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外,竹屋——
楚季晨将门推开,秦夜淮抱着白离渊快速跑到床边,将他小心翼翼的放下。
一夜的奔波,三人十分劳累。
秦夜淮本王方瞧那人,皮肤白净,手并无茧子。
楚季晨取了一根火柴,将灯点亮,从旁边拿着件披风披在秦夜淮的身上。
楚季晨公子,你累了,休息一会儿吧?
秦夜淮不行,那位兄弟的伤要紧!
秦夜淮将披风拿下来,走到白离渊的旁边,盖了上去。
而白离渊身上受着伤又加上一路的奔波,早已昏沉睡去。
秦夜淮季晨,去拿药箱过来。
楚季晨是。
楚季晨走到隔房去拿药箱。
而秦夜淮搬来一张椅子坐到白离渊的身边,用手将碎乱的头丝拨到旁边。
不过,仔细一瞧,白离渊的脸还是挺俊俏的,皮质细腻,滑滑的,比女子的脸都好。
秦夜淮你到底…是谁啊,怎会受如此重的伤?
秦夜淮拿起其中的一块衣料,丝绸滑顺,无论是纹路还是绣功,都无可挑剔。
秦夜淮看样子,你应该是个富家子弟,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楚季晨咳咳,公子,药箱。
秦夜淮尴尬的将手收回,站起身,接过药箱。
秦夜淮季晨,你去外面砍两片回来。
楚季晨公子,你这是?
秦夜淮为他接骨,若他醒了,就不好办了。
楚季晨是,公子。
楚季晨走出门口,将门关上,沉默片刻,便走去砍竹子了。
屋里,秦夜淮将白离渊的伤口处理后,涂抹着药,用针扎在他的身上,防止再次出血。
秦夜淮把白离渊的脚抬起,‘咔’的一声,骨头接回去了,而白离渊的眉头一皱。
秦夜淮疼吗?忍忍就过去了。
秦夜淮小心的将脚放下,拿起绷带,将脚包裹住,一切搞定后,就差楚季晨的竹片了。
楚季晨公子,竹片。
秦夜淮嗯,拿过来。
楚季晨走过去,将竹片递给秦夜淮。
秦夜淮将竹片放到脚两侧,再缠上绷带,然后静养个把月,就能下床了。
楚季晨公子。
秦夜淮嗯?
楚季晨走到外面,秦夜淮将披风拉到白离渊的脖子间,将房门关好,走了去。
秦夜淮季晨,怎么了?
楚季晨公子,你不觉得此人有些奇怪吗?
秦夜淮嗯?说来听听。
楚季晨公子,这里是皇家猎场,能来这里,只有两种人,一是非富即贵,二是…刺客。
秦夜淮季晨,是认为,那人是个刺客?
楚季晨嗯。
秦夜淮走到楚季晨的面前,抬着头,看着月亮。
秦夜淮季晨,人,不能只看外表,要看心。
楚季晨看着秦夜淮,满脑子都是疑惑。
楚季晨公子…
秦夜淮本王方瞧那人,长相白净,手掌没有习武之人的茧子,衣服质地柔软,不像是练武之人。
楚季晨但是公子,防人之心不可无!
秦夜淮你放心好了,本王明白。
楚季晨是,公子!
这时竹林深处传来了声响。这让楚季晨开始警惕了起来。
楚季晨公子。
秦夜淮嘘。
秦夜淮将手指抵住嘴,做个嘘声的动作。
秦夜淮有客人来了。
楚季晨公子,我们?
秦夜淮“好好招待”,难得有人。
楚季晨是,公子。
秦夜淮咱坐在那里喝茶,等着。
楚季晨是!
秦夜淮坐到院中的石椅上,慢悠悠的喝着茶。
竹中———
隐藏在竹中的人在蠢蠢欲动。