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仓库内,有一个女子被反绑着在椅子上,她挣扎着,奈何嘴里面被塞了块抹布,嘴里面只能发出呜呜的呼叫声。在她的旁边,5米处有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魁梧的男人,他翻来覆去终于被女子的声音吵醒了,他把被子烦躁的扔到一旁,坐起身来,赤足向女子走过走来。
还没等女子反应过来,魁梧的男人便扬手给了女子一个巴掌,嘴里面不停的叫骂道,“靠,妈的!死女人!如果要不是看在宋淮生的面子上,我早把你杀了!”他的嘴里面还要嚷着更为龌龊的语言,他临走之前警告女子,“告诉你,安念卿你识相的话给我把嘴闭上,小心宋淮生没来,你先死了。”又骂骂桑桑的坐回床上盖着被子。
安念卿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个仓库的,他只是依稀记得在地下车库取车的时候,当她弯腰看到自己的钥匙链,不小心掉到车下面,只能又把车门打开弯腰去取,正当把钥匙捡起来放到包里面的时候,就有一块抹布捂住了自己的嘴,想大声呼救却发不出来声音,安念卿曾经是学过闭气训练的,知道这块抹布上面有着蒙汗药,已经想把自己的意识闭上,但是奈何那人知道安念卿是学过闭气反而抢先了一步。等自己醒来之后,她就发现自己在这个建在这个简陋的仓库里面呆着,一天24个小时都有人看管,每天都有人送饭给她,但是只是一些清水而已,安念卿靠着这点清水度过了两天,那人说,“如果宋淮生不来的话,安念卿就会死。”
她是认识那个人的。那个人是卖药品商业的孙总。单字言,年轻有为的他早已经早早的创建了公司。当然在这个强者生存的世界里,他的药行并没有那么的出众,他的投资人也纷纷的弃投,只有宋淮生给他投了他想要的那200万,之后他竟然发现宋淮生只是为了将自己的产业引发到前面,而不是为了帮助自己时,他的恨意就悠然大发,他一直等待着。等待了有一年的时间当他打听到宋淮生身边有一个叫安念卿的女人,他知道那个女人是宋淮生的命。
宋淮生的脾气他是非常了解的,他的东西别人是碰不得的,他想到曾经有一个外行部门的人将手伸到了闵氏的CEO集团那里,当时他还想着宋淮生这个人年纪轻,可能没有什么手段,接着宋淮生做的一切让他闻风丧胆,宋淮生当众开枪,杀了那个外行人员,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他的双手砍了下来。多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但是他的手段已经比自己父亲的手段更为严重。宋淮生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他观点里面存留着我得不到别人就不可能得到的一种观念。是谁如果比我更先得到,我就会让这个人从世界上面消失,因为一山容不得二虎。
在安念卿醒来的第1天中,她看见正在自己面前抽烟的孙言。睁眼见醒了,从凳子上面起来,嘴里面含了一口烟,直接向安念卿的脸上喷去。喷完之后还自己拿手挥了挥烟。他招手让手下把椅子移过来,他安稳的坐下来之后面对面的看着安念卿,笑了两声。
他挑着眉说道,“我听说宋淮生和你是姐弟啊,唉呀,这段恋情你们家人可能都不是很支持的吧,想当初你爸为了他们公司不会破产,那你去跟宋淮生的兄弟交换,你爸也是个老糊涂,选人的时候为什么不看看啊,背景什么的,他难道不知道简从文是宋淮生的好朋友吗?”一口气说完了这么多话,他不耐烦的招了招手,接下来他的下手给他端了一杯茶。呡一口,突然大怒,将茶杯直接甩到手下头上,他叫骂的,“你难道给我端茶的时候,你不知道这个茶是有多么的烫吗?啊,你想烫死我?!”
那个下手知道,孙总的病情一年比一年严重了,他只能低头认罪,“对不起孙总,我马上再给你泡一壶来。”孙言骂骂咧咧的踢了他一脚,最终骂,“赶紧给我滚!”
孙低头看了看手表,他盘算了一下说:“距离撕票的时间还有16个小时,你的宋淮生如果不来拿着五千万交换你的话。我就会让他看见什么叫做血流满地。”他站起身来,走两步到了安念卿面前,突然他弯下身狠狠的捏住了安念卿的下巴,他用着非常惋惜的口气说道,“这么漂亮的脸的我想刀划下去也会留印儿的,你看那白嫩的小脸蛋上头,如果有了一个疤。”说着他的手突然又紧了,想把安念卿的下巴骨裂碎。
安念卿受着疼痛,挑眉,“孙总您这个病持续了多少年了,5年?”她盯着孙岩的眼睛,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哦,10年了,我想想是什么病。”她又看着孙岩说的。“是焦虑症?”她看见孙岩的眼睛突然闪躲了一下,“不是啊…不是焦虑症,是烦躁症。”她这句话是肯定句。孙言的眼睛突然瞪得紧紧的,他没有说话,安念卿又说了一句。
“孙总应该结婚了吧。”她看了看了那枚戒指,“但是你的手上好像有把它摘掉的痕迹,你离婚了。”她问。“孙总。”
孙言并没有回答她任何问题,只是再一次狠狠的盯着安念卿不说话。她轻笑,“哦那就是离婚了,你出轨了吧?”这一刻虽然觉得这个女人和宋淮生一样的,他们都是非常狠毒的角色,一个是蝎子一个是蜈蚣,你并不知道后面有多少的陷阱在等着自己,他也非常清楚,宋淮生和安念卿他们两个人不会给别人任何机会,直接戳中自己的痛处,并且不留任何余地。
但是他觉得他有一线生机,他就不会给任何人留下余地。
这次她狠狠的把安念卿的脸甩到一边去,他又做回那凳子上面翘着二郎腿说:“那又怎么样,你现在就算是能看透我所有的秘密。”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变得阴狠起来。
“安念卿你果然是勾走了宋淮生的魂呀,嗯,我就说他这几年从来都不接近女色,怎么公司来了一名叫做安念卿的人,他突然就挪不动脚了?”他身体前倾。“又是天天上下班接送,又是午餐的,我就说嘛,我们宋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宽厚,大体温柔了,原来都是为了这个女人呀。”说着他话锋一转,“但是我现在告诉你,你现在就是我手上的一只蚂蚱,我轻轻一捏你就会死。”
安念卿并没有回答他任何话,继续说道。
“女,24岁到25岁,接受过高等教育。性格温柔,但是偶尔却很烦躁,她喜欢牌子的,但是因为你有一回公司的问题,她彻底抛弃了你,出轨我觉得就对你这种男人来说应该是非常渴望的事情吧,自己的老婆不要自己出去寻找一些能让你自己散发魅力的事情也是很不错的,对吧?”
正得意的孙言被她说的话彻底打破了底线,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安念卿面前,哆哆嗦嗦的说道,“我告诉你最好闭嘴!”
安念卿并没有就此罢休,继续说道,“但是当你的公司重新上市的时候,那个女人却追回了你,但是你却看不惯这个喜欢有钱人对穷人的女人,这对你是一种压迫感,在你和她的逢场作戏下,你把她杀了是不是?哦应该不算说是杀吧,你把她分尸了对不对?”说着,安念卿的眼圈却红了,“你怎么可以对一个跟你曾经在一起五六年的女人下如此狠手,你知不知道她的肚子里面已经怀孕了,而且是你的孩子,她并没有出轨,而是你彻底放弃了她,她并不是喜欢牌子货,也不是嫌弃穷人,她出生于那个家庭,她的家庭迫使让她成为那样的人。”
孙言听闻,他很着急地从怀里面掏出了枪,他慌忙地抠动扳机,却发现根本没有子弹,他又跌跌撞撞地跑回,别的地方去取5发子弹重新上回机板。说的他已经满头大汗,他扣动板枪抵到安念卿脑袋上。他的手颤抖着,“我哪怕今天就是死,我要杀了你!”自己的秘密全部被这个女人识破了,他觉得这个女人比他当时见到的女人更为的很利,手段更加的残忍,非常想看到的一幕就是,宋淮生抱着这个女人的尸体在他面前痛哭,但是最后他肯定会杀了自己,他觉得现在杀了这个女人,他会更加的痛快。他接着又说,“我可以给你留个遗言的时间说说吧,你还想说最后的遗言是什么?”
“嗯…”安念卿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随着她又说,“孩子已经成型了吧,好像是女生,我记着孙总之前在宋淮生的面前说过自己很想要一个女儿,对吧?”说完她抬起眼睛看着孙言。
但现在已经完全被这个女人逼疯了,他慌忙的给这个女人松开了绳子,将她提到了墙边,继续用枪抵着安念卿的脑袋,他喘口气说,“但是你现在说这句话对我们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说明我曾经干过这些事情,安小姐这可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即使你说的是真的,但是我告诉你,你马上就可以下去见我那个不知死活的老婆了。”安念卿闭上眼睛。
他声音刚落下,突然传出来一声慵懒的声音,“我想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应该是你吧。”
声音是,孙言不能再熟悉不过的了。
那个声音仿佛魔咒一样盘旋在他的心中,他机械地转过头,看到了宋淮生。
安念卿猛地将眼睛睁开,看到了,那个视自己如命,视自己为瘾的男人。现在不能用任何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处境。
宋淮生穿着白色的衬衫和西装裤,他手里面有一把黑色的枪,他一边挽着袖子,一边拿着枪,他斜靠在门框边玩味的看了一眼孙言。
孙言大叫:“人呢人都去哪了?赶紧把这个畜生给我处理掉!”但是他说完话之后并没有人冲出来,空旷的仓库里面只有三个人。
孙言觉得现在的兆头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他拿着枪指着宋淮生问,“我的人呢,你把我的人都怎么样了?”宋淮生给他给简短的说道,“啊,他们啊……”他无所谓的,甩了甩枪,“杀了。”
什么?!孙言不可思议。
低沉的声音从宋淮生的嘴里面传了出来,“你拿着枪指在安念卿的脑袋上面想要干什么?”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让孙言听之后寒毛耸立。
孙言决定他要赌一把,他把安念卿拉到自己的身前,用枪抵着他的脑袋说道:“宋总,难道你没有看到吗?我在杀您的未婚妻呢。”
宋淮生听到这句话之后,仿佛听到了多么可笑的笑话,“孙言我可以直白的告诉你,你呢,如果敢杀我的未婚妻的话,我会把你们全公司的人杀了,反正杀几个全公司的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的命来抵,我会用你们全公司的资金,包括你的资金去给我的未婚妻做一个高质量的棺材,但是这也不算别的。”说这些话的时候冷烈。他觉得有些闷热,便把领子前的两枚纽扣解开,露出了大片白色的肌肤。
转头他看向安念卿问道,“阿卿,你说咱们俩以后死之后都合葬怎么样?”
安念卿听到这话,原本忍住的眼泪马上从眼眶里面流出来。回答,“行呀,啊……,如果你想的话,咱们以后可以去很偏僻的地方,不用棺材,直接用土埋,上面种很多雏菊,看怎么样?”
孙言从来没有见到过临死之前还在这里面调情的人。他勃然大怒,“你们俩要说以后就去地下面说吧。”当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有了阵阵的疼痛,他丢下枪跌倒在地上,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宋淮生早已经按动了扳机,在他的关节骨上射了两枪。
就在孙言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安念卿马上跑了过去,临走前还不忘把地上的那把枪捡起来,她不顾一切的冲到了宋淮生的怀里面。把紧紧的搂住宋淮生的腰身,紧紧的没有松手,宋淮生将她弱小的身子搂到怀里面,缓缓地举起枪说道,“孙总,如果你还想再动的话,我想想下一枪是哪里?”他故作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拿枪指了指脑袋说:“应该是这个地方吧,孙总?”带着一丝询问的口气。
听到宋淮生说这些话,孙言已经顾不得任何颜面。拖着两条完全不能动弹的腿,一步一步向前爬去,拉出了一道长长的血迹,嘴里面念叨着,“宋总呀,对不起,我不是要故意冒犯的您……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宋淮生的语气里面不留任何情面,“当你绑我的未婚妻,你就应该知道下场是什么。”他的枪并没有放下,指了指孙言,“我有能力把她爸丢到局子里面吃一辈子的牢饭,我也可以把你丢到局子里面让你孤独终生。”
宋淮生把安念卿的长发理了理,“孙总,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什么心思手软的人。敢说就敢做。”他眯着眼睛,“你应该知道商人讲的最多的应该就是诚信,我可以把你的双腿截断让你一辈子在轮椅里面度过,我也可以让你变成植物人,一辈子插着管子,天天喝流食,你饿了我给你吃饭,你冷了我会让人给你添被子,渴了我会让你给别人我,你渴了我会让别人给你添水,你可以这样子活下去一辈子。”
说完,他便不给孙言说话的余地,招了招手,简从文便带了一群警察进来高声说道,“孙言因为涉嫌绑架闵氏的总裁夫人已经被制已王法,我们现在这是自卫。”说完警察便给趴在地上的孙言扣上了手铐,将他带回去,虽然说他的腿已经废了,可以说是他是被拖走的。
仓库里面只有宋淮生和安念卿两个人了。
他把安念卿打横抱起,放在椅子上面检查她的伤口。听着他的脚腕被勒出了红印,非常心疼的握住安念卿的脚腕,“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以牙还牙。”
安念卿没有说任何话,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到了宋淮生的手背上,他修长的手将泪痕抹去,把她抱在怀里面,久久的不能放手,他说。
“安念卿我可以正式的告诉你,刚才我说的话句句属实。我们两个人以后死了之后会合葬。”
“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