堆的包装袋被倒在了地上,老吴把我拉了过去,我们现在不能感情用事,就算是跟他们一起走的话,千万不要把我们有枪的事说出去,这是我们唯一的底牌。
我点了点头走过去跟他们说一起去s城的事情,他们三个连忙点头,我们把车上的棒球棒给了两个男的一人一个,把食物每个人分了一点,拿了几个空矿泉水瓶把桶装水倒了进去,等忙完了物资分配,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我最想念的人的电话----“陆云舒”
我迅速接通了电话,一道动听的声音带着哭腔的说着:“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知不知道我过年特意清空了档期,就为了看你一眼,结果末日来了,我的保镖都抛弃了我,我一个人被困在了君豪大酒店,每天晚上都有奇怪的声音,我也不敢出去看我每次打电话给你,你都在占线的状态,我真的好累。”我听着陆云舒的哭泣声,心里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刀绞般,我安慰着陆云舒,等到她开始停止哭泣后我承诺马上去找她后挂断了电话,老吴问道我发生了什么,是不是老何打电话过来了。
我问道老吴:“你还记得陆云舒吗?”老吴立马打趣道:“你那个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她不是喜欢你吗,还活着?”我点了点,把刚才的内容和老吴和老胡讲了之后,只见他们默默拿起武器向原路走了回去,我看懂后马上跟了过去,后面的两个人也没多问,倒是那个女的不停的在问为什么要回去,我们没有回答,有时候跟女人越解释越难解释清楚,或许这就是男人之间无言的默契吧,如果这时有人拍了下来,就会发现这仿佛就像电影一般,五个人走在告诉公路上,一种特别的感觉在此刻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