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白浅没什么力气的缩在夜华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夜华的墨发,突然玩心大起,抽出自己的一缕青丝与夜华的墨发纠缠编成了一个同心结;随手一挥将编制好的同心结与自己和夜华的头发分离;握在手中语笑嫣然的对夜华说道:“夜华我将我们两人的头发编成同心结,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夜华的温柔的吻着她的额头、眉毛、眼睛、脸颊、鼻子、下颌最后摩挲亲吻着她的樱唇给予她事后的温存;骨节分明的手掌轻柔的抚摸着她光滑裸露在外的光洁肌肤,起身在她香肩上心下一吻轻声说道:“我不一直都是你的吗!”白浅害羞的一笑,看着流露小儿女表情的白浅,夜华深邃的双眸变得幽暗;心想:“这丫头难道不知道,如此娇羞的她,更加诱人吗!”难以抑制情愫的他再次低头要去吻白浅的樱唇,却被白浅两指制止;明亮的双眸看着俯在她身上的夜华,纤长的玉指轻点他的嘴唇,略带调侃的说道:“世人都道九重天太子夜华,聪慧过人不近女色;聪慧过人这话倒是不假,不过这不近女色,怕是误传吧!”夜华面露不解的问道:“怎么说!”白浅将他推离身上,坐起身来靠在同样做起来的夜华肩头;手指在他心口划十字,一丝不挂的身躯紧贴着同样半斤八两的夜华身上眼神妩媚的看着夜华,嘴角魅惑一笑;语调娇媚的缓缓说道:“不然,本上神为什么每次都会被你吃干抹净餍足呢!所以本上神觉得,夜华君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色狼!不对你的真神不是狼,而是一条龙;所以说你是条‘色龙’也不为过,每次本上神都会被你折腾的散架!”夜华莞尔一笑,从后面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的背部靠在自己的胸膛处把玩着她的一缕青丝,柔声说道:“那么娘子,为夫这条‘色龙’的表现,夫人可还满意!”白浅被他说的面红耳赤,随后娇嗔道:“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喜欢明知故问呢!”夜华故作不解的问道:“那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呢!”看着夜华那明知故问的笑脸,白浅有些气结;转念一想,随后魅惑的对夜华一笑道:“不知道耶,因为没得比较;若是本上神哪天有空比较一番再告诉你答案!”原本得意的夜华君脸色一黑,对白浅说道:“不准!你的男人只能是我不许再有别人!”白浅含笑的回眸道:“好霸道!”夜华面色不善的看着白浅道:“本君就是霸道,难道你此刻方知!”白浅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傻瓜我逗你玩儿的;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听了白浅的话,夜华黑着的脸终于有所缓解;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语调略带邪魅的说道:“浅浅如此捉弄为夫,就不怕为夫惩罚你吗!”白浅疑惑的看着夜华,却敏感的感觉到自己被子下面不安分的手;她已经为人母,为人妻三百年即使她天生少根筋,眼下也明白了夜华的意图;有些推拒的说道:“不是刚好才……唔……”抗议的话还未说出口,人已经被夜华扑倒在床上;温热的吻,淹没了她最后的理智;只能认命的再次被自家夫君吃干抹净,一连几天莫说整个蘑菇集,就是整个青丘都没有见过‘东荒女君’的身影,狐狸洞中被强大的结界包裹着;就连狐狸洞中的管家迷谷都没有办法入内,十里桃林中,一棵桃树上阿离叼着狗尾巴草没心没肺的说道:“娘亲你自己好自为之吧,阿离也帮不了你了!”随后又好奇宝宝般,看向不远处正在喝着桃花醉的白真道:“四舅舅,你说娘亲怎么惹到父君了?听迷谷叔叔说,狐狸洞的结界是父君所设;娘亲不会有事情吧!”白真懒懒的说道:“唉,没想到小五也有今天;以后有的取笑她了;放心她没事的;最多是几天几夜下不了床罢了!”似是觉得说这话不妥,思索了一番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父君和你娘亲正在‘闭关’修炼;所以她不会有事的,你父君也不会让她有事的;你说是吧,折颜!”另一处躺在桃树上的折颜漫不经心的说道:“唉,你这个父君呀,也是太过重色了!不如我和真真再给你讲讲你你娘亲小时候的趣事,够讲到你的亲弟弟出生了!”阿离收拾狗尾巴草拍手叫好,父君错过了陪着娘亲长大的机会,他要帮父君补回来,听着娘亲的趣事,就仿佛身临其境,陪着娘亲长大一般;有机会他还要讲给父君听,相信父君也一定会很开心的!
走至洗梧宫,却被守门的仙将拦住;身边的小仙娥对守门的两个仙将说道:“大胆,这位可是素锦天妃;素锦天妃的凤驾,你们也敢拦!”守门仙将不屑的说道:“洗梧宫中的人,并不知道什么素锦天妃;我等只是奉君上旨意,除了洗梧宫的人、元极殿的连宋殿下、瑶池的成玉元君、太晨宫的人以外;任何闲杂人等,未经君上许可,不许踏入洗梧宫半步!即使是天君、太子殿下的生父大殿下、生母乐胥娘娘也不例外,更恍若天君后宫的区区天妃!”素锦不可置信的说道:“夜华他……竟然说我是闲杂人等!”守门的天将不置可否,看着素锦离去的背影窃窃私语道:“原来她就是素锦天妃,都已经是天君天妃了,竟然还妄想进入洗梧宫!”另一个天将说道:“你小点儿声,就你这张嘴没个把门的也不怕自己吃亏吗?有些事情心里清楚就好了,何必说出来!”方才那个人继续说道:“怕什么,敢做就不怕被别人说;再说了,就她那姿色怎么能跟我们太子妃娘娘相比;太子妃娘娘与君上那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呢!虽说这缪清公主是天枢神君带到洗梧宫的,可是君上却和太子妃娘娘回了青丘小住;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呢;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这缪清公主对咱们君上有意思;但是咱们君上的眼里心里却只有太子妃娘娘一人,这缪清公主的希望怕是要落空!”另一个人说道:“行了别说了;咱们只是守门小仙将,胡乱议论大人们的是非当心隔墙有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