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望小姐批准。”一回到家,他跪坐在她面前,深深的磕了一个头。虽然她早就已经想过了,当他说出口时,她还是无法接受。她出去了,没有批准,也么有不准。过了不久,芽子走了进来,手中还有一只火钳,被烧得通红。“小姐说,你想出去,得用这个火钳在你的胸口上烫个窟窿。”她晃了晃手中的细杆火钳。“本来以为用不上了,你太让我失望了,明明小姐已经打算丢掉的了。”她的眼睛有些闪烁,是不是反射了火钳散发的光,还是在思考着些什么。“你,让我免了一次火钳,还救了我一命,这一次,我,可以免了你,你走吧。”她冷淡淡的表情,加上她冷冰冰地说,“下次见面,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小心一点。”他他像是个被逐出家门的人,她们的话都特别的冷冰和绝情,他递过一封信,把它放在地上,食中指按在上面,轻轻地推了过来。他也知道她已经对他够好的了,他把外套脱下,因为窗户关着,他只是有点冷,冷地有些令他打抖,“来吧,我是个男人,我不会推脱的。”她不进行劝阻,火钳烫在了他的左胸口,那声音,就像手中的可乐,用力摇,然后打开瓶盖,可乐发出的嘁嘁嘁嘁嘁嘁的声音一样。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即使火钳烫在他那条伤口上。寒风凛冽,但他的胸口火热。“带上你的奴隶和你的行李,快点滚。以后别出现在小姐面前,”她底下身子捡起那封信习惯性地把信封塞入了怀中。就像以前塞情报一样,她出去了她进来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呆呆的看着。“墓,”他勉强站起身来。“你要跟着我吗,”他捂住胸口,感觉,心,好累,这不只是心累,而是心痛,火钳烫得他血管堵塞。心肌无力。他们出城了。有着夜色掩护,他们开着车偷偷出城了。城墙上,有一个娇小的身影,还有一个比她大点的娇影,两个人的身材都很娇小。“小姐,我们该回去了。”高的那个人影说,“我可以,再看一会吗?”娇小的那个发出了请求,但看了她之后,放弃了。另一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孩抱住了自己的父亲,在他怀里痛哭流涕。父亲抚着她的长发,“他终究是一个客人,你是留不住的,漆雕。”…………夜在呼啸,像是为他告别。除夕夜,他们驾着车,向着茫茫戈壁开去。
“爸爸,哥哥他上电视了,他不是说他在战场上打仗吗,他怎么到敌方去做了……”父亲在院子里喝茶,妹妹自然也在院子里看手机。“雅儿,父亲告诉你多少回了,不要去从一个人的片面之词而对人做出评价。这点上你就不上你哥哥。”他喝了口茶,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对她解释。“呼噜噜~~~”似乎像在打呼噜。“我只对你哥哥说了一句,他就学会了,你不可教,我告诉了你那么多,而你一点也不记得。”“我记得,要多想。但,老师说,光想不说没用。要说。”父亲又喝了一口茶,“呼噜噜~~~”“不要把不同的人说的话扯到一起,每一个人认为的观点都不同,但都是正确的,但,有些观点是有矛盾的,所以,这世间会有纷争。每一个纷争都是互相矛盾。你是调节不来的,每个人对每个观点的只有一种答案,你选择了这一种就否定的那一种。不可能是两种兼备的。你就是经常选择两种兼备,从来没有过自己的想法,所以你哥哥已经挂军了。而你孩子是个屁孩子。”“爸爸~~哪有你这么说女儿的~~”她有些气鼓鼓。脸都鼓起来了,要是以前的话,她的哥哥是会来打她脸,但是也不打很重,打得很轻,似乎舍不得用力,只是用来调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