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年跟着原木就这样跑啊,他们不知道去哪儿,一切好像都无法阻挡他们的脚步,汗水滴在柏油马路上,夏流年忽然鼻头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
身忽然来了几辆车,喇叭鸣叫的声音却更像来自地狱的幽冥,脚步继续加快着,他们身上只有一些韩币,还有原木兜里的手机,车钥匙还在餐厅的餐桌上,原木牵着她拐到了小巷子里,车鸣声小了但脚步声却随之而来,他们不敢停下来就连头都不敢回
原木拉着夏流年跑出了小巷子,再有不远就有一条公路,不远处就有一辆快要到站的公车,原木牵着她穿过斑马线
“阿木,”就在距离她近在咫尺的原木被一辆快车撞了,原木被车带着撞远了很久,车在急刹车停下来后人又贴着地飞了一小段距离
夏流年翻着他的西服口袋拿出手机给救护车打电话,原木上了车后她正准备踏进去一阵晕眩感席卷而来
“原木先生其实还好,已经有清醒的迹象了,要不了多久应该就可以彻底清醒,流年小姐的话,她受到太大的刺激了,记忆有些错乱,这个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还得看患者自己的调节情况”医生一板一眼的汇报着
“那她这个情况大概会持续多久?”盛槐攥着头发问着
“这个,我们不能确定。还得慢慢恢复,但一定不能给她太大的刺激了,不然情况可能会恶化。”精神状态一直紧绷忽然受到这么大的刺激
“那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办?”
“还是多观察观察吧,现在最好待在医院,随时会有医生进行观察,而且人多一些对病情可能有些益处。”
盛槐忽然明白了什么是命,如果差那么一点撞上了的是夏流年,夏流年现在是什么样他不敢想,可现在其实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哈,都快进疯人院了
盛槐看着院子里坐在长椅上的夏流年,怔怔的盯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太阳快掉下去了,所以阳光并没有那么刺激“原来,天是蓝的?”夏流年冒出来了这么一句,隐隐约约之间她怎么记得好像是红色的
“槐木?你在干嘛呢?”夏流年转头时看到了在那里呆着的盛槐
“我在看你啊?”盛槐展开了一个微笑,槐木,其实是大学的时候夏流年对他的称呼,好多年都没有听到过了,盛槐很坏的想着,如果一直都这样是不是也挺好的,除了有时候她情绪很激动的时候需要来靠镇定剂之外,他们回到了从前,那个她说都是橘子汽水味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