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奎师兄出手了!”
“好厉害!”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议论起来。
“这孩子叫乌奎,此子极具天赋!”荆钧眼中闪过一丝喜意,不过说话时却比较平淡。
”看样子,他走的是体修一路!”吴道子点点头说道。
“一力破万法?有意思!”南宫问道负手淡淡笑着。
“快看,万师兄准备出手了!”一女子激动说道。
“把玉牌交出来吧!”画卷之中,一身背长剑的出尘少年于天空之上望着下方的数十人平淡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面露不甘之容,万清秋继续开口问道:“你们,不愿吗?”
“不敢,不敢!”一扎髯长须的修士闻言立即陪笑摇头,随后对身后众人说道:“快把玉牌拿出来吧!”
见他们没有动作,他怒道:“快拿出来啊,这位可是万师兄!”
“唉!”有人长叹一声,从储物袋中不舍的取出玉牌,抛向如站立在云端之上的出尘少年。
有人带头之后,他们尽管心中万分不愿,但对此也无可奈何,都如认命一般取出玉牌。
“万师兄,慢走!”当最后一人将玉牌给了万清秋后,这扎髯大汉抱拳恭敬道。
万清秋点点头,露出一个让人如浴春风的笑容,旋即认准一个方向后飞去。
“师兄,就算这万清秋再厉害,我们数十人联手也无惧啊!”见万清秋走后,有人闷闷说道。
那扎髯修士瞪了他一眼,怒道:“你懂什么,这位可是号称同境无敌的万师兄!”
他转身无奈的对众人说道:“我知道大家都不甘心,但如果和他动起手来,我们数十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位万师兄这么厉害?”有人不信的问道。
“知道修真界什么战斗力最强吗?就是剑修一道,这位万师兄可是万中无一的剑道天才,我若是与他动手,一个照面就会败落!
虽然同为筑基期修士这听起来的确有些夸张,但事实的确如此!既然打不过,我们还不如保存实力,只要我们还在这画卷之中,就能去找别人抢夺玉牌!”扎髯修士为他们分析这其中的利弊。
众人听完接连点头,再无异议,扎髯修士说道:“好了!我们现在没有玉牌指引,还是快抓紧时间找人抢夺玉牌吧!”
现在画卷之中,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了结盟,或是同一个山峰的人,亦或者是好友。
“师兄!我们已经猎杀了上百只兽魂,差不多了吧?”一个长着一对招风耳的修士说道。
“还不够啊!咦?这前面有个落单的道友,我们过去看看,如果可以就将他手中玉牌夺过来!”说话的是一个身穿青衣,中年样貌的修士。
“好!我们过去看看,打不赢就跑!”
“你有点信心好不吧!”中年修士猛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两人打定注意后,便按照玉牌的指引,朝着那名落单修士所在之地飞去。
约莫一盏茶的功法,就找到那名落单修士。只见他此时正安然躺着一处巨石之上,痴痴睡着,对于两人的到来毫无知晓。
“师兄!干不干?”招风耳修士面露狠色,看起来却很滑稽。
中年修士又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骂到:“干你良!”
招风耳修士迷茫的看着他,只见这中年修士眯着眼睛四处打量,缓缓说道:“我看这小子邪门得很,我怕这附近被他布下了阵法!”
“可他明明在睡觉啊?”他觉得这位师兄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你他良的见过有人在大比时睡觉吗?能不能动动脑子!听没听过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句话?”中年修士恨铁不成钢般说道。
“师兄,现在在大比呢!外面好多人在看着,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招风耳修士怯怯道。
“面子你个头!”说着又一下敲在他头上。
“唉,师兄,他醒了!”招风耳抱着脑袋叫疼时,正巧看见那熟睡中的修士站了起来,赶忙提醒一声。
中年人闻言,如临大敌般看去,这修士长相俊郎,身穿一袭白衣,从外表上看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此时正睡眼朦胧的看向他们。
“我说!你们是真的吵啊!”这修士不是别人,正是北小尘,他略带不满的看向两人说道。
“小子!识相的快把玉牌交出来!”招风耳修士恶狠狠的说道。
“呦呵!敢抢小爷的玉牌,那就看看你们是否有这个本事了!”北小尘嬉笑一声,毫无畏惧之意。
“师兄!待我将这臭小子手中玉牌抢过来!”招风耳修士说罢,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朴刀,气势汹汹的朝北小尘冲去。
“师弟,小心有诈!”中年修士焦急提醒一声。
“小子,让你瞧瞧我的厉害!”招风耳修士哪里听招呼,提起朴刀狞笑着朝北小尘扑去。
“来得好!”北小尘大笑一声,眼中浮现出战意,眉心处浮现两个山岳形状的星点,全身散发刺目的精光。
瞬息间,招风耳修士蓦然出现在他面前,一刀劈下。
一刀斩落下来,将地上的巨石“嘭!”的一声劈成两半,只听后方的中年修士大呼一声:“小心身后!”
招风耳修士大惊,这一果断的一刀竟然斩空了,而北小尘已然在他身后,他想转身用朴刀挡在身前,但已经为时已晚了。
北小尘拳头泛起光芒,结结实实的一拳打在招风耳修士的背上,周身灵力与肉身之力宣泄而出。
招风耳修士怪乎一声,被一拳打飞于十丈之外,“轰!”的一声撞在一块巨石上,那巨石竟然被这道撞击之力给撞得四分五裂,可想而知这力道是有多大。
“师弟!”
中年修士大怒,这个师弟与他情同手足,别看一天对他非打即骂,但心底却是一直为他好,如今居然被一个少年重伤,他自然大怒。
“咳咳!师兄,这小子不好对付!你小心些!”招风耳修士将朴刀立于地上,单膝跪地,艰难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