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爷爷八十大寿,你确定不去?” 温年坐在沙发上,双腿慵懒的交叠着,似笑非笑的跟对面的少年说着。
微风吹拂着窗帘,舞动出漂亮的弧度。阳光透过玻璃照进室内,温和而又不显得刺眼。
将随意翻书的少年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邪魅的脸庞,也显得柔和许多。
这是传说中那个比女人都爱美生三分的温家的小少爷————温衡。
“不去”温衡继续翻着书,明显思绪不在书上,却仍然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对面的人。
温年也没有生气,深知他的这个性格,生来如此。这些年除了安玥,好像还没有什么东西能引起他的兴趣。
“你确定不去吗?安玥也来。”
温衡合上书,将其随意的放在桌子上。双腿交叠,:“她真的会来?”
温年轻笑,调侃道:“你这么喜欢她,怎么不直接表白呢?”
温衡握着水杯的手加紧了几分,墨色的眸子暗了暗,嘴角挑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她会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温年摇摇头。
他这个弟弟,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外表温顺无比,但是里子却黑的好比那无望的深渊,极端偏执。
被这样的一个人爱上,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晚上记得去,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他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刚站起来,又想到了什么,叮嘱道“你追安玥的时候,一定要按正常渠道来,万一人家小姑娘不同意,千万别来什么绑架囚禁。”
少年的嘴角笑意加深,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她若不同意,那这不是囚禁那么简单了!”
温年眉头轻皱,却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他走后,少年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掀开那挡住视线的帘子,温润如水的眸子凝视着远方,动作温柔无比。唇间的低语,却让人毛骨悚然:“安玥,我回来了,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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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了,阮软也在家里宅了半个月。本以为事情会越演越烈,但没想扑腾两下之后就没有水花了。
但好像是被人买水军也给压下去了……她本以为是她那个便宜老板,良心发现了。
但………………
“阮软,你最近飘了,是不是?”她刚接通电话,就听见了这么令人立马想掐死说这话的人一
句话。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是你上司,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那你说吧,再见。”本小姐不伺候了。
夏斯琛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莫名的烦躁。扯了扯颈间的领带,重新拨了回去:“半个月前,我让你回家把结局改了,结果你是怎么做的?呵!直接给我玩儿失踪。”
阮软丝毫没有受电话中透出的愤怒不满语气影响:“总裁,我是你公司旗下的作者。如果我出什么事了?你的第一要务是替我澄清,洗白,把热搜压下来。”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感觉自己穿过来的第一天,简直就是没带脑子,“而不是想着怎么把责任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如果我去把结局改了,那读者会怎么想?这不是知错就改的问题。”
夏斯琛从座椅上起身,慢慢靠近正坐在对面沙发上安静品茶的温年,低声耳语:“没想到,你这个小师妹,还挺聪明。”
“当然了,她不仅聪明,还挺可爱。”温年想到以前在学校的一些事,不是觉得笑出了声。
“是吗?”
“嗯……啊……”一阵酥麻从耳边传来,温年有些难耐的闷哼出来,“你干……嗯……什么?”
夏斯琛却还嫌不够,反复舐舔着圆润的耳垂,甚至还有牙齿去厮摩。大手也不知不觉 ,滑到男人的腰际:“还挺可爱?嗯?”
“别……,你还在打电话。”
看过无数个**段子的阮软,当听到那酥麻入骨的声音的那一刻,已经自动在脑子里,脑补了一篇10万字的霸道总裁推到我。
继续…………继续呀!虽然是隔着屏幕,听活春宫。但也勉勉强强,差强人意。
“日后再谈”手机中传来男人带着丝情欲的声音,随后便挂断了。
男人在电话挂断之后就开始变得肆无忌惮。大手按在温年的腰带上。
“不行,晚上还有宴会。”
“没事儿宝贝,就一次。”夏斯琛低声诱哄到。
以吻封唇,根本不给温年反击的余地,腰带“啪”的一声就打开了,西装裤直掉落到脚踝。
磁性的声音因充满了情欲,变得更加性感,“宝贝,你确定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