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物车里垫了几样王一博自认有些难为情的东西,使得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太愉快,想着这种事不应该是他老妈给他老爸才会干的事情吗?什么时候轮到他头上来了……
带着些无奈又激动高兴的复杂心情,王一博有些心安理得地走去服装区,去做好像他老妈才会做的事情。
……
医院则是一片安宁,缓和平静,倒是没有像王一博那样内心的波动汹涌。
肖战刚刚给换了药,头上包扎好了新的绷带,躺在床上又感觉无所事事,很是无聊,于是就请护士拿来一张白纸一支笔,准备在上面画点什么。
因为是无心随笔而画,所画之物会随着绘画之人所思所想而变化。
肖战心不在焉地看看窗外细雪鹅毛,千里银装,随手勾画了几笔。
定睛一看,却不是什么白发榕树、银装素裹,上面他勾勒出的却是一处海滩一片大海、几座雪山几段极光。
肖战愣了愣,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准备在海滩上画上那个白衣的男孩,那个黑衣的男孩应该在旁边看着才是。
仔细描绘,海滩上已经出现了白衣男孩的身影――他干净纯粹,面朝着大海,旁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自行车。
――与梦境里的那个肖战一模一样。
他想了想,决定在旁边画上那个黑衣的男孩子,将他画到白衣男孩的身边,让他安静地看着他画画。
可是,刚描出一个轮廓,他就停下来了。
仔细想了想,他把那个轮廓轻轻擦去,搁下了笔。
梦中的那个黑衣男孩,他究竟是谁呢?
那个安静地站在肖战的身边,大有要站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男孩是谁?
到底会是谁呢?
肖战有些迷惑而烦躁。
他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而且真的要是有这么一个人,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那个人看起来对他这么好、这么真实,自己怎么会将他忘了呢?
他呆呆的看着窗外雪景,屋内温暖如春,屋外天寒地冻,干净的窗户上都已经纹路繁复,长出一朵朵晶莹剔透的冰花来。
一片寂静,万物都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能听到肖战的心声,前来回应他这个耳聋的人。
良久,他缓缓拿起画纸,很慎重地在海滩的另一侧,画上了那个男孩的身影――戴着兜帽和鸭舌帽,手揣在兜里,好像正要笑意吟吟地朝在画画的男孩子的身边走去。
他踱着步,很是愉悦和轻巧。
与梦中的别无二致。
肖战满意地看了看自己随手画的画。
觉得还不错,奈何没有颜料,就不能上好颜色了。
本来应该是可以更漂亮的。
这么想着,他又有些遗憾。
将画纸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枕头下,肖战又躺了回去。
若暂且不管那个人究竟是谁,现在王一博也已经选好了自己的道路,那么他又该怎么考虑,他的未来,该如何伸展?
他现下完全失去听力,没有恢复就出院,也不能谋求生存。
可是他不想拖累年轻的王一博,也不想让他的姥姥久等。
他的姥姥还需要他,这起码是他存在的唯一动力了。
还有……还有对自己很好的王一博,对于他,这个人情欠得是在太多,自己是无论如何都需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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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冉二更小剧场!
阿冉赞赞的画来自水印哈,一时间找不到原画了!而且因为剧情需要将滤镜调成了黑白!
阿冉其实原画猴猴看的!
肖战那个人究竟是谁啊……(疑惑)
某个王姓先生正在步行街挑着衣服,突然间猛地打了个喷嚏。
王一博谁在骂我?真是的……
王一博肯定是王者上面那帮兔崽子!
王一博等爷回去杀他个五杀!
阿冉“我王鸭脖不知道什么叫败者为寇,只知道胜者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