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所说是知己友人,但却一直住在祭司大人最钟爱的府上,难道大哥没有太子府吗?真是值得深思呐!不过相反的是,大人倒是去了御灵阁,和俞丞相住到了一处。是该说三位做的果真是新颖,还是说三位的关系不一般啊?啊!我想到了!听说从异界来了好几位,我想大哥估计是看上一位因为和大人是“知己友人”所以……借大人的府金屋藏娇,原来大人在给大哥腾地方呀?”
江宇眼底划过一丝狡黠,他的手抚摸着下巴,做出一副高高在上聪明才智的样子。
可这些让人尽收眼底。显然,江宇并没有遮掩的意思,摆明了是欺负人,且知道在场各位不会忤逆他。
聂云渺“二皇子……”
江北“二皇子说笑了。”
聂云渺本想说,却被俞琏拦住了。江北在席位上摆弄着酒杯,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江宇“大哥的意思是?”
江宇心里很是不服气,可依旧面露喜色,只是不知这脸上的笑容都有多僵,多假。
江北起身,手中的酒杯突然掉落于地,酒杯中还有着甘醇的酒。支离破碎的酒杯碎片与美酒在地面上交织在一处。他离开席位,带着江辰向大门走去。走到中央江宇身旁时突然启声说到。
江北“没意思。二皇子多虑了,记得下回要叫太子殿下。别让他人二皇子是个爱胡搅蛮缠的主儿。”
说完话的他带着笑容扬长而去。江宇手攥成拳,气急败坏的他不好在继续留在这里,便把酒杯塞给了身边的小厮,随后也回了宫中。
俞琏“咱们也回去吧。”
俞琏歪头看着身边的小丫头,满脸绯红怎么看都是快醉的不省人事了,却依旧撑着。别人不知道聂云渺自己还不知道吗?她眼前模糊,浑身热的难受,见俞琏说到回去的话了,便也借此机会回去了。她酒品可不好,万一一会儿脑子不清醒了闹出一顿,可就得不偿失了。
俞琏扶着聂云渺出来,马车早在外面候着了。
俞琏“一会慢些,尽量平稳点。”
俞琏和聂云渺坐上马车,但俞琏依旧不放心,愣是又掀开帘子和车夫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
聂云渺“俞琏……”
俞琏“嗯?”
俞琏听到聂云渺的声音,便放下帘子以免聂云渺招风后难受。
聂云渺“……快些走吧,我想回去休息了。”
聂云渺想说什么,但最后却又摇了摇头闭上眼准备小憩一下。
……
聂思成“这场鸿门宴感觉怎么样?”
聂思成平静的看着刚回来的江北,江北又黑着脸,不用想也知道是为这“鸿门宴”引出的事情所烦恼。江北心里想着,这些皇子皇女一个个的找茬挑刺,说明了从前的他们便是这样对他们的,臣子们畏惧,敢怒不敢言。好不容易直言坦率的聂云渺出现了,却因为种种原因又将其置于死地,是该说他们什么好。
江北“挺好。”
江辰“好个屁!聂大哥你是没看见,一个个狗眼看人的嘴脸,阴险狡诈的样子,伪善心机深似海的容貌恨不得一人给一鞋底!有的吧表面还是个人,还有的吧那就不是个人!还有个半人半狗的东西,除了找茬就是没事找事。我看都是闲的!”
江北“江辰。你今天可差点添了乱子,知道不好下回就不要和我去了。”
江辰“虽然我今天出岔子了……但没有下回了!我改正,我忏悔,我道歉!对不起。”
————公主府————
“砰—啪—哗!”瓷器在地面上碎的满地都是,瓷器摔碎的什么都有。公主府的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因为稍有不慎就会有大祸临头。
龙套1“公主殿下,您消消气。聂云渺就是个下等人不值当您火气那么大。”
公主的贴身婢女春凤一个劲的想法子让江莲心气消了,要不然这府上就没法子待了,非得要房顶掀了、府里走了水才能罢辽。
江莲心“哼!她聂云渺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本公主叫板!她就是个妖女!要不然她会蛊惑人心,父王怎么会说我?!不过好在父王还是站在我这头的,一定要像个好法子让聂云渺这个妖女彻底身败名裂,比以前还要!”
说到这,江莲心的声音戛然而止,都怪那个贱人,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说出去!
龙套1“殿下消气。那聂云渺不过是仗着背后的靠山和身份自以为是罢了。你不必与她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生气,犯不上。您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与她可谓是云泥之别,就叫她风光几日,过几日众人瞧见了她的丑恶嘴脸不就晓得公主的好了?”
春凤边说便端过茶水奉给江莲心,江莲心吵了那么一大通,嗓子确实不太舒服。她伸出手去一把就将茶杯拿了去,刚准备喝只听见春凤的话音刚落,茶杯就从她耳边划过,春凤的心好似漏了一拍,浑身开始颤抖,她也没能料到自己的那个字眼招到了江莲心。
龙套1“公主、公主、公主赎罪!奴婢说错话了!奴婢罪该万死还望公主赎罪!”
春风连忙跪在地上,头紧紧地贴在地面上,眼睛也紧紧地闭上不敢睁开,生怕江莲心再一个不高兴,自己就命在旦夕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公公突然禀报到:
龙套2“公主,杨总管在外面,说,说皇后娘娘请您去玉芙殿。”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足以让人知晓他对江莲心的畏惧。
江莲心没说话,撇了眼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的春凤。她起身踩过春凤的手,钻心的痛也没法叫出来值得忍着。江莲心狠踩后抬脚,春凤悄悄瞅了眼自己的手,有些红肿了。
江莲心“收拾一下,回来再治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