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尔斯……美智子楞了几秒,脸上陶醉的表情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冷漠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迷茫……
时间仿佛已经停滞,美智子愣了一下,瞬间变脸,一脸高傲地从迈尔斯的面前走过去……她完全把他当成空气……眉间的彼岸花红的像血一样,上面流光闪烁着………
“智子……”,迈尔斯有些不确定地吐出了两个字……
美智子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淡淡说了一个字“嗯”。
“你果然不是她……”迈尔斯有些失望……
美智子缓缓转头,微微一笑,回头看着他。迈尔斯看见她漆黑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暗红色的光芒……
她有些戏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呵……可惜,我即是她,她即是我……”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美智子盯上他,他呆了一会儿,自嘲似的一笑,回头毫不留恋的进了自己房间,“咔嚓”一声,门被反锁。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
九天之上,姻缘树下,谢必安站在一红衣男子身边,眼睛专注的盯着那人手上的一面镜子,里面赫然是美智子的身影。她靠在门板上,闭着眼睛,眉心的彼岸花红色光芒大盛,充斥了整个房间。
迈尔斯脚步有些虚浮地来到她的门前,几番抬手想要敲门,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只能在她门前僵硬地杵着。
这两个人之间,只剩下了无尽的沉默……
他们的心情都很复杂,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美智子还好,毕竟她有谢必安陪着,至少不会那么空虚。而迈尔斯不同,在听闻美智子死后,整天心神不宁的,仗也不想打,兵也不想练,无时无刻都沉浸在对已逝恋人的思念与悔恨中。但是他的身份又不太能允许他和她一起死——父亲说过,这个家族全靠他了……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与内特新婚当天,便是美智子逝世之时,他永远都无法对她所经历的痛感同身受,换句话说:他一直以来,都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他似乎一直把她的爱,她的付出当做理所当然。又或者说他太过于相信自己的父母——他以为他们只是严厉了些而已。
……
迈尔斯……你从来都不懂她……
……
“迈尔斯,你从来都不懂我……”美智子轻声呢喃着,他们头倚着门……她能听见外面的脚步声……
心在抽搐……可是……为什么?明明下定决心要忘了他……
一滴清泪,荡漾开了整个梦境……
那个人,美得不真实……
……
“智子……对不起”。迈尔斯在心中默念——他听见她说的话了,她说他从来都不懂她……可是,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明明那么开心……
但他忘记了,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再也没有笑过了呢?
谢必安注视着这一切,面色平静,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美智子还倚着门,目光空洞。迈尔斯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去。
“喂,我说小白,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对她这么上心……”
红衣男子带着笑,声音有些戏谑,那人一脸懒散,完全没有一点作为上仙的自觉。
“月老,还劳烦您看看他们的红线……”
“哎、哎,知道了!”红衣男子随意地往一棵挂满红线地树上瞄了一眼,然后打了一个哈欠,摆摆手说:“断了。”他看谢必安好像要说些什么,又来了一句:“都碎成渣渣了,修不好的那种。”
谢必安笑笑,对他拱了拱手:“多谢,告辞!”
下一秒他就消失在了原地——算算时间,美智子也差不多该醒了吧。
月老一脸懵逼:“What!?人呢?这就走啦?算了,热恋中人的世界他不懂,继续睡……”
———————我是么么哒分割线————
,作者:“欢迎大家来到话本说法,我是主持人作者。”
作者:“近人,黑某在闲逛之余,发现一红衣男子正被一人持刀威胁,便联系到话本警方持续展开调查。”
作者:“我们联系到了目击者黑某,请他叙述一下案发的经过。”
黑某:“主持人,我澄清一下,我不姓黑,我叫范无咎。”
作者:“那请范某来叙述一下案发经过。”
范某:“……好。”
范某:“当时我看到那个人就被一个穿奇装异服的外国男子用刀夹着脖子,嘴里好像还在说什么红线啊,分开啊这之类的,然后我就报警了……”
作者:“好的,大致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你可以回家吃饭了。”
范某:“……好。”
作者:“一男子竟被奇装异服的外国男子持刀威胁,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敬请期待下一次的话本说法。”
—————分割线————
作者:时隔多年我终于回来了!以后尽量不断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