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这个看着就怪异的司机咋咋呼呼的说个不停,好不容易抵达新月饭店三人对了眼神警惕着进入大门…
韩茵戈:(哇靠~这尹新月家的产业堪称皇家VIP五星级酒店啊!这装潢这排场那简直了,不过想想自己的人设那也不错啊!自己好歹也是上海一霸…不屑一顾的冷撇了撇嘴跟随着张启山的脚步向里挪动)
(似乎被深深地震撼了,想着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着佛爷来这样大的公众场合,装模作样的整了整衣冠视线随之转向不远处,低沉开口)
齐铁嘴佛爷你们看,这对双生花可了不得,花名叫并蒂。这俩不知道从哪儿学的狐媚功夫,专勾男人的魂魄,而且啊,是有钱男人的魂儿。
(右手自然而然的托着左臂抹了抹下唇这种电视剧里的情节,自己看的都快反胃了今儿个倒好还随同演上了…听着他的话鄙夷不屑的在心底翻了个白眼,随心所欲道)
韩茵戈有什么用,干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白给我都不要,我倒是对那个司机很感兴趣,看!这儿功夫就赌上了。
(故意将他们的视线往赌桌的方向带)
(转目过去难以置信的抿了抿嘴唇,顺手裹了裹这身貂皮大衣铮铮的注视着那边)
齐铁嘴我的个乖乖,还真是刚才那个司机啊。他怎么还赌上了!他不用工作了?
(轻扬了扬嘴角脸上的笑意似乎变了味儿,眯眼瞧了瞧尹新月身后的那几个女奴意犹未尽的撇了撇嘴,随之垂目拨弄起自己的美甲来,接着有一眼没一眼的瞧着那边说)
韩茵戈这还不是关键,这更好玩儿的是他身后那几个女奴。你看看她们的神情压根儿就不同寻常好不好!
(直勾勾的盯着那几个女奴冷淡启齿)
张启山不错,是听奴!你们看那几个女听奴耳廓奇特,骰子动的时候她们的耳朵也会动,肯定不是寻常人。
(惊愕失色的向四下里张望着像是在寻找其他异常情况一般,凑到他身边低声道)
齐铁嘴不是吧!这么厉害啊!那是不是这大厅内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她们的监听范围内,那岂不是我们说的话她们也能听到?
(不可否认的点点头,转过头去一副悠闲自在的神色勾唇坏坏一笑)
韩茵戈对啊,这还不是最厉害的。而最厉害的是那些手拿棍棒的男人,应该是棍奴吧!我想啊,这听奴和棍奴要是配合默契真打起来那咱们胜算可不大。
张启山:(对于这个丫头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了,这江湖上的把戏事物似乎没有她不清楚的,作为一个千金大小姐着实令人有些意想不到。只是,她如此聪慧过人又武艺高强留在自己身边着实安心,或许这才是能做张家祖母的料。淡淡喜色挂在脸上侧目望着她沉默不语)
(崇拜的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这个姑娘,这过人的智慧跟胆识还会功夫可谓是神作之合,又生的如此貌美脱俗此生有幸相识着实是祖上烧高香了,痴痴的盯着她)
齐铁嘴韩小姐,你可是天下难得的宝啊。如果可以请收下我做小弟吧!
(无语的汗颜…似乎毫无言语上的应对漠然视之这两个人,极不耐烦的往二楼走去)
韩茵戈我脸上是有花儿吗?算命的我身边可从来不缺小弟,所以你还是安心做你的齐八爷得了。瞎想什么呢!
龙天宇:(坐在暗处目送着那三个人上了二楼双眸渐渐暗沉下来,眸光中忽而微闪烁着丝丝寒意,眯了眯眼眸沉默不语)
(进了贵宾套房漫不经心的轻扫过这里面的内部设施,等等…这一张床三个人怎么睡!何况对方还是两个大男人,莫不是尹新月故意为之?果然世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也是懒得去想那些笔直的走到大床边,脱下外套跟帽子顺势躺下去)
韩茵戈累死我了,这床还挺舒服的。
(绕到床边俯视着床上之人摘下墨镜)
齐铁嘴唉唉唉——韩小姐你也顾忌顾忌我们的感受,虽然你是留过洋的可好歹也是女孩子,注意点儿啊。
(真麻烦~都民国了还这么封建思想,齐铁嘴也够落后的。无语的翻了个身压根儿就懒得搭理他,不悦道)
韩茵戈这又没外人,何况这张大床看着就叫人睡意朦胧,我先帮你们试试软硬度。
(睡着已经渐渐进入梦乡)
(无奈怂了怂肩的确是说不过这丫头,转身识趣的离开走回沙发边坐下,转目望着沙发另一侧愁眉不展的人)
齐铁嘴佛爷,您……
(伸手打住他的话用着一口标准且流利的长沙话对他说)
张启山从现在开始用长沙话交流,如果我猜的没错外面有人偷听。
(捂着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转目望向门口处,刻意压低声音道)
齐铁嘴不是吧,我们不是贵宾嘛还受这待遇?那接下来怎么办?
(突然间像是想到什么,从腰间摸出一张帖子递过去轻声细语道)
齐铁嘴喔对了!佛爷,这是茶座的演出单子,为了给拍卖的客人找点儿乐子,这新月饭店安排了北平最有名的戏班子连唱三天。
(轻点了点头目光下意识扫过床榻上熟睡的人儿,无奈轻摇了摇头随即起身像是理所应当似的走了过去,将被褥给她盖好这才轻启薄唇)
张启山这些曲子,你可熟悉!
(轻咽下一口唾沫对于他突然间的举动也是毫不吃惊,顺手倒了杯茶喝下)
齐铁嘴佛爷,我平时也就凑凑热闹连票友都算不上。
(忽而话峰一转笑嘻嘻的夸赞道)
齐铁嘴要说起唱戏,那还得是二爷啊。那出穆柯寨,那枪花、下腰、翻身,简直绝了啊!不过吧,我都调查清楚了。这最后一天的重头戏啊,按照北平大户人家的玩儿法,可以由底下的观众来点。这新月饭店的玩儿法可就更大了,点戏归点戏,还得按规矩来,价高者得。
(转念一想,奇怪的问道)
齐铁嘴佛爷你叫我调查这个做什么?
(倚靠在沙发上细细琢磨着新月饭店的这些新奇花样儿,眉头紧锁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茶杯)
张启山穆柯寨这出戏,我以前也听二爷唱过,虽说是好曲,可我担心,北平的戏班子能不能把这出戏唱好。你还记得我们来车站时接我们的牌子上写着,‘曲如眉’吗?当时我就在想,这首诗用于新月饭店是不是略显小气了些?原来还有这个意思。新月曲如眉,未有团圆意。红豆不勘看,满眼相思泪。终日劈桃穰,人在心儿里,两多隔墙花…
(突然间侧过头去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儿,她极不安分的睡姿,眉宇间明显的带着三分忧郁进而手中动作减缓不少)
张启山早晚成连理……
齐铁嘴:(注视着他的表情变化心底生出一丝隐隐的不安,思索着这首诗赶紧转移视线自顾自的喝着茶,不予置评)
(轻吸一口气忽而站起身来侧目斜视过去)
张启山你看好茵戈不要让任何人进入这个房间,等着我回来。我得出去踩个点子看药草到底藏在何处!
(……一脸茫然无措的表情手舞足蹈着)
齐铁嘴佛……佛爷,你让我看着那万一有人来偷袭那…我也打不过那些人啊。
张启山:(不再回应他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这间房,走道里空空如也但隐约能感觉到有一股浅浅的气息弥漫着,微眯了眯冷眸随后提高警惕轻快的去往三楼,在转角处却无意间瞄到那个身影。果然自己猜想的没错,女扮男装到底是和韩茵戈一样古灵精怪。不觉微皱了皱眉头收回视线小心谨慎的避开那些棍奴,摸上三楼。轻扫四周最后视线自然而然的停在那间藏宝库边,转目横瞄几眼确定无人便推门而入,满屋的奇珍异宝着实不假,开始寻找)
(早就看到他鬼鬼祟祟的上了三楼禁地不由得轻勾唇角,手中把玩着鸡毛掸子踏着五公分高跟鞋故意加重脚步,随后又清了清嗓子)
尹新月都给我仔细点儿,今天人多眼杂以免有人混进来盗取东西,所以都精神点儿啊。
(吩咐完又将那些人支走,自己这才偷乐着进入藏宝库。推门而入洋洋得意的盯着他询问道)
尹新月彭三鞭呐彭三鞭,你说你空有一副好皮囊有什么用啊!胆子不小嘛竟敢私闯禁地,这是想要偷取什么啊!用不用我帮你啊?
(猛然转过身来似有些惊异的盯着她,遂快速变回以往的沉着冷静脸,临危不乱的注视着她毫不在意的询问)
张启山司机当够了这是又扮上小姐了?说吧,尹大小姐你想怎样?
(毫无顾忌的凑上去双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脸上露出玩味的喜色,双目一直在他冷漠的脸上打转)
尹新月你这么快就发现了?可以啊彭三鞭,不错嘛!我呢也不想把你怎么样,你走吧明天拍卖会上见。
(说着已经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