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当然也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他捂着脸,显然还是怕突然出手。“嗯,知道就好”她的脸红开始消退,“我们换个话题吧,继续说我后妈,她是共和国人,也就是你们那的人,有一天征战,看见了她,她那时还是个新婚妇,还带着宝宝,那就是我的姐姐,那时我还没有出生,为了不让她们受战乱,父亲把她带到了后方,或许是上天眷顾吧,我也是在战场上出生的,敌人帮母亲接生的,本来他们(资本将军,贵族。)都不答应,是父亲用枪逼的他们才放过。母亲还是晚了一步,失血过多,又没有止痛药,活活给痛死了,父亲抱着刚出手的我,穿过战火线,过了轰炸区,仅仅五个小时,四百里战区,被他越过,我依到后母怀中,吸允着奶水,以前觉得不太可能,但现在想想,你不也是越过了了几百里戈壁么。”她说。“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天生的吧,我能像动物一样感受到地磁场,而且我也没有走出去,要不是遇见了他们。我也会倒在那儿。”他说。她也开起玩笑,虽然不太成熟,好歹开口了。“那时死了不是更好,起码不用挨这几鞭。”“那倒也是,早知道那时候就赖在那里不走了,干嘛傻傻的出来从军送死。”他也开始说不正经话,不从军什么的,只是开玩笑。无论从哪个方面说。他还是会从军的。
“那么早你出来干什么,”她问。“这你就不懂了,卖厂子不是像卖白菜,可以留在地里。哪个厂家都想越早卖越好。”果不其然,有一个人坐在牌子边,牌子上写着大药厂出租,五千平米,只要五十万转让。“就这个了。”他大踏步向前,她去拉着他衣角,“不够,我们才四十万。”她低下了头,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多看,多想,站在神的视角看,用他的思维去想,”那个人低着头,看着手机,想着什么。他走近一看,因为有高度差,他很清楚的看到了照片里的人。“大叔你的厂子卖吗。”那个中年男子抬起头,“你要买吗。”但中年男子看看后面的女孩,轻轻推开了他,“抱歉,我不卖。”她有些不解。“你这明明挂的牌子为什么又不卖?”她说,“你这不是摆明了耍人吗,还是出来炫富的。”他蹲下来,“我也没有五十万,我当我有三十万,我把股权让给你一些,可以么。”他问。那个男人还是摆摆手,“不行,我不卖。”他站的起来。看着又要开口的她,他阻止了她,“别说了,漆雕,”他深吸一口气。“你不卖,怕是认为会害了我们,但我们不这么想。我们比你会赚钱,而且我们还年轻,即使失败了,也可以从头再来。但你不一样,你凑不到那么多钱的。”他把卡递给那个中年男子。“这里有三十万。”中年男子没有接,“其实吧,你向我坦白了,我也不好意思瞒着你,我们这些药厂,没有任何货源。几乎所有正规产药企业,都不售药给我们。”“这就是你不肯卖药的原因吧,不过我会有草药,当然我也需要运转基金,所以这钱我也不能全部给你。”男子也非常爽快,因为他也不需要那么多钱。“既然你执意要干,那么我也陪你疯一把,我虽然已经老了,但我只要有这块地皮在,我也饿不死,一起干吧。”两个人一拍即合。“漆雕,我办下了一个厂子,只要了你几万块,你请我吃顿饭吗?”他说。她晃然大悟。“对吖,我可以问父亲要钱。说是生活开支费,虽然不多,但有个十来万。”“哎,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能比。”他们还是没有去吃饭。而是走到了一个小摊,花几块钱忽悠小汤主,开了张假发票。“原来富有人都这么挣钱。随便一张发票可以换十万。”他看着手中的假发票,不有感慨万千。用手指弹了弹。“唉,你们吃一次满汉全席,吃了我们一辈子用不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