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平静的生活在镇子上。日子虽说不算富裕,我有亲人在身旁。父亲,母亲,还有疼爱我的姐姐。小时候,最喜欢天上的月亮了。我觉得它像姐姐笑起来的样子,很柔和,也很美。
可,直到内群“强盗”的到来,镇子没了。亲人,也不在了。
后来,我被一位老先生救下。他,是瀛月庄园的庄园主。这个庄园,是虞城最奢华的场所。建造这庄园的钱财,都是庄园主内位为“强盗”采买的买办干儿子赚来的。而我,虞城有名的歌女“梓伶”,同时也是买办的情人。我们,都背负着百姓的鄙夷和唾骂。
但,亲人的仇恨我们一刻也不曾忘记,在那晚的夜色下,我们每个人,都如同晦暗中的明月,照亮着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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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瀛月庄园来了一位洋国的贵客。平日都是我的买办情妇,他来负责招待。而这些事我都是不参与的。不过,今日不得已,我也要入席奉陪。
开虞城梨园的名角儿,舟老板。一副好嗓子,唱的一副忠肝义胆。是特地请来给教授接风的。
不知教授听不听得懂,但他,似乎是很喜欢。
“怎么不见老先生的身影?我还特意为他准备了礼物。”教授望向作家开口道。
“家父平日喜好游玩,这不,又出门了不是。教授的好意,我会向家父传达。”
“老先生,也喜游玩?想必会有很多见闻,有机会我想可以把它们记录在我的新作当中”上午与他一见如故的留洋作家,也受邀在席,现在也加入了对话。
“你似乎不是学文学的吧。我看你有些眼熟啊”
他们交谈的工夫,我无意间看到舟老板去倒酒的时候,把白色的要药粉倒入酒杯,我走过去顺势接过酒杯。
“陪酒卖笑这些事情,舟老板倒不如交给我更为合适”
在外人眼里我就是个歌女,没了身边内位买办情夫,不知要爬上多少达官贵人的床榻。
而,舟老板,眼神里满是傲气,还有那唱词彰显气节,又何必奉承眼前这个“强盗”。
我端着酒杯,缓缓走向教授,柔声说道“教授,我敬你一杯”
“看来买办不光看货物的眼光好,选在身边的女人也不一样”教授神色又亮了几分,喝下内杯酒,有些兴奋地说道。
“教授,过奖了”
敬酒打断了教授的问话,作家因为不胜酒力先一步回了房间,不一会儿教授因为药力发作也由侍者扶回了房间。
侍者是前几年才到这庄园来的。来的时候,还带这一个少年。
或许,因为他的出身,来这儿的客人总是故意刁难他。那少年和我到是有着相同的经历,年纪也是相仿。所以,我也有意无意的帮衬些。那样的苦痛,我不希望任何人在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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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死在了房间里,警监带着探长封锁了整个庄园。
我们都被叫到了大厅的待客室。
“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清楚,这件事是多么的严重”
“所以只要你们找出凶手,就都相安无事了”
“而我,只给你们一个小时的讨论时间”
“买办先生,介于您的杰出贡献,你和梓伶小姐可以回房间待着”说这段话的时候,他刚刚的那一脸严肃消失不见,瞬间就变得谄媚起来了。
他有一丝不屑地笑了笑“那好,诸位我就先回了”
语毕,我与他一同起身挽着他的胳膊便离席了。
他回房间之后,似乎有些忧虑,在房里徘徊。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揉了揉眉心,就匆忙的走出了房间。
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我能做的也只能是静静的坐着。我只是个歌女,甚至是一个情妇。这些事,哪里有我露面的地方?
如此形势,我任何不符身份的举动。不只是他,或许这里还有其他人就会落入深渊。
过了许久,他疲惫地推门,穿着侍者的西服,表情凝重。
而探长,在又一轮审讯之后。也走进了房间。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生化武器,细菌战,强盗们肮脏的计划被全盘托出。
疫苗,“作家”医生,致胜法宝的处境岌岌可危。
一针入血的双重保险,一场名为栽赃的掩护。那声认罪,还有那副坦然。
没有硝烟,却也血流成河。或,毅然赴死;亦或,备受折磨。
好在,月落日升,我们看到了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