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愁的动作止住了。
“你……刚刚说什么！？”
他的眼眸逐渐变得血红，声音也变得低沉。
无忧只是看着他，再把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想穿上，被他一把撕烂。
“你把你的话……再说一遍？”
无忧看着他：“何必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
他笑了出来。
“自欺欺人？！”
他笑出声来：“我自欺欺人？！”
“你该知道……我从不曾爱你。”
“那为何你离开我到了天界上后从不曾说话？！你只会看着天空，难道不是思念我和你一起看着星空的日子吗？！”
万愁看着她，一字一句，恨声无比。
无忧轻轻摇了摇头。
“因为我觉得我对不起你。”
“而不是因为……爱你。”
。
我对不起你轰轰烈烈的爱情，无以弥补，只能以沉默回答。
——可是你要知道啊，那不是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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