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此事后,荣县县令赶来谢过,严查此事这案子也算是结了。宋琰休息几日,经云清飏精心照料伤好的七七八八,便带着云氏兄妹进京了。
抬眼望去,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荡的商铺招牌旗号,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淡泊惬意的笑容,无一不反衬出京城对泱泱盛世的得意其乐。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旷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
街道向货色两边延伸,始终延长到城外较安静的郊区,可是街上仍是行人一直: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欣赏沿河风景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央,两边的屋宇星罗棋布,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热风拂面,行走在街道间,云清飏眼望着体味着京城的繁华喧嚣,心头没来由地一喜,又是一叹:京城是国之中心,然而,这座名城又无数次成为兵家必争之地、两军对垒的战场,宏伟的宫殿,繁华的市区,几度化为丘墟,又几度繁盛……
眼前都是自己熟悉的景象,宋琰乐得自在,大步流星的带着他们二人,打道回府。
随着宋琰来到将军府,名不虚传,气派的很。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将军府’。
一进院,正中一条青灰的砖石路直指着厅堂。厅门是四扇暗红色的扇门,中间的两扇门微微开着。侧廊的菱花纹木窗开着,干净爽朗。廊前放着藤椅和藤桌,离藤桌三尺,花草正浓。
原本荒疏的院落,竟在花草的衬映下显得生动质朴了些。墙外的高树上,间或着几声惊人的鸟鸣。墙面虽斑驳,但从墙上砖搭成的小窗和四周的装饰,仍可见其洒脱简丽的风格。屋顶出檐比较少,正是前些年在工匠间流行的制作样式 。
下人们见小少爷回来了,都微微弯腰而后退下,井井有条。
宋琰带着兄妹二人来到宋将军书房内——
“你小子,怎么才回来?推推日子有些晚些了。” 声音浑厚,深沉而又粗豪。
“父亲,路上……耽误了些,燕城主的女儿义子此次也来了。” 只说耽误了,但并不说明何事。
“哦?!快请进来,十多年未见,孩子都这么大了。” 宋将军扬声道。
“民女云清飏”
“草民云清苏”
“见过宋将军” 云氏兄妹二人规规矩矩拜见宋将军。
宋将军爽朗应:“哈哈哈哈,快起来,快起来,来这里就跟在自家一样,不必客气!叫伯伯就好!”
“谢伯伯。”
“你们二人舟车劳顿,赶紧去沐浴休息,就安排在偏房吧,离琰儿也近些,晚些时候伯伯给你们接风洗尘!”
说罢有人引领云氏兄妹前去偏房。
宋琰也想趁机溜走,不料……
“琰儿,你留下!”
宋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