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消逝后,失去目标的我把镜头拉在另外一边,把摄像头聚焦在他身上,他才十岁左右,但却站在了他不该站的地方——法庭,“被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法官问,让我们把视频拉回几天前,那天,他提早回家了,“父亲,老师他打我”父亲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喝茶,并没有任何动作,就像是一个不关乎他事的人一样,“我大概知道了,你先在家里呆几天吧,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你再去吧,在家切不可太贪玩,荒废了学业。”嗯,他应答到。父亲不愧是个军人,不像别人的家长,到学校里吵吵闹闹一番,上法庭,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而不了了知。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喝着茶,直至那天上法庭,他都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动作的,让我们把镜头对在他身上,他在看报纸,报纸遮住了他的半边脸,让我们呼唤一阵风,风马上来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他来了,他穿过时,报纸掉了,落在了不远处的地方,那个人,是个草人儿,真正的父亲在远处,他正拿着摄影机,在拍什么,为了不让他怀疑我们动了他的假人,我们又把草人扶正,拿上报纸,可每次风一吹,报纸就飞了,我们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让它粘在他手上的。既然该说的都说了,那我们把话题再次转回到他的身上吧。因为证据确凿,所以这个老师,判刑是定了锤了。我个人认为他父亲真的不适合当军人,更适合当一个狗仔队。一天24小时追踪。什么细节都被他拍了下来。不当狗仔队真的可惜了。但人家说不定也是军人中的特种兵。“按我朝律法,这应该判多少年?”法官扭过头问陪审员。陪审员推了推眼镜。翻开了那本特别厚的书。“根据律法,某某身为人民教师。不遵守教育规则,私自出入风月场所。这是一例,其次是殴打学生,对学生造成肉体上的伤害。这是第二例,其三是,某某不仅殴打学生更对学生进行精神上的摧残。按照律法判刑为十到30年。”法官敲了敲锤子。因为下面正闹的慌,“肃静,肃静。按我朝律法的话,怕你30年是跑不掉的。你还有什么说的?”她似乎有些害怕,但还是重起胆子说。“你们不能这么玩的,我会向上面告发你们的。”她虽然不是政治老师,政治也懂不少。法官笑着说。“你往上告你往上哪里告,不用你往上告我们都会把你送上法庭,我们对您的判行只有话语权,我没有实力权,我们要做的只是拟一份罪状书,让一个人带着你和罪状书往上走,他们可以修改。如果你没有犯事的话,我判30年也没有用。如果你犯了事的话,不是我说判30年。上面会直接下达个死刑。”三十年是个什么概念,她今年30岁。出来之后就60了。已经人老花黄了。还有30年的大好年华,全部都因为他,与其自己白白浪费了大好年华,不如,她的心里有了最坏的打算,可以说是最好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