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慌慌张张的开口道:
“还能有哪个陆柯,上清陆氏,陆沉的侄子呗。”
见糖没动静,便迅速甩开她的手,还顺便带了一句:“这小姑娘奇奇怪怪的。”
渐渐恢复琥珀色的眼睛变得红肿,她要去找陆柯,找他问清楚!
糖糖不方便变回原形,便只能找马车。
“姑娘去何处啊?”车夫笑盈盈地问道。
糖糖去颍川。
“去颍川?最近有各大家族都在颍川,姑娘你去那儿干什么。”
糖糖不想回复他,只给了他一个冷冷的眼神。
车夫下意识的说道:“好嘞,我这就送姑娘去颍川。”
……
上清阁大殿只有陆沉、陆柯和南皓生三人,一年未见的陆沉就像老了十几岁,一头白发,咳嗽也加重了。
陆柯这一切都是为了骗我回来?
陆柯直冲陆沉面前。
陆柯舅舅可是好计谋啊。
南皓生则不紧不慢的行礼到。
南皓生义父。
陆沉咳咳,辛苦皓生了,先下去吧。
陆沉摆了摆手。
南皓生是。
南皓生瞟了一眼正在气头上的陆柯,便走了。
陆沉柯儿近来可好?
陆柯用不着舅舅挂念,侄儿好着呢。
陆沉慢悠悠的起身走到陆柯身旁,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陆沉我已病危,唯一的继承人也只有你了!
陆柯南皓生呢?
陆沉他虽是我义子,但他姓南。
陆沉压低了声音。
陆沉让你与苏蓉月成亲,只是为了巩固地位,皓生心思深,猜不透,眼下他不抢,不代表以后他也不会抢;你是若想娶那只狐妖,我也不阻拦,但你必须娶苏蓉月。
陆柯我说过,除了糖糖,我谁也不娶!
陆柯说完转身便有了。
陆沉逆子!
陆沉气得咯血。
……
“姑娘,颍川到了。”车夫道。
糖糖给了银子,便下了马车来到了这久违的颍川,还是一片繁华,却到处是陆柯与苏蓉月要成婚的喜事。
可对于糖糖,这可不是喜事。
正呆住的糖糖被一男子撞了一下,才清醒,那男子说完对不起,就不见了人影。
路边传来卖糖葫芦的吆喝声,糖糖瞧见。
糖糖老板,一串糖葫芦。
想来三天前陆柯买的糖葫芦就吃了一颗,便丢了,现在又想吃了。
糖糖接过糖葫芦,正摸钱袋,却怎么也没摸到,正奇怪,才想起刚刚那名撞她的男子,才意识到钱袋被偷了;越想越气,想去追他,却被卖糖葫芦的拦住:“姑娘,没给钱呢。”
糖糖我,我不要了。
糖糖丢给他。
“唉,你这小姑娘,没钱就别买吧,打扰我做生意。”
玉若艳等等。
身后传来极度温柔的女声。
玉若艳这位姑娘的钱,我付了。
那女子接过糖葫芦,递给糖糖。
玉若艳姑娘,可否是银子丢了?我这儿有点银子,姑娘先收下吧。
说完便命身边的小婢女掏出钱袋。
糖糖不客气的收下了银子。
糖糖谢谢,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一旁的小婢女开口说:“这是我家少夫人。”
玉若艳我叫玉若艳,是高家大公子高路的妻子。
玉若艳温柔地笑了笑。
糖糖多谢。
糖糖也冲她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少夫人,不是还要逛逛颍川吗?”
玉若艳走吧。
刚离开不就,人便少了起来,有人拍了一下糖糖的肩膀,等她一转头,就被人用药迷晕了,只看见了一个身着华丽的富家小姐的打扮,和奴婢打扮的两女子。渐渐的模糊,一直到眼前一片漆黑。
一旁的奴婢开口了:
甜儿小姐,接下来怎么办?
那女子,便是苏蓉月,身旁的奴婢叫甜儿,苏蓉月嘴角勾起一丝阴险的笑。
苏蓉月带到醉香楼,给高路一份礼物。
“客官里面请。”管事妈妈一脸笑盈盈地冲面前的男子:“今日我可是长脸了,竟然遇到了高大公子这样的贵客!”
高路醉香楼,我的名字这么惹眼,都飘到醉香楼来了!
“高大公子的风采,老身早有耳闻,怎会不知!”边说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高公子里面请!”
这高路,虽长了一副好皮相,却风流成性惯了。
“高公子,有人吩咐了,这是为您准备的。”管事妈妈一开门,床上的糖糖穿着妓女服,四肢被绑在四个床角,还在昏迷,不能动弹。
高路凑近了些。
高路这女子,胭脂味怎么这么淡?
这是新来的,性子野了些,所以绑了起来,怕伤到公子。”管事妈妈赶紧解释。
高路看见了糖糖手上之前锁妖塔的抢,转身问道:
高路她手上的伤,可不是常人弄的,怎么解释?
虽然高路好美色,却有些脑子。
苏蓉月高公子,你就好好享用吧。
苏蓉月打发管事妈妈走。
苏蓉月刘妈妈你先下去吧;这是我苏家的丫头,犯了点事,惩罚惩罚她。
高路原来是苏小姐安排的,那高某,领情了!
高路假惺惺的拱手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