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得承认,隋玉的手段真的不是一般的高明.
他直接搞来了我的死亡证明,并且刊登在报纸上.
我不知道他意欲何为,根本猜不透他.
只是我现在被他囚禁在雁城,自己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我要写信给一个朋友.”
这是我提的第一个要求.
他手指微微动了动,随即抬眸,琥珀色的眼睛和他的城府倒是不怎么相称.
“什么朋友?”
“一个很好的朋友.”
我只能这么说.
“江盛寒?”
他还真是一猜就中,我也不再隐瞒什么,点头说了一声是.
“告诉她你最近的近况?”
“还是,想让她搭救你?”
他猜的全部正确,我也没有否认.
“那你可得失望了.”
他摊开了一张报纸,触目惊心的画面让我蓦然有些失神.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江家小姐也是乱党.”
“你说说看,你还能求得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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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后悔那日擅自出逃,报纸的最后一页被撕下来了,我有极为强烈的预感,那一页必定与宋云哲有关.
他什么也不告诉我,我就像是个白痴一样.
他不会对我做出出格的事情来,这点我倒是能够接受.
宅子里有私家影院,无聊时看一看电影.
我的生活愈发腐朽化.
我想做出假象让他松懈,然后趁机逃走.
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我刚下海之时,他就已经追上了.
而在此之前,我已看到了我的阿易他的近况了.
他过的很不好.
宋氏算是亡了,他虽有上校之名,可现在也只是个虚职.
特务横行,他被捕了.
我被隋玉抓回去的时候,整个人都麻木了.
那是我最失态的一次了.
我抓着隋玉的胳膊便咬下来,他也不恼,鲜血淋淋也丝毫没有失掉分寸.
“你把我的阿易还给我.”
“我…我求你.”
“你把阿易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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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夜夜,我积劳成疾,身子倒是一日不如一日.
我靠绝食威胁他,他却一次次找来医生给我打营养针.
某日,我于傍晚稍在庭内休息,忽再次听的我年少时听的那小生之腔,我顿时起了精神,顺着声源跑去.
还是那腔圆滑曲调,唱念做打,字字落实.
我不禁唤了一声阿易,却发觉那小生落了泪.
他说.
“阿阅,我是隋玉.”
“从一始终,那个小生都是我.”
老戏子说.
戏班有个规矩.
无论台下是否有着听众,都要把一曲唱完.
我终是没听完一曲便跑了,忘了时辰,也忘了那个被替代的隋玉.
原来自始自终,都是隋玉.
那个唱到我心里的声音是隋玉的.
姜盼.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姜盼.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姜盼.写这一篇着实是我一个脑洞大开.
姜盼.没有刻意去填,想到哪儿写到哪儿.
姜盼.我也比较懒啊.
姜盼.下一篇我也有了思路了.
姜盼.我们明天见.
姜盼.还有和我一样在江苏的小伙伴们出门记得戴口罩然后疫情这边严重起来了大家都要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