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房间里,夜华抱着雪白的九尾白狐浅浅,嘴角上扬露出只有她才可以看到的温柔笑容;九尾白狐安静的趴在他的腿上,乖巧柔顺这是狐狸的天性;心里却想着,这四海八荒只知道夜华出生时,七十二只五彩鸟,绕梁八十一日;东方的烟霞晃了三年。从出生,便是天定的储君;聪明果断,行事设想周全;为人少年老成;年仅两万岁便飞升上神,五万岁受封太子;长海鲛人族灭族,北荒平叛;师承元始天尊和慈航真人,修为深不可测;性格孤僻,待人冷淡;却不知道,他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而他的一腔柔情,放眼整个四海八荒只有她和团子看得到;不可否认的是,夜华的确是个好父亲,好好丈夫;这老凤凰也总算靠谱了一回,给她选了一个好丈夫;随口化身成人,坐在夜华的身上;双手环住夜华的脖颈,眉目含情的看着抱着自己得夜华;突然想到什么笑出了声。夜华有些好奇的问道:“浅浅,你笑什么?”白浅不语,从他的腿上起身,脚步轻盈的走了两步,旋即回身双手背在身后的看着夜华,夜华也学着她的动作双手负在身后再次问道:“浅浅可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白浅想了想,嘴角含笑的对夜华说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东荒俊疾山时;被我饲养的一条小黑蛇,那条蛇长的还真是好看;头上还长了角,摸上去滑滑的很舒服;不过倒是骄傲的很,喂它吃肉非要让我亲一下才肯吃;不过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那哪是什么小黑蛇呀,那分明就是一条威风凛凛的黑龙;对了,你的真身好像也是黑龙;而且我养的那条小黑龙,走后不久你就出现了夜华,那条小黑龙不会就是你吧!”夜华低头浅笑,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将白浅拉入自己的怀中;声音轻柔的说道:“这世间,怕是只有你才会当本君是条小黑蛇;不过话说回来,本君长的很像蛇吗?话到此处,你不说为夫都忘了;三百年前,东荒俊疾山,你调戏为夫调戏的蛮开心嘛!这吃生肉的账,本君还没有好好的跟浅浅算一算呢!”白浅回以他俏皮的笑意,素手轻抚他的眉眼;语调柔声的说道:“不知太子殿下要如何跟老身算这笔帐呢?”夜华嘴角微微上扬,声音略微沙哑的说道:“你说呢!”说着就要朝白浅亲去,伸手将白浅的外披纱衣褪至肩胛处;白浅魅惑一笑,转身朝床榻处转去脱离他的束缚,外披纱衣便脱离自己的身上;夜华嘴角勾出好看的弧度,将那纱衣丢到地上;伸出右手将不远处的白浅拉入自己的怀中,玄色的衣衫在空中划过完美的弧度;两人同时跌倒在床榻上呈现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两人均已经情动;能够清晰的听到两人粗喘的气息,白浅声音柔和的问道:“夜华,你不会是对那时身为素素的我我一见钟情吧!”夜华声音暗哑的说道:“是又如何!”对于随后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啃咬吸允;对于这一点,他并不否认;虽然那时他并没有昆仑虚的记忆,但是他的确是对她一见钟情;所以当她吻自己的时候,他才会心猿意马;如今使他情动的人儿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对于这一点他很开心;吻也变得霸道灼热却又不失温柔;白浅双目紧闭,努力的回应着他的吻;他知道身上的男人已经情动;放眼这四海八荒;只有她能够看到夜华情动时的模样,也只有她可以;离开她的唇;夜华低头吻向她的雪颈留下淡淡的吻痕;修长的手指来到她的腰间,解开她束腰的腰带丢到地上;另一只手,将她的衣襟推离她的肩胛处,露出雪白无暇的香肩;随手一挥,两人的衣服瞬间不翼而飞;床前不知何时出现青纱帷幔,透过帷幔隐约可见床上交叠晃动的人影;隐约可以听见男女交欢的喘息呻吟,昏暗的房间里一室旎旖春色,缱绻缠绵。
东荒俊疾山:
糯米团子阿离在前面活蹦乱跳的跑着,夜华和白浅相偕跟在后面,微笑的看着前面奔跑的小身影;进入房间,阿离迫不及待的跑上床蹦蹦跳跳,旁边站着天枢和枷昀;夜华和白浅走进房间;阿离开心的说着:“娘亲娘亲,阿离又来你和父君成亲的地方住了!”白浅走上前将他抱在怀里,亲昵的碰了碰他的鼻子:“又不是没来过,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开心呢!”阿离起身站在床上:“当然开心了,因为这是属于娘亲的地方;是父君和娘亲互许终身的见证,虽然那时候没有阿离;但是所有属于父君和娘亲的故事,阿离都要知道;父君说过,娘亲就是在这里让父君以身相许的!”白浅脸红的看着夜华娇嗔道:“你怎么把这件事情也跟阿离说了!”夜华笑着看向脸红的小妻子,语调轻柔的说道:“这是事实,不是吗!况且,是你说的想要把我们的故事都告诉我们的孩子;阿里一直追问我,是如何与你相遇的;所以,我只好说了!”白浅反唇相讥:“你怎么不说是你以苦肉计骗取我的同情心,后来你伤好以后,我让你离开你却说要报恩;左右那时是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住,你既然说了要报恩;我若不让你以身相许,好像有点儿吃亏;再说了从头到尾,吃亏的是我好吗;渡个飞升上神的劫,竟然被你匡的怀了身孕;四哥常说我是有史以来,第一个顶着皮球飞升上神的上仙了!”阿离瞪大双眼看着拌嘴的父母,夜华刚被的轻咳一声;表面平静无波,骨子里却早已经翻江倒海了;若是仔细看,你会发现夜华的耳根,都红到脖子了;心想:“还不是三叔出的馊主意!”远在天宫与东华帝君下棋的三殿下,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喷嚏;心里泛起了嘀咕。旁边的天枢枷昀相视而笑,他们从小跟在太子殿下身边;看的醉多的就是太子殿下的少年老成,而他也只有在太子妃面前,才会浮现少年人该有的尴尬;阿离适时的打圆场:“父君娘亲,阿离可以在这里住段时间吗?”夜华淡淡的点点头,阿离开心的跳进夜华的怀里;夜华回以他慈父般的笑容;心里却盘算着:“今晚他有必要重振夫纲了!”而我们的白浅上神还以为自己终于赢了一回,说的自家夫君面红耳赤;殊不知,夜华只是不与他她计较;而是用另外一种方式,让她知道自己永远不要得意忘形;因为得意忘形的下场往往只有一个,那就是乐极生悲。
而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那一晚,浅浅被夜华折腾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不过好在因为他们总来这里住,夜华为团子精辟了一个房间;天枢和枷昀的房间在团子的对面,方便照顾团子;而他们的房间,又被夜华设有厚厚的结界,不然第二天浅浅当真是不敢见人了;因为是浅浅的生辰,团子要为浅浅去摘桃子;本来浅浅是要跟着一起去的,但是因为晚上被自家夫君折腾的下床都困难;只好乖乖的呆在房间里,一宿没睡的浅浅因为体力消耗太大,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但是始作俑者的夜华,却若无其事的坐在书案前批阅奏折;气的浅浅很想一扇子将夜华扇回九重天;可是却又舍不得;只好躲在床上盖着棉被生闷气;最后干脆化成原型缩在床上睡觉,结果真的睡着了;夜华抬起头看着床上那团雪白,心情大好;望向外面的时辰,已经接近黄昏了;可阿离还没有回来,虽然阿离的方向感很好,根本不需要担心他会迷路;而且这些年来,他跟着折颜和四哥,也学了不少本事;自己和浅浅也教了他不少的防身之术;也不得不说团子的悟性和聪慧当真是随了自己,年纪虽小,却心思缜密;但是他毕竟还小,所以不免还是有点儿担心他;望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浅浅,他叫来天枢和枷昀去寻找阿离;天枢和枷昀分头去找,而另一边阿离摘完桃子,便来到了一片竹林;因为父君常说娘亲经常会在这片竹林迷路,他就有些好奇;果然很容易迷路,不过他的方向感是随了自己的父君,这点儿小事儿还难不倒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看到一只可爱的小兔子;毕竟是小孩子的天性,便去抓兔子;将它抱在怀里说道:“小兔子,你是不是迷路了;别怕,我带你出去!”可他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个蛇妖盯住了,正准备从后面偷袭将他吞入腹中时;阿离感应到危险,回头却看到面目狰狞的蛇妖;他本能的护着怀里的小兔子在地上一滚,躲过了他的偷袭;抱着小兔子高傲的看着蛇妖道:“何方来的大胆妖孽,竟敢偷袭本天孙!”那蛇妖仰天大笑道:“天孙?你若是天孙,那我就是天君了!”说着就要动手抓他,虽然年纪小,却也是有一些修为呢;但是毕竟力不从心,很快便处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