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门被打开,看着快要撞上自己鼻子的劳埃德紧张的吸了口气,下意识的摩挲自己的婚戒,这是他被折磨的几天里的希望与支撑,这代表着温妮。
来人匆匆将灯打开,却看见原本困着劳埃德的地方如今空无一人不禁慌了神,立马将门扯开,劳埃德猛的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
劳埃德“这是哪儿?!怎么逃出去?”
劳埃德抵着因为猛烈动作而传来全身上下钻心的疼痛,压制着来人威胁他,并一脚将门踹回去。
将人身上的钥匙扯下来后他还是不放心,那人死死咬住下嘴唇不说话,一副庄严赴死的感觉。
劳埃德下狠心踹了他一脚迫使他跪下,再一次发狠询问:
劳埃德“怎么逃出去?!”
那人认命的闭上双眼不说话,劳埃德烦躁的将拳头捶在那人旁边的地板上,他不知道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是否能硬闯出去。
“出门,你会看见实验室和玻璃隔着的一个房间,朝反方向跑,直线一直跑可以看见一个隧道,你可以从那逃出去。”这话淡淡的,没有任何感情,劳埃德没动看了他好几眼,出门将那人反锁在房内才安心逃跑。
里面的人等劳埃德逃跑后睁开眼按着被头发遮盖的蓝牙耳机:“绿色忍者逃了,没什么事我就继续去研究了。”
——
“嗯,我这边也完成了,”图书馆内,神秘人看着吴大师在被他强硬塞进漩涡里是拼命留下来的帽子和书,他捡起来看看,嘴角的笑容出卖了他的嘲讽。
“藏的可真好……”他将这帽子和书叠放在一起,在狼藉的现场里显得格外的惹人注目,他还故意在那书页上留下一个重重的脚印,证明自己的到来。
他的头发早已因为与吴大师的乱斗而散乱,她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此时散乱的不成样子,但她只是带上斗篷的兜帽乘着风扬长而去。
朱莉,摩罗的妹妹。
——
凯“我们得快点去找劳埃德!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我们不能这么慢吞吞的去!”
凯在薇洛的直升飞机上干着急,但他也无济于事,只能一直不停的说着,杰小心翼翼的给焦急万分的妮雅端茶倒水:
杰“我们不能太着急了伙计们,我们现在不知道劳埃德在哪,这个冒牌货也不说清楚。”
罗南正在被寇严刑拷问着,可却依然没有从他那张嘴里套取任何有用的消息。
温妮安安稳稳的坐在,看起来比谁都更稳重和不在意,但她的衣服已经被抓出褶皱了,这是薇洛亲自为她挑选的,美其名曰是掩藏。
薇洛“你们现在可是巨无霸逃犯,得小心行事。”
妮雅“那也不能让赞和劳埃德在外面遭受…”
晴美就坐在温妮身旁,她的脸色甚至比温妮还要难过和不知所措,清纯美丽的女孩搭配着楚楚动人的表情看起来像极了兔子。
薇洛有意无意的来到了温妮身边:
薇洛“当然,我们已经派人去调监控了,等我们到了我的地方后,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薇洛“小美人,开心点,别臭着个脸,和我生的一模一样的脸我可不忍心你这么糟践这张脸。”
薇洛半开玩笑半调侃的递给温妮一杯水,并且将她紧紧攥着的手轻轻捏了捏示意她放松。
温妮抬头错愕的看着薇洛,是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过了好几年自己的脑子居然变得迟钝了,对这种狗血剧情居然没有察觉。
一模一样的脸……
几个字在她脑海里回荡着,她咳了下找回状态别扭的将手抽出:
温妮“谢谢提醒,我现在没有心情开玩笑市长小姐。”
薇洛“市长小姐什么的太生疏了,还是叫我薇洛吧。”
许是注意到了温妮与薇洛之间奇怪的气氛晴美忍不住的咳嗽起来,薇洛好笑的盯了她眼,她愁眉苦脸的,难以避免让其他忍者有些想入非非。
寇“什么也没问出来。”
寇纳闷,难道是自己的审问技术退步了?罗南那家伙嘴太严,自己还被他坑了几百块。
温妮“真可惜……上点强硬的,”
温妮上一秒语气还温温柔柔,下一秒就气势汹汹的要对罗南下狠手,还好妮雅和薇洛及时拦住。
——
劳埃德果然发现了那隧道,还畅通无阻的逃了出来,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他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里各式各样的小洋楼出现在他眼前,不用想也知道是忍者城那有钱有权的上流人士的住所,可他却莫名的熟悉。
他绝对来过这,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被折磨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留下过多的眼神就狼狈的想要逃出这个地方。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这鬼地方居然一个车都没有瞧见,他看见眼前出现的熟悉的繁华都市的模样轻叹了口气。
感觉到了放松,可他还是不知疲倦的往家里赶,温妮,温妮!名字在他脑海里响着,他绝对不能让温妮出事。
随着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近,他不好的预感也越发强烈,用温妮在门口地毯里藏的备用钥匙立马跑进了屋。
黑暗,寂静,什么也没有,他试探的叫了几声温妮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打开灯,慌里慌张的去往卧室没人。
他的呼吸不由得加重,未知的恐惧和对至亲之人的担心将他压的喘不过气。
沙发上自己的钥匙也不翼而飞。
他颓废的跌坐在沙发上,身上的疼痛在此刻朝他袭来。
——
温妮看到了劳埃德在妮雅新闻报道的那天上午在家被敲晕抓走,钥匙遗落在沙发上,对呀……
劳埃德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备用钥匙在哪呢?劳埃德又怎么可能把婚戒给取下呢?
又想起自己亲吻了冒牌货不禁一阵反胃。
就在此时,晴美带着激动颤抖的声音大声宣布着“”
晴美“劳埃德他在警局!他被抓了!”
晴美“我们找到他了!”
说完喜极而泣。
温妮怪异的瞧了她眼,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