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瑞拉正拿着一支笔,面对着一张白纸发呆。
这个假期她一直在布莱克老宅,而西弗勒斯几乎都不在这,她面对着白纸,想写一封信,但又不知道写些什么。
写了几个字,玛瑞拉又仿佛如梦初醒般,将纸弄成一团,扔进了垃圾堆。
该死,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疏远、疏远、疏远!
这目的仿佛是答到了,可女孩却笑不起来。
这是可以理解的。
刚刚和安妮用双面镜通了话,没什么可说的,不过安妮很好奇姐姐为什么这么讨厌邓布利多,玛瑞拉一气之下将双面镜挂了。
又拿出一张纸,还是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她又想起了那个邓布利多,拿羽毛笔的手越握越紧,她将笔扔到一边,陷入了沉思。
她不是讨厌邓布利多,是恨他!
现在她只想找一个人倾诉,可那个人不在这里。
又狠狠敲敲头,忘记那个人吧!
门被敲响了,玛瑞拉不耐烦的甩了个恶咒,本来她想跟他们好好相处,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每天被噩梦困扰,大脑封闭术她也不是不会,不过好像那梦根本去不掉,心烦意乱,还总听见邓布利多画像的声音,她就一直将自己关在一个屋子里,哪里都不去。
来的人挥挥魔杖,轻松解除了恶咒,玛瑞拉并没有管,打开了一瓶黄油啤酒。
看清了来人,她不知说什么好,话成了:“您有什么事?没事请出去!”
门口站着的正事西弗勒斯.斯内普,面对这个喜怒无常的女孩,愣了愣,说:“是你让我来的。”
玛瑞拉也愣住了,她这才想起几天前寄出的那封傻乎乎的信,有些尴尬,“您想问什么,尽管问,不用以这个来绕圈子。”
“你不是23岁,对吗?你到底是多少岁?”
“稍微多了一点点。”玛瑞拉说,眉头紧锁。
(作者:教授,女人的年纪是不能随便问的!)
“你和邓布利多,到底是什么关系?”斯内普又问。
玛瑞拉的眉头锁的更紧了,拳头也握紧了,她猛地抓住斯内普的胳膊,两人都吓了一跳。
玛瑞拉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诉说她与邓布利多的事。
“您知道,我和妹妹后来开始逃亡,不过到哪里去呢?我们不能使用魔法,于是步行去了霍格沃茨请求帮助,邓布利多收留了我们,但他不可能那么好心,”玛瑞拉狠狠的咬着牙,“他在我无意中时对我使用摄神取念,但我也不知怎么抗拒了,然后他又对我妹妹使用,我妹妹在医疗翼躺了好几天,险些成为哑炮!因为那时她还小受不了,邓布利多的警惕可以理解,不过他过分了!”
“后来,他意识到摄神取念不行,就在我们的晚餐里让家养小精灵下了吐真剂,我说那时候为什么我的那份送晚了呢!然后邓布利多就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然后怀疑我们体内有黑魔法,就将我们赶出来了!然后财物都没让我们收拾!我父母给我们留下的东西都不见了!”
“后来,我在麻瓜界打工,赚到了一些钱,放入了古灵阁金库!其实,我是我家族的继承人,而遗物都被老蜜蜂拿走了!里面有一本书,上面还有我们的祖传魔法!现在他有脸见我真让人吃惊!”
“为什么他不肯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幸好他还有自尊心!”
“不过幸好,”玛瑞拉又笑笑,“我不是他的棋子。”
玛瑞拉大口喘着气,喝了一大口黄油啤酒,这些年来,对这位伟大白巫师的恨都倾诉出来,她觉得很痛快。
泪水不由自主流出,她扑进斯内普的怀里抽泣,不顾男巫的僵硬……
“从那之后我没有相信过任何人,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