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帝闽处理完伤口,萧白又准备去收拾地上的狼藉,却被拦住了。
“小白,这些交给下人吧!”
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仆立刻走了上来,把地上的碎渣给清理了干净。
动作机械像是没有灵魂。
萧白有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但是没有说什么。
“小白,陪哥哥说说话吧!”
帝闽微笑地拉着他,和善像是没有心机一样。
萧白看着他的眼神,终于妥协地点了点头,拿了把椅子坐在他的旁边。
“哥哥这几年过的怎么样?上次坠崖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帝闽只是温柔的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就如小时候一样。
“我啊,这几年过的很好,那次蛀牙之后,哥哥很幸运,得到了一户人家的救助,后来辗转了几次医院,可是这腿保不住了。”
“哥哥。”
萧白看着他的腿,心里闪过丝丝愧疚之色,压下心底里的累丝疑惑。
其实他早就在走廊上听到了外面的那声惨叫声,应该是错觉吧!
哥哥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会做伤害别人的事情?
一定是这样。
“哥哥,这几年做了些小生意,但是公司前景都不太好,但哥哥都一直在找你,希望能早点和你团聚,你不会怪哥哥这么晚才去找你吧?”
帝闽垂下眼睑,像是谈及了什么伤心的地方,但是对这个弟弟又十分温柔且又无奈的样子。
哥哥,这几年一定过得很辛苦。
“哥,都是我连累的。”
萧白抱住帝闽的腰,这些年的心酸和愧疚尽数涌上心头。
都怪他,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哥哥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何况哥哥之前的梦想一直是做个芭蕾舞演员,若不是为了他,哥哥也不会放弃梦想,最后变成了一个……残疾人。
“不,不怪小白。”
帝闽轻轻拍着他的背,把头埋在他的颈处,轻轻嗅着那熟悉的清香。
幽黑的瞳深处闪过了一丝欲,毫不掩饰的露出阴郁的占有欲。
小白,你真的好香,让哥哥好想。
“哥…哥,我之前跟骨科的一个老医师学过一些,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看一下,好吗?”
萧白也没有往其他方面多想,只是耳垂处有些微微发红,少年的青涩与美好毫不掩饰的显现出来。
“好,都听小白的。”
“那我开始了。”
萧白半蹲在地,手轻轻握住帝闽的小腿,帮他活动了两下又敲了敲膝盖处,小腿有一丝微微的动静,虽然微小。但是还是被他发现了。
瞬间惊喜越于脸上。
“哥哥,你看,肌肉神经还没完全坏死,如果坚持复建的话,还是有可能站起来的。”
萧白惊喜的跑上楼,从楼上传来淡淡的喜悦声,“哥 我这就去制定复建计划!”
“主人,其实您的腿早就在两年前已经治好了,可如今又为何不告诉小白少爷呢?”
受完刑阿大又回到了帝闽的身边,有些不解。
帝闽偏执的目光中,又带着些爱恋。
“我就是想让他以为我的腿是为他所伤,若是治好了,他就不会像现在这么乖的呆在我的身边了,那不如就永远不用治好了,那他永生永世都是我的了!”
偌大的城堡里回荡着他偏执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