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以克利切的视角,来叙述。
我是克利切·皮尔森,我曾经也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十岁那年终是成了我的梦魇,我的父母,我曾经拥有的一切,都被一场火灾所夺走,不复存在,只剩下白发苍苍的爷爷,我无法忘记,父亲母亲当时是多拼命把我送出曾经所眷恋的房子,在房梁掉下的那一刻,把我推出门外,我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在父母的葬礼后,把自己关在房间,把痴痴的望着父母唯一留下的送给我的生日礼物的手电筒,它发出的光是彩色的。消沉的日子并没有多久,那天我看到了爷爷步履蹒跚的背影,一瞬间又开始害怕了,害怕失去唯一的亲情,我开始帮爷爷干活,开始去干点杂七杂八的活,希望爷爷能轻松一些,可即使这样收入还是分外微薄。
更雪上加霜的是,不久爷爷生病了,医生说需要很多钱,可哪儿来的钱啊?
“怎么办呢?到底该怎么办呢?”
我开始思考该如何分配时间才能赚到最多的钱,可一个十岁的孩子能赚到多少钱呢?看着爷爷越来越苍白的脸,我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那天是我第一次偷……
为了挣更多的钱,我在一家便利店做小工,一位西装革履的先生,在付款时弄掉了钱包,但他似乎没有发现,我本想还给他,但看着钱包里厚厚的一沓钱,我沉默了。看着四周无人,我小心翼翼的把钱包收在口袋里。
“只要那位先生回来我就还给他。”
我想着,可直到便利店打烊,那个先生也没有回来,我小心翼翼回了家,生怕别人发现,我偷拿了那位先生钱包,我回家轻轻地抽出了两张,这可是能救爷爷的钱啊!我把它揉得皱皱的交个医生,医生并没有多说什么,爷爷的病终于好了,而我却感受到深重的罪孽感,我开始给自己找各种理由,希望能推脱这件事责任,可偷了就是偷了,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完全洗清自己,我把那个钱包的藏起来,生怕别人发现,以后除了真的揭不开锅,我都不会再用那个钱包里的钱,有一次一位邻居问我,这钱是哪儿来的?我紧张极了,但还是要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带一条哽咽说:
“这是我的父母最后留下的。”
一个十岁的孩子,可怜巴巴的向你说出这几个谎言,谁还会起疑心呢?那位邻居,心疼的摸了摸我的头,说的句:“真的是个可怜的孩子,愿上帝保佑你。”
上帝?他不会保佑我的吧?
即使已经做过手术,爷爷的身体还是越来越虚弱,他总是一边慈祥的摸着我的头一边说:“人老了,活不了多久了,这些钱还是你自己用吧。”
我无助极了,难道最后亲人都要失去吗?
“不会的,爷爷也不会死的,爷以前不是说过要永远陪着我吗?”
这时候爷爷总是叹一口气,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
那天我11岁,我狠下心给自己买了一个小蛋糕,分外小心的端了回去,想跟爷爷分享我的快乐,我在门外大声的喊爷爷,但爷爷也并没有回答我,我冲了进去,看见爷爷躺在床上,似乎在睡觉,我哭了,泪水忍不住的往下流,我摇着爷爷,可他再不会,慈祥的一边摸我的头,一边安慰我了。
钱包里还剩下一些钱,我想为爷爷办一场葬礼可只有我一个孩子,神父不愿来参加,我非常无助,该怎么办呢?
这是来了一个穿着比较正式的老人,他跟我说,他会把我带到他的孤儿院,并帮爷爷办一场葬礼。我似乎抓住救命稻草般想都没想就同意了,那位老爷爷,履行了他的承诺,他告诉我他姓安德森,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他告诉我,因为我长得像他孙子,他还给了我一个类似于镜片的东西,遮住了我的异瞳,看起来像我有一对金色的眸子,那些教会的人把我奉为圣子,我在安德森爷爷那家孤儿院安稳的度过了五年。
那是我从父母死后最幸福的时光,但说来也惭愧我竟然不记得安德森爷爷的长相,只记得他是个温柔的人,对我和孤儿院里的其他孩子非常好,后来他把我送到另一家在白沙街孤儿院当上了院长,却没想到那才是我噩梦的真正开始。
作者大大我的天这字终于码好了。
但这篇文章只码了一半诶~
作者大大一天天的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作者大大(一脸维笑)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作者大大这还差不多。
作者大大呃,还是送点儿图片吧。
作者大大旁白君走起!
哎呀呀,图发完了,别忘了一件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