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新来的打电话,给他老婆,要她尽快筹10万,他老婆不信,以为他骗她钱,挂了电话。我再次打电话回家,问钱筹的怎么样,前前后后加起来还了80000,还有剩下的父母哥,连他老婆娘家都借过了,离承诺时间越来越短,我感觉挺对不起家人,没有办法,明天不见钱,只有受罚的分,而老陈父亲现在已经打算真的卖房子救唯一的儿子,说就期望救他,到快死能有人倒口水,死了有人葬就可以。老余家里老婆也是没有收入,40多带着2个还读初中的子女,他电话口中老婆子女是想救,但没有钱。当晚几个电话都没有效果,马子给放单打电话通报,可能被放单狗骂了,马子来火了,让我们四人平分一袋辣椒,大概一个保鲜袋,我没有吃过辣椒,老陈,老余都吃过,明白其中的味道,马子提着棍,围着我们,让我们一人一个,轮流直到结束吃完。新来的先吃,他挑了一个小的,迟迟不下手,马子一棍抽过去,老子让你挑,新来的只好把垃圾放嘴里,吃的他眼泪直飚,轮到我,第一次吃,我闭起眼想耍的小聪明吞下去,马子说,你喜欢吞,全部给我吞下去,我求饶了,再次拿起一个咬了起来,那种味道对于我没有吃辣椒习惯的人犹如死一样,马子看到我说,你想吃屎还是吃辣椒,逼于无奈吃下去,如猛火烧心,当时就被呛出泪水和大声咳嗽。在马子监视喝棍棒威胁下,四个人把一袋辣椒吃完,这个头,整个嘴,整个身体都像被火点着了,马子一人给了一杯水,明天再见不得钱,辣椒没有得吃,吃屎吧。我们明白我们没有的选择。当晚新来的和我挨棍最多,因为我们吃辣椒犹豫最多,吃得最慢。当晚整个肚子不好受,别说睡觉,就是站都不舒服。第二天晚上,马子听到放单老板上来,要么就是来逼单,要么就是带掉单的上来,马子叫我们跪下一字排开,放单风哥果然进来,背后两个小弟,还有一个女的,衣着可以,马子跟看单头目出去交流吩咐几句,然后对身边的女的说,老板只好委屈你在这里住一宿,直到平单,女的害怕,想求他们放过他,放单的说,我们不能坏了规矩,不是善堂,个个这样,还用做生意吗,然后交代马子看好所有人,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准动她,谁不听后果自负,那个女的山西的,听说跟我们同一个放单的签了20万,掉单第4天才被送上山已经是最大的宽限了,山西女40左右,跟我比其他像一个大姐,比老陈,老余他们小,放单狗指着旁边一张床单说,你睡那边角落,有钱还可以有单独房间住,没有钱还跟他们住一起,山西女说明天还,放单的说,明天明天,多少个明天了,你自己说,山西女明星找不到理由反驳,只是说,有钱必须马上安排下山。放单笑了笑,可以。当晚马子,安排我们四个在山西女面前互殴,我对老陈,新来的对老余,赢了的对决,冠军得一顿饭,输了不好意思,饿肚子,因为所有人今天都没有打钱,最后我跟新来的对决,两人打了起来,后来我打赢了他,山西女和我都得到一晚面条,她没有吃,我叫她吃,不然以后想吃都没得吃。山西女自己吃了一点,拿了一张床单住一角落,她看上去保养的不错,也应该是有钱的,不然也不会签单20万,我们也没有心思去看她,反而看单的几个马子色迷迷的看着她,仿佛饿狼一样看小白兔。当晚就这样过了,我签的钱应该还有几天时间就要还清,不然新一轮折磨就要开始,想到这里,再次落泪,无助,无眠,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