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沐办好一切,拿药上来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分钟后,加上之前的时间已经四十分钟,时间越长其中的意外就会越多,里面的未知因素会逐渐增长。
沈清仪药性早已发作,早早的昏睡过去,沈子沐把带来的药给她服下,才去看向沈婉清。
“老大,怎么在这?那件事出意外了?”
沈子沐满是担忧,听见电话中姐姐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担心又气愤。
“没事,你把姐姐好好照顾好,”沈婉清面上恢复到原本的云淡风轻。
“我看见楼下来了许多黑衣人,不会和你有关吧?”
咯嘣,不知为何,饶是冷静不羁的沈婉清心下一惊。
“和我有什么关系,说了我没事,你先走,过几天再找你麻烦”沈婉清轻笑着出口,面上又是之前的不正经和痞气。
“还有,把这件事处理好,不然可不是找你麻烦这么简单的事了”
“嗯嗯,我会的,”
敢欺负他姐,不想混了吧!
幸好被他二姐救了,不然……
沈子沐眼神冷了冷,抱起沈清仪,提醒沈婉清注意安全。
他想问她为何在这,看她无意回答,便放任她去了。
毕竟只有她欺负别人,他以为她只是想寻个乐子,这样的事他和她相处这些年再了解不过来。
看着沈子沐离开,沈婉清才进去南卿朝所在的房间,不出意外果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与此同时,不知什么时候殿外多了几架架私人直升飞机,银白色的机身,线条流利,外观庞伟大气,其上方还有半个太阳发光的图案,华丽耀眼。
半个太阳,南荣家族的族徽。
机门打开,下来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随即撑开一把黑伞,毕恭毕敬的站着。
若是此时有注意看新闻的人必定能认出这是前段时间和南荣家主一起登上新闻的人。
几秒后下来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男人大约24,25岁的样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冽,削薄轻抿的唇,英挺的鼻梁,五官如雕刻般俊美,简直是上帝的宠儿,整个人散发着晲鄙天下的王者气质,唯独一双桃花眼给人添了一丝风情,微微上调的眼尾,里面却如淬过冰屑般冷冰冰的,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世天地的强势。
一下来,周围万物似乎只为成为他的陪衬。
旁边的男人为他撑着伞,一步一步的走向酒店,每一步都带着优雅与矜贵。
酒店中早已以极短的时间清场,只剩下提前从直升机上下来的人,个个手持枪械,严密巡视。
“主……五爷,查好了,在二楼,你要亲自上去吗?”撑伞的男人斟酌着用词。
“嗯”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敲击在每一个人心上。
保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时刻是作战模式跟在男人身后。
沈婉清扶着男人,刚出门时便感觉不对劲。
楼下早已没了宾客,取而代之的是黑衣人。
想到沈子沐之前的话,沈婉清以为生日会出现了状况。
可在定睛一看时,个个拿着枪。
如果没看错的话,拿的是LKNM209新型枪支。
数量如此之多,怕是光有钱的南荣家族办不到的。
绕是一向冷静的沈婉清都有些心惊。
若是不带枪还好,沈家规矩,若使用枪会受到老祖宗的谴责。
她有的只是拳头,
她不可用枪……
虽然,她一向不把规矩放眼里,不知打破了多少沈氏家规,可这条从没沈家人打破。
像是回族人不吃猪肉般的延续至今的规矩。
沈婉清扶着南卿朝返回屋子中,反锁门。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沈婉清感觉到了,今天的事情和昏睡的男人脱不了干系。
人已经拖到了窗口,她有把握把她带出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哄哄荡荡的震在她心头。
不能输,谋划了好几天绝对不能栽。
沈婉清仍在自己身上绑着丝布,一分钟,
只要一分钟……
砰……
门开了,进来了持枪人员,个个冲进屋子中,几个人半跪着,黑彤彤的枪口齐齐的对准她。
随后进来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身后跟着个看起来同样不好惹的男人。
为首的男人向前走几步,停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
沈婉清勾唇一笑,随后解了身上的东西,事到如今还能干什么呢?
女人穿着白色蓬松裙,懒懒的走来,长的艳丽倒像是一个勾人摄魄的妖精。
见状,屋中的人没有任何动静,连动都不动。
艹,遇见对手了。
来到沙发上,烂漫的坐下,一只脚踩在茶几角上,微微曲着,满满的痞气,还带些漫不经心的慵懒。
这才是真正的她,又痞又会魅惑人心。
“坐下吧,咱们谈谈”
明明处于一个被动局面,偏偏泰然自若的像个女主人。
男人并未有动作,只是往这里扫了一眼,明明没有什么波动,可沈婉清从那双眸子中看出来不屑与警告。
看他这气度,再看着手下,唯一的条件是昏睡的男人。
沈婉清瞄了一眼窗户边昏睡的男人,淡淡出口:“想必这位是你特别重要的人吧,他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啊?”
明明是疑问句,偏偏是肯定句的语气。
闻言,男人的眸子动了动,看向昏睡的男人的视线中闪过一丝嫌弃。
男人走到对立面坐下来,满身的风华与矜贵。
单单是坐到那便让人心生自卑,似是花中人,却胜画中人。
沉默了良久,气氛满是尴尬……
忽的,沈婉清一把穿到男人腿旁,双手搂住男人的腿,带着哭腔:“少爷,少爷啊,我是被人利用了呀,……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原谅我吧,我不敢了啊”说完还挤出两滴泪。
李特助:“……”
一众持枪人员:“……”
这是什么骚操作??
他们心里仰慕的神被人抱大腿了??
南衍卿感受着女人的手在自己腿上抓着,柔弱无骨,抬着泪蒙蒙的双眼,一滴泪要落不落,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