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夕间,加把劲!”
“……”
外面的待课学生面面相觑:“里面是在生孩子吗?”
“哎呀啊啊啊!”
“下去了下去了!”艾丽莎显得比自己瘦了十斤还兴奋,“夕间,再来个横劈!”
夕间:“@德国骨科”
“夕间,去做二十分钟高抬腿!”
“……”
……
夕间现在和当初的飞燕一样能吃了。
“少吃点,饭后跑步!”艾丽莎拿着大勺比划道。
“……”夕间现在能说的只有省略号。
“夕间,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嗯?”
……
艾丽莎带着夕间来到学校的水房。
“学校有个传闻,水房的哨声,听过吗?”
“听过,据说是半夜的时候,水房底下经常有人吹哨子的声音,但这只是一个传说呀!”学校有很多奇形怪状的传闻,甚至有学生组队去探险,但后来有很多学生失踪了,学校就把那些传闻地点封了。
艾丽莎带着夕间越过看门大爷溜进水房。
黑漆漆的水房里,几盏蜡烛诡异地摇曳着,水流的哗哗声在寂静无人的环境中尤为突兀。
两人刚走没几步,便突然响起一阵吹哨声,吹得是二胡曲《赛马》,爷爷平时经常拉这个曲子。
“哇,吹得不错唉!”夕间猜是水房大爷在外面吹哨,不禁赞美。
仿佛听见了夕间的赞美,那哨声更加张扬,又吹了一曲《阳光照耀着塔什库尔干》,夕间不禁暗自鼓起掌,又怕惊动看门大爷就没鼓下去。
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地下仓库,这不大的水房还有地下仓库?
艾丽莎掌着小灯前进,夕间扶着潮shi的墙,蹑手蹑脚地跟着艾丽莎走。
到了一堵被封死的门,艾丽莎打开了门上的法阵,带着夕间走了进去。
结界的墙上贴着各种乐器和茶具,艾里莎拉起百花弓,射掉几个茶杯形状的魔兵。
夕间也用散弹枪干掉其余的魔兵。
再往里走,还有二胡魔兵,笛子魔兵……
这魔物难道是由哪个艺术家的怨念组成的?
哨子声越来越大,离魔物越来越近了。
一个挂满盆栽,乐器,摆放着茶具的开阔地带,一个形状难以描述的巨大魔物正在用手拉着难听的二胡,吹着哨子,它吹的哨子应该就是它想拉的曲子。
在上面听没什么,但在结界里走近听,却能感受到这哨声非常的悲伤。
艾丽莎上去就一顿布置炮火,夕间清理周围涌上来的小兵。
魔物的撕叫声异常的凄惨,不停地仍乐器攻击艾丽莎,但都被艾丽莎躲过,艾丽莎简直是完虐魔物,这只魔物看起来体型不小,但实际上战斗力不高。
至少比同阶级的魔物是这样的。
魔物被艾丽莎的食人花分食掉了,结界也自然消散,两个人站在黑漆漆的地下室里。
……
“学校刚建的时候啊,有个挺会吹哨的大爷在水房看屋子,他儿女都不知道哪去了,学校看他怪可怜的就收留了他,不过听当时的人说,那位老大爷喜欢喝茶拉二胡,那二胡拉得,校长还说他最近也没请木工啊,怎么还有人拉锯呢?”看门大爷吸了口烟,吐出朵朵云雾,褶皱的眼皮夹着浑浊的双眼。
“后来啊,那老大爷命也不好,死了也没个人来看,校长就叫人把他给火化埋学校后院了,反正建校之前就是坟地,也不差一个老大爷了,大家都说啊,这水房里的哨子声是那位老大爷的鬼魂,不过这里也没死过人,要不谁还愿意来这儿看屋子,那老大爷也算是个心眼不坏的。”
“为什么他的家人不来看他呢?”夕间想着,就是子女不来,老大爷也有兄弟姐妹子孙什么的吧?
“因为家人都死了。”艾丽莎眼中情绪不明,手里捏着一份十几年前的报纸。
报纸上,写着某个小区的楼房着了大火,死了好多人。
其中有一家五口,只有一个在楼下拉二胡的老大爷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