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变,一切都在衰老。但似乎唯独它永远不会变老,应了那句话:青山依旧,绿水长流。一阵凉风吹来,令人瑟瑟发抖“回去吧,待会儿就降温了。”他说,沙漠就是如此。白天温度特别高,而夜晚温度特别低。他这半个月已经受够了,谁还会想着继续遭罪呢。“你回去吧,我在这里再看看。”她说。有些时候,一个小女孩说的有时会比一个科学家说的要有道理。凉风习习,我都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她的衣服和我一样单薄,我已经快扛不住了,心里暗中企求她快回家,我也很结束这段暗访。“很冷吗”她问,我四下张望,这儿并无他人。她...与她四目相对,我的直觉告诉我,她看的并不是我。她清扫了一下石头表面,“坐上来吧,我们聊一会,一个人也挺无聊的。”我坐在她旁边,并没有碰到她。“你一定很博学的吧,爸爸说只有文化的人才能写书,就像忠良行叔叔。”……
那一夜她都在寒风中交流,风与她,雪与她,她只是心中有点感觉,感觉身边有个人,不自觉得打了个招呼。大自然真的很美,美得像一副画,不,大自然比画更美。她与空白的交谈中,感觉她比我懂得更多更多,似乎她是时间的旅者,我在听她讲,听她讲她那已过了千百年的故事。(这也只是她的想象)时间飞逝,一丝光线照入大地,她知道,长夜己经过去了,初阳的第一抹阳光照到了她的脚前。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她才起身离开。“我的愿望会成真吗,时间的使者。”她立马又改口。“你大概也不知道吧,我猜一定会成真。”我没有点头,但她心中还是蛮高兴的。但这种高兴转瞬即逝,生活又回到枯燥中,我是个时间的使者,同时也是一名历史的记者。太阳升起来了,人们也小房屋中出来了,各忙各的活。沐静也并没有偷懒。上午,从事劳动,下午学习。为了犒劳他这个勤奋而又不可教的学生。还是免不了一顿竹笋炒肉。他手中的竹子有点老啊。有点老了发黄。当然这次她没有听到什么了。也许我会觉得,他与她的缘分也就这么多。但我是看不到姻缘红线的,正如他们看不到我一样。
时间会淡泊一切,他不对任何事物留情。若说世界是黄金的话。那么他一定是像诸葛亮那样人,视金钱如粪,世界怎么样,和它并有任何关系,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它变化。日出而归,日落息的日子过了几天。日子变回了枯燥中,充满剧情的前线战火不断,血色铺满了战场,一位行为艺术家在画。
而他并不知晓,前线如画的战事,因为报纸也去掉了这个敏感的话题,这真的令人摸不着头脑,明明是战报,却不允许写上。
另一边,七十四都市区,刘昊然在战场上挥洒血汗。导弹轰鸣不断,他倒在阵地上。这是七十四区的最后一道防。军队已经进行战略性的撤退,只留下少部分人防守断后。因为只是攻在在国家的边缘地区。国家也没有过多的在乎。只在七十四区发起了募兵,而他们一定不知道的是,这么不只是边界骚扰,而是战略性的进攻。一枚导弹打在了高楼上,大楼轰然倒塌。盖住了做最后一道防线。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漆雕:“他们已经撤离了。早和你说直接轰炸,全面包围你...”“不,”通话的另一端传来了笑声“我有侵略的名义了——一个刺客夺走了我们的机密,这可是不错的一个借口。”他顿了一下,看她没有说话。挂断了电话,结束了这场机密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