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间？夕间，醒一醒。”
帐篷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但还是透了不少进来，夕间被淡淡的日光照醒了。
“茉云？”
“嗯哼！”苏茉云应声笑笑。
蒂奈站在旁边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她。
“蒂奈？”蒂奈怎么又来了？
“你睡过去没多久蒂奈就来了。”
蒂奈摇摇尾巴：“夕间，你又改了一张牌。”
“差不多吧。”夕间只知道那副牌是按照她的要求改的，但是难度不一样。
“你把死去的生物复活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许誉在后面惊叹。
“不可思议的事情多得你们想象不到，只要夕间继续强大下去。”蒂奈微笑着，它脸上一般不会有太大的情绪起伏，这就代表它很高兴。
“……”夕间只觉得好累，这张生死十字太难改了，她灭掉了山上一大波魔物以及巨树boss所获得的强化度都没能赶上改那张牌的消耗度。
“夕间，要不要再洗洗，洗澡可以放松身心。”苏茉云提议，“我们给你准备了热水哦！”
“那多谢了。”夕间谢过苏茉云，许誉就把折叠浴桶抱了进来。
苏茉云把许誉推了出去，回头和夕间眨眨眼：“慢慢洗吧，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
“嗯。”夕间点点头。
夕间拿出十二张牌，分成已改和未改两波。
“夕间，你已经改了两张了呢！”蒂奈突然跳到浴桶边上。
“蒂奈，能不能问一下你的性别？”夕间介意地看着突然跳上来的蒂奈。
“我还没选择性别。”蒂奈十分坦率地答。
“……没有性别，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夕间听着蒂奈的声音有点偏男孩子，但也没法断定就是男，如今蒂奈告诉她它没有性别。
可能就是个它吧。
“不觉得，我觉得性别由将来的主人来定更好。”
“为什么？”
“因为如果我贸然选择了性别，但是将来的主人并不喜欢，那样会很麻烦。”蒂奈如是回答。
“不就是性别吗，你的主人要是真的喜欢你，不会在意你的性别。”夕间摸摸蒂奈的头，这个家伙还是个主控？
“也不全然的，契约者是依附主人而生存的，主人决定的不只是契约者的性别，还有它以后的发展方向，比如男契约者就会偏向进攻，可以帮助主人打败敌人，甚至保护主人，而女契约者则是辅助，负责治疗和外加效果，跟你们人类打游戏是差不多的。”
所以契约者的性别其实就是多加一个辅助还是奶妈，如果契约者自己选择了性别，主人能选择的空间就会受限，如果不是主人心仪的作战伙伴，就会麻烦很多。
“一个性别都这么复杂？”夕间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灵女还是只是在打一场别人开发的游戏。
“为什么会有灵女呢，蒂奈，这个系统是谁研发出来的？灵界？”
“是呀，好像是灵界高层开发出来，以应对灵界的能量供给空洞的，不过这么大规模还是第一次，平时最多也就十个二十个少女在一届，看来灵界的能量最近比较紧缺呀。”蒂奈分析道。
“我们会和灵界的能量来源挂钩？”夕间只知道她们才是在赚灵界的钱吧，怎么会和灵界的能量挂钩呢？
“我也不清楚，我才刚做契约者，知道的不多，不过灵女在仍然依赖灵女系统的时候，其实说白了就是灵界的员工，你知道这些就够了，夕间。”
“员工？”夕间觉得灵界就像一座神秘的远古之地，但目前摆在她面前的还是一团庞大的黑影和层层迷雾，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摸透。
“夕间，如果是你，你希望我是男是女呢？”蒂奈突然问。
“你？你是男是女……不也是宠物吗？”要是问她要男朋友女朋友，她也许还会干脆点。
嗯，男人容易被别人抢跑，还是女吧。
“夕间，你很没趣。”蒂奈耷拉着耳朵吐槽。
“切。”夕间不再搭理蒂奈，既然它没个性别就不用顾忌了，直接从桶里出来擦身子。
蒂奈：这个姑娘可真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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