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沈佑辞换上了夜行衣,绕过小湘峰修炼者居住的院子,后面就是沈烟住的地方。
周围没有一个院落,沈烟喜欢清静,所以这附近不允许弟子前往。
沈友辞看了看外围的墙,墙不高,容容易翻过去,沈佑辞小心翼翼地一跃而起,翻过去后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小别院,各种灵植玲琅满目,空气里飘着一股花香。
“沈烟倒是挺会享受的,这院子,比我的都要雅致。”说着走到卧房门口,支呀一声,门开了。
沈佑辞吓了一跳,立马找了个掩护躲了起来,结果半天没有人出来,就这她也不敢掉以轻心,不知道蹲了多久,见还是没人,她就轻声走了过去 里面没有人。
可是她一进去,门就关了,沈佑辞随手点了一个火折子,房间里陈设特别简单,靠门那边有张桌子,后面有个书柜,里头一个屏风,然后就是一张床和几棵灵植。
沈佑辞感觉这个沈烟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皱了皱眉头,往屏风后头走,床上居然没人,怎么回事,情报有误,不可能吧。
恼怒之下碰到了一株佩兰,墙上居然有个暗格,暗格里有个盒子,她想也不想就拿了起来,打开一看,就是她要找的。
沈佑辞觉得哪里不对劲,左看看右看看,令牌货真价实,就收拾了现场,飞快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连夜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去隔壁把贺也敲醒。
贺也睡的正香,醒了后瞪着沈佑辞,你想干嘛?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小爷我清白。”
沈佑辞见状,往贺也口里塞了一个药丸。
贺也没注意,吞了下去,接着便要大喊,结果没声了,那眼泪哗哗地往下淌。
沈佑辞用灵力控制了贺也,贺也乖乖的被沈佑辞带出了结界 ,居然没有一个人拦,让沈佑辞奇怪。
出来后离地最近的是天元国的夯城,随便找了一个客栈,拖着贺也“掌柜的,两间房。”
小二带着他们上了楼,两间房挨着,沈佑辞把贺也扔到床上,然后敲晕了,收拾好后,回了自己房里睡觉。
第二天早上沈佑辞是被贺也吵醒的,昨天的药就管了一晚上,第二天贺也一起来就去找沈佑辞,早知道沈佑辞不安好心,可没想到她居然带着自己私奔,贺也又是惊喜又是担忧。
沈佑辞懒得理门外的贺也,带好东西后从窗户跳了下去,又去前台付了钱,大摇大摆地走了。
贺也当然不知道,终于把贺也甩了的沈佑辞租了一辆马车,对着车夫说去大连城。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佑辞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发起了呆,马车夫停了车,沈佑辞一下车就看见这个小时候住过的地方,还有对面那个熟悉的府邸。
潇洒地直接敲门,门开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爷爷开了门,瞅了瞅沈佑辞问道:“姑娘,你找谁?”
“秦爷爷,我是佑辞,你还记得我吗?”
“佑辞?没有这个人,你找错了。”
砰的一声,大门关了,沈佑辞一脸懵逼,站了好久,可能是离开太久了,所以忘了吧,毕竟那时候她还小。
沈佑辞决定走了,但一直有个人跟着她,她停了下来,走到一个角落 ,那人居然是秦爷爷。
“爷爷,你不是不记得我了吗?跟着我干嘛?”
那老爷爷眼睛红了,用一双饱经风霜的手抹着“爷爷不能害了你,你走后,上面下令,说你一家通敌叛国,抓到了赏黄金百两啊,沈府被封了,钱被收了国库,幸好有个怪人,救了我们,然后他买下来宅子,后头才知道他是朝廷的人,所以才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