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在平淡不过的一天,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父女,简直是无比惬意。
阮童鸢不用遵循那些宫廷中的规矩,而仲羡予也从未要求她学过。
在仲羡予眼里,他的孩子要的是自由,而不是那些虚的无的,过多的束缚只会适得其反,再加上他之前可一直是一个浪迹江湖的男子,自然是不在乎这些的。
阮童鸢的性子也是随了仲羡予,无拘无束,自由极了!
“父君,你看,我种下的花开了...”我摘下一朵“思”,那花的颜色是淡淡地紫色,漂亮极了,虽然只有那么一小簇,但是在这单调的浮生宫,也算是不可多得的颜色了。
我拿着那朵小小的花,迈着两条小短腿,向父君跑去,兴奋极了,这是我好不容易养出的花,没想到只过了七日它便开了。
仲羡予见阮童鸢拿着一朵小花向他跑过来,温柔一笑,看着阮童鸢,他的鸢儿种的相思花开了...
我拿着那朵花,对着父君道:“父君,你低下头来,鸢儿给父君戴上。”我简直可以想象到父君戴上我给他亲自种的花,该多么好看啊,反正父君本来就生的俊美。
仲羡予看着阮童鸢这么高兴,心情不自觉也是好了几分,虽然他是个男子,不喜欢这些花什么的,但是这是他的鸢儿给他的,他不想让这个小人不开心,于是乖乖的低下头,为了方便阮童鸢给自己戴上,便将她抱了起来,温声道:“好~鸢儿给父君戴上...”
我马上便将手中那朵花给父君别在了鬓边,我抱着父君的脸,亲了一口:“嘿嘿,父君真好看,戴上鸢儿的花更好看!”我趁机偷偷亲了父君,父君简直和我的花绝配!
仲羡予眸子里的柔色更甚,轻声道:“小流氓,鸢儿给父君的花当然是最好的....”仲羡予伸出食指轻轻地戳了一下阮童鸢的额头。
我听到父君这样说,更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得意的笑了起来,真好,父君是我一个人的,而不是别人的父君。
一父一女,好不温馨,可是没过一会,这温馨的画面就被打破了。
“凤君驾到~~”浮生宫外传来太监尖声的通告,仲羡予将阮童鸢放下,道:“鸢儿,你该去习字了,一会父君便去检查,写的不好父君可是要罚你的。”
我心里叫苦连连,怎么又要习字啊,但我还是听了父君的意思,闷闷道:“我知道了,父君。”心里那叫一个百般不愿,父君又是催了催我,我这才去我的屋中习字去了。
仲羡予见阮童鸢进了屋中,眼里再不见柔色,坐在主殿上,眼里充满了不屑,这好好的,长孙枫吟来干什么,真是晦气...
长孙枫吟带着旭云进了浮生宫,一进主殿,就看到仲羡予右手支着头,一脸挑衅的看着他,还是如同当年那样桀骜不驯,果然人还是老样子,只是现如今很多人已经并非当初的样子了,他倒是出淤泥而不染了。
仲羡予见长孙枫吟来了,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而是把玩起了自己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道:“怎么?我们尊贵的凤君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我这浮生宫了,嗯?”说罢,向长孙枫吟看去,挑衅意思毫不遮掩。
旭云见仲羡予如此无礼,心里顿时不爽了,上前去瞪着仲羡予道:“你一个失了宠的侍君,位分比我家凤君低不说,居然还敢还这么无礼!”
仲羡予不以为然,更是挑衅道:“失了宠又如何,得了宠又如何,还不是说变就变,我就是这般性子,不喜你可以滚出去,莫要吵着我的鸢儿了。”
旭云简直被仲羡予气的浑身发抖,刚想上前,被长孙枫吟拦了下来,旭云只好作罢,不再去看仲羡予。
长孙枫吟在木椅上坐了下来,丝毫没有当自己是个外人,金冠加身,玉带缠绕,一身雅灰色锦衣,好一派行头,这不是明摆着和他仲羡予炫耀!
长孙枫吟看到空空的桌子,笑了一声,道:“怎么,堂堂贵君连个茶水都没有,过几日本君差人给你送些好茶来,可不能教别人知道堂堂贵君连茶水都没得喝。”说罢,一脸戏谑的看着那主殿上吊儿郎当的仲羡予,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轻视。
仲羡予不以为然,只是眸光一闪,直直的看着他,目光相交,说不出的锋利,仲羡予自然知道长孙枫吟这是故意的,道:“呵,本君的茶水只给人喝,而不是狗...”
听到仲羡予这般话,长孙枫吟却突然笑了,俊美的脸虽然是比不上仲羡予,却也是个数一数二的美男,薄唇轻启:“你还是老样子...”
仲羡予回他一笑,只不过比较假罢了,对长孙枫吟讥讽道:“你也是,还是同之前那般讨厌。”
长孙枫吟道:“说起来,凤君这个位置本可以是你的,可惜...”
仲羡予不怒反笑,对他道:“哈哈哈....我可不跟你一样,什么位分对我来说,什么用都没有,我想要的....”不过是她一人而已,想起阮诺初,心里又是苦涩了几分。
长孙枫吟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也没去拆穿他,只是悠悠道:“本君今日来就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仲羡予还是傲慢如常,头都没抬一下,只是冷哼了一声,就长孙枫吟能有什么好消息?
长孙枫吟见仲羡予不以为意,也是没恼,只是道:“本君有了孕。”看似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仲羡予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垂着的头脸上扬起一抹苦涩的笑。
诺初,你明明说过的,只唯我一人,敛了敛眼底的情绪随及抬起头来直视长孙枫吟,还是那样的眼神,装作不在意道:“哦?那就恭喜你了,慢走,不送。”
长孙枫吟知道仲羡予已经心里难受了,他的目的达到了,那也就不必停留,只是临走之时,回头对仲羡予说了一句话:“你要记住,女皇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仲羡予见他走了,又是苦涩的笑了笑,是啊,诺初不是他一个人的,不是吗?
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给他当初的承诺,而他居然傻傻的信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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