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薄把手往修砚肩上一搭,就好是铁哥们似的。“修二少,邪又怎么惹到你了?”
修砚倪了一眼自己肩膀那个某人的爪子,掰着银薄的手腕向内侧一百八十度旋转。
银薄顺势转了半圈,向后仰腰从手臂下璇过去。修砚见状将银薄手臂一拉,另一只手向银薄肋骨攻去,银薄快速抓住修砚向自己攻来的手反向行之躲开攻击,修砚在这时却突然伸腿往银薄膝上踹去,银薄穿的是白色西服,要是踹上肯定会留下一团黑乎乎的脚印,银薄的右腿瞬间抵住修砚的小腹,修砚的身形也瞬间停下。
“修二少我没惹你吧?犯得着跟我动手吗?”
修砚的脸色几乎黑道底了。“银、薄!”
银薄愣了一下,看到修砚这么生气连忙把抵在修砚小腹上的腿放下,也松开了抓住修砚的手。
“修二少,别生气啊,是你先跟我动手的。”
修砚二话不说一脚踹到银薄腹部,银薄也是闷哼一声。修砚转身就走,不理会银薄。
银薄捂着肚子慢慢蹲下来,心里把修砚骂了个千百遍。
不就是提了一下‘邪’吗,至于这么生气?还踹的这么用力...mmp,刚才我就不该把腿放下,应该踹上去!
修砚是军人世家,看着很瘦实际上力气大的很,而且银薄肚子上还有伤,这一脚直接把银薄的冷汗踹出来了。
银薄缓了又缓才没有那么疼,扶着墙慢慢站起来纯白色的西服上不合理的出现了一个皮鞋印,显得尤为突兀。
本来伤口都结痂了,这一踹又裂开了。修砚!你个混蛋!
银薄正想着要怎么回到宴会厅就看到了江临,江临手中还拿着一件白色西服外套。
“那个,银三少,这是修砚让我给你的外套...额,你怎么了?”
银薄因为疼痛脸色苍白的很,额头上还有一些冷汗,乍一看很虚弱。
银薄一把拽过外套。
修砚,算你有良心。
银薄把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下换上新外套,伤口处的血已经在里面白色的衬衫上染了色。
“你受伤了?”江临很诧异。
“不用你管。”现在银薄只要看到跟修砚有关的人就生气,对江临的态度自然好不了。
平复一下情绪,整理整理思绪,在次伪装成乖乖男,挂着平易近人的笑容回到宴会厅。
“啧啧啧,修砚你说的没错,这个银三少一点也不简单。”是个伪装高手。
江临随手拿起一杯酒与修砚碰杯。
“修砚,银薄受伤了你知道吗?”
修砚手指一顿,江临一看修砚这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
“看来你不知道银薄受伤了,我跟你说,你可是正好踹到他伤口上,那血都把他衬衫染红了,啧,这小子刚才疼的都站不起来,现在还得装的更没事人一样,也挺不容易的。”江临一边说一边向身后不远处的银薄看去。
银薄算了一下药效发作的时间。
还有五秒。
5
4
3
2
1
哗啦哗啦!!!宴会的酒桌上的桌布被用力扯开,桌子上的酒也就跟着撒了一地发出引人注目的巨响。
陆欣面红耳赤瘫坐在地上,嘴中喃呢着“热...好热...”,甚至还在撕扯身上的粉色裙子,妄图得到凉爽。
不少人在围观陆欣,有的还在偷笑。银薄一直是个睚眦必报的主,但凡吃亏总要把场子找回来,管你是不是修砚,管你是谁,哪怕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银薄笑眯着眼,心中有了谋算。悄悄走到修砚身后,假装被绊到一个‘不小心’把修砚从人群中推了出去,修砚察觉到时已经晚了,自己已经错不及防的站在陆欣面前了。
陆欣伸手抓住修砚的衣服,她此刻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只觉得面前的人很凉快,很舒服,直接上手。
噗……
在看到陆欣对修砚上下其手的时候,江临刚喝进去的酒就喷出来了。
敢对修砚上手,这陆家的人不会是脑子坏了吧?
修砚狠狠的瞪向银薄,而某只罪魁祸首却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开口道。“不愧是修二少,这么迫不及待的乐于助人想帮助陆小姐。来人啊!给修二少和陆小姐准备一间房!”
此话一出,宴会上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谁不知道修二少不近女色,曾经有个某某大世家的千金小姐看上了修二少,有一次故意占修二少便宜,结果修二少二话不说废了那个女人的手,从此就没有人敢肖想修砚了。这个银三少怎么还敢……
但当大家看到银薄那天真无邪丝毫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惊天动人的事的表情就理解了。
银三少刚回国,不知道国内情形,这就怪不得人家银三少了。
修砚原本还对自己吧银薄伤口弄裂而有些隐隐愧疚,现在是恨不得把银薄的骨头拆了!
“陆小姐这是被下药了,快叫救护车吧!”也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
陆欣意识不清的不停的想要往修砚身上蹭,而修砚却将她推到远远的。
“我要~银三少,我好喜欢你,你长得好帅~”陆欣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宴会厅里的人都听见。
手上抓着修砚,嘴里喊着银薄,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在场的人每个都是富家子弟,谁没遇到过几个这样的把戏,一听就猜到了几分。
这是想要算计银三少,却阴阳差错的把自己算计了,还误伤了修二少。啧啧啧,这下子把修家和银家都得罪了。
银薄见这场戏差不多了就调侃的看了修砚一眼便走了。
反正这场宴会的后续无非就是陆家颜面尽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罢了。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