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勾勾手示意他们聚在一起,低头小声道:“哎呦,您可不知,原本我们荣县也是繁华的,毕竟天子脚下,额,不对,算不上,顶多是天子脚后跟,来往的人也算络绎不绝。”
——“但,自从换了这县令后……”店家左右看看:“这就不太平啦,白日还好,这一到傍晚往后,便发生了许多怪事……”
宋琰淡淡出声:“怪事?”
“对!就是怪事,好端端的生意最红火买包子老张,卖着卖着包子,晚上突然就直立而死,这都不算什么,还有打更的师傅,来一个死一个,而且这附近的客栈时不时就死往来的商人……特别是这雨天更甚……嘶,不说了不说了,我这都后怕。”
“出了人命案子,那这新上任的县令难道无所作为?” 云清飏反问。按理说这县令是一方父母官,出了人命理应彻查才是。
“查啦,查啦,但是这死的人身上什么伤口都没有,就像是突然猝死,但有些人身体壮如牛,健康的很,死法就像中邪了,死后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吓死的!有人说是因为这位县令身上不干净,镇不住这里的邪祟……骇,不说了不说了。明天一早就赶紧走啊,出了事可别怪罪啊……”
说罢,店家双手合十的上了楼。
云氏兄妹和宋琰也分别去了客房。
夜幕降临,危险也悄悄临近。窗外大雨倾盆,像是配合着大雨似的,还闪了几声雷,雷雨交加,不发生点什么事情都对不起这天气。
窗外雷声闪闪,屋内闷的厉害,蜡烛已经熄了火,云清飏睡不着,索性把窗子打开透气顺便观观这夜雨……
站的久了有些凉意,困意也涌上心头,刚想关窗就寝,只听楼上传来一阵闷哼,窗外似有黑影掠过,来不及多想,她马上关上窗户想赶紧回到床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惜这一幕还是被窗外一双凌厉的双眼看到……
云清飏才走到桌角处,就感到一阵昏迷,心下顿时大惊:不好!!她只知在不省人事前,最后一个举动就是拼命的把桌子上的茶具推到地上求救……
一黑衣人单膝跪地对着伫立在雨中的人道:“头,这个小丫头怎么办?”
“先带回去吧,撤!”
“是。”
“哗啦——”听隔壁茶具打碎的声音,宋琰直起身,身在外他睡意向来浅,辨别方向是云清飏房内,结合今日店家所讲,暗道:糟了!!立马起身冲进云清飏房内——
此时房内早已空无一人,窗户还开着,空气中残留些许迷药,他疾步走到窗子前,看到几米外飞速撤离得黑衣人,叫人帮忙已来不及,他只身冲出窗外,脚下运用轻功追了出去……
“头,后头跟了个尾巴。”
“你们分开两路,一路带货先走,一路带人,我去会会他。”说罢那个被称作头的男人停下抽剑向宋琰辉去。
黑衣人来者不善,宋琰也好不示弱,碰!兵刃相接,宋琰这边剑气把黑衣人击的节节退避,黑衣人心知不是对手,有了退意,想逃,宋琰怎不知他心中所想?
手腕一转,打掉了黑衣人手中的剑,沉声问道:“说!劫的人在哪?目的何在?!”
黑衣人也只不是敌手,便冷笑一声:“明日午时,外郊破庙,看你敢不敢来!”说罢,悄悄从袖口甩出一颗霹雳弹,浓烟四起,在宋琰捂住口鼻时,黑衣人趁机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