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笑得了会儿,“殿下,殿……”见某女闻声不动在朝阳面前晃了晃手。某女才拉回现实
见沧澜一脸嘻笑:
“别笑了,没看见地上一地的脂粉啊”
“啊?殿下,地上无一物啊,很干净的,沧澜每天都让人来打扫。”沧澜听了立即低头四处探去。
朝阳很是无语……“不知道是自己脸上掉的啊”朝阳很是无语……
“我问你,照你这么说,母皇跟那么多男人睡过,那不是生一堆下来要累死啊!”
“额,额这,殿下,注意用词,宫里不必外面,人多眼杂……”
“行行行!您最大,求您别念,我错了,改还不行?”朝阳从来都这性子,沧澜跟了她以后,算是替朝阳把该担心的都担了,久而久之,自然人前多了一份儿心眼,留个儿意。见朝阳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儿,沧澜便没在说什么。
“殿下您可能还不清楚有关皇族血脉一事,你虽自幼聪颖,但自打那年游湖失足后…”
“停,停,重述一遍”
“啊?自打那年…”
“不是这句,上一句”
“你虽自幼聪颖,自打…”
“对对对,就这句,特顺耳,以后没事儿多念这句儿”
“……”
“醒来就变了个人儿,很是顽劣,府里给您请来的宫廷先生都被您整了不少”
“额,我哪记得”
“殿下自然不记得,所以您干的那些荒唐事儿,沧澜都给您记着。我以前还怀疑您莫不是假的吧……”
“咳咳,沧澜你至少是英语十级吧”朝阳莫名意味儿打量着沧澜。
“英语?”
“唉唉,算了,不知道就别问了”
“当时先生正要给您上“引凤”一课,但您非要去打鸟儿,就让沧澜扮成您去上…”
“等会儿,“引凤”?”
“嗯,正是”
“那是何意呀,你且说说”
“引凤”指的是皇帝和侍君共寝后女帝受孕一事”
“这不还是我刚才问的么”
“正是,但并不是共寝后都会受孕,受孕是要以感情为基础的,”
“感情?”
“就是两人心中要有对方,才可“引凤”,方成“血脉”
“原来你指的“引凤”是这样啊,那我要是不纳个爱我的,活该我后继无人喽”
“倒也不是两人在一起久了,用禁术也可受孕,但这是先帝早已下令给禁止的。”沧澜说着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环顾一圈四周。
“我还听说……”沧澜走近了些儿
“侧君华氏就是用禁术才与陛下诞下一女,”
“他不是独得恩宠吗?”哇儿哦,原来是这样滴啊……不知道我们的文华公主殿下知道了会作何感想……突然一出好戏浮现在朝阳心里,媚眼里掠过一丝厉色,嘴角轻挑,待沧澜仔细寻去,早已退褪色去,倒让沧澜身后一阵莫名凉意儿了,不知道她家主子又想什么坏主意了,毕竟殿下回宫有些时日,一直没出手,要说是单纯无害,这压根儿就不是她家殿下的风格儿,想来这其中定有文章
“还杵着干嘛,还不快去准备礼服!”
“哦哦…”沧澜礼毕即刻退了下去,还真是应了那句:要你时是“狗”,不要你时“快些走”沧澜小声嘟囔着。
“说哈呢!”
“没,没”某女快溜
小样儿,脚抹油还是哪吒的风火轮似的,以为我没听见,呵,想我兮蛩晓好歹是从小受过训练的,A市特级女兵受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