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穆衍笙了,确切的说,她从来都没有了解过穆衍笙。这可不好,毕竟对方是自己的敌人。
穆衍笙伸手解下自己的披风,道:“这样寒冷的天气,帝卿寒也不知道给你披件厚点的衣服,真是不细心啊!”
百里言歆伸手接过他的披风披在身上,虽然有些大了,却也没有拖着地。
“时候也不早了,你该回去了。”穆衍笙瞥了一眼百里言歆身后不远处站着的章黎,笑了笑说道。
临行前,穆衍笙凑到百里言歆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
“难得你这次没有反驳我。”
百里言歆脚步顿了一下,到底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刚才说: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抛开别的不谈,他们或许确实可以成为朋友……
……
帝卿寒伸手帮百里言歆解下披风,笑着把百里言歆牵到一旁做了下来,伸手把她抱在怀里替她暖暖身子。
百里言歆感受到了他细微的颤抖,笑了笑回抱住了他。
“这么委屈做什么?”她问道。
对方给与的回答是将她抱的更紧了些。
“安啦,一个披风而已,代表不了什么。”
“我知道。”帝卿寒拿下巴蹭了蹭百里言歆的头顶,“是我疏忽了。”
(我觉得我应该反思一下为什么男女主在一起的情节总会写不好。)
……
天乾与君墨交界处的某家客栈里,韩安平瑟缩在墙角,衣衫破碎,厚重的刘海遮住了她原本貌美的脸颊,也遮住了她眼里的愤恨。
韩业一把把手中的鞭子扔在地上,上前两步蹲在韩安平的身边,轻轻抚摸着她身上方才添上去的伤口。
韩安平身体僵硬,咬牙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任由韩业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游走。
那温柔似水的样子,全然不复刚才的凶恶。
心中,韩业的名字一遍遍的重复着,一遍比一遍咬牙切齿。
“哥哥打疼你了吧?”韩业的眸子染上了些许歉意。
韩安平轻轻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韩业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后伸手轻柔的把韩安平抱在怀里,一层一层的剥去她繁厚的衣物,拆了她的发髻。抱起她,把她缓缓的放进早已备好热水的浴桶里。一遍遍的帮她擦洗着方才长成的身子。
他埋头在韩安平的颈间,贪婪的吸取她身上的味道。
“哥哥知道你恨我,但是哥哥是爱你的!”浅棕色的眸子微合,这样充溢的眷恋的语气,只教人觉得寒冷刺骨。
韩安平始终仅仅咬着牙,同韩业一般浅棕色的眸子里存有滔天的恨意。
韩业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哥哥的平儿长大了呢,真是美好啊!”他轻轻的在韩安平的肩膀上蹭了蹭,而后,张口咬了下去。
“好想把你毁了啊……”韩业轻声呢喃着,渐渐的,他的手开始控制不住的在韩安平身上游走……
第二天早上。
韩安平猛的睁开眼睛,她伸手擦了擦头上的虚汗。
而后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她身边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的韩业。
韩业轻轻的吻了吻韩安平的额头,柔声说道:“该起床了,我的小平儿。”
门外,侍女轻轻的推开门,将两人的衣物放在门口便退出去了。
随行的将士都是韩业的心腹,对韩业忠心耿耿。因此,对于韩业这样变态的心理,他们选择了隐瞒,尽管他们知道韩业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帝卿寒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象征性的挑了挑眉,然后便把秘信递给了百里言歆。
百里言歆不做反应。
“你有什么看法?”帝卿寒问道。
“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百里言歆头也不抬一下,继续说道:“可以适当的利用一下韩业对韩安平病态的爱。”
帝卿寒:“怎么说?”
百里言歆微微勾了勾嘴角,眼里染上了几分戏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你倒是学会和我卖关子了!”
(呃,怎么说呢。我想要塑造的韩业本身是一个特别偏执而且占有欲很强的人,为了突出人物特色吧,上面的部分已经尽量轻描淡写了,勿喷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