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邸》
宋 林升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南宋,承于北宋启于明朝。
后世评书一经谈起南宋,只觉诡秘。
为何凭借繁华富裕闪耀于五千年历史长廊中的宋朝,历经两代终究不敌一个北方游牧名族建立的政权。
朝廷的腐败自是一笔带过,而前因后果又有多少人付诸心血去探究。
目光短浅,岁月回旋,成王败寇,斯人已逝。故日且今照,回望千古风流人与事,不知缘起缘灭,不知爱恨情仇,只知君愁似一江春水,滚滚向东流。
一段跌但起伏的历史,一个命途多舛的御前侍卫,会摩擦出怎样的火花。待我娓娓道来,愿君细心聆听。
烈日炎炎,草木青葱。帝都临安的故宫中,垂拱殿内。
宋孝宗赵眘:“见眼前之大势内忧不断,朕今日召诸爱卿于金銮殿共商国之大计。”
台下一片默然,那些手持牌匾身佩鱼符的人站成了木桩,似乎忘记了职之所在。
孝宗见大臣们面面相觑不敢做声,暗自冷笑细语:
“原来您留给我的左右臂就是一群无头之蝇,不该说话时叽叽喳喳,该说话时片字不语。”
“您是要我做亡国之君吗?”
赵眘沉吟了一下,目光投向站在最前列的丞相萧乾。
老者目睹眼前的一切,有些神色怅然,他往前迈出一步。
“陛下,恕臣愚钝,请指点一下您所说的“内忧”。”
赵眘:“既然你明知故问,朕问你个简单的问题。”
“两花并蒂而开,左花染疾欲传右花,该如何?”
话罢赵申起身,用犀利的眼神环顾了一下四周。
萧乾若有所思地看着宋孝宗,捋了捋两寸胡须。“臣斗胆猜测,陛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赵眘: “依朕看来,此事延误不得,必须当机立断摘除左花。”
萧乾:“两花同体,若断然除去一者,另一者必元气大伤,恐怕得不偿失。所以还需治好左花,虽过程艰难,对症下药便能事半功倍。如此一来,也就没有弊端。”
“此为臣的一孔之见,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见萧乾神态自若,赵眘心里有了底。“不知诸位对萧相公的折中之计可有补充。”
返观群臣,要么云里雾里,要么保持沉默,只有邱泽端按捺不住。
“陛下!”
赵申:“邱相公可有话说?”
邱泽端: “臣无异议,但两花并蒂一脉相承,谁染疾不好判断,恳请陛下三思而后行,孰是孰非尚且没有定论,哪来的对症下药!”
赵眘双眸下垂,邱泽端的一句话点醒了他。他也曾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于主观臆断。同是自己的左右手,撇掉一方未免过于草莽。
萧乾也明白孝宗的心境,比起争个你死我活,他更愿意看到的是臣子间的相互制衡。
只是,主张议和的势力中鱼龙混杂,难辨是非。
赵眘:“邱相公这话倒是提醒了朕,想来朕还得好好观察观察……”
“今日早朝姑且如此,朕还有奏折急需批阅。退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